“這個以後再說,你擋著出入口了!”要不是這宮殿裏設有左右三個門,顧空梨覺得她們肯定會堵上一大串人。
蘇恒醒擋在門口,掃了眼身旁欲踏過去的一位大臣,微眯了眯眼。
那大臣頓時不敢挪腳了,僵在原地,朝蘇恒醒微微作揖:“臣見過三王爺。”
蘇恒醒神色淡淡的點了點頭,垂眸繼續瞧著顧空梨:“叫還是不叫?”
“阿默!,行了吧?趕緊走了。”顧空梨拽著蘇恒醒入了大殿內,大殿內分兩側,顧空梨與蘇恒醒坐在太子的對立麵。
蘇恒醒吩咐人去備了些炒板栗來,顧空梨愛吃。
赫戰雲來到顧空梨的跟前,微微一笑,蘇恒醒把玩著手裏的乾坤扇,笑意淺淺的瞧著赫戰雲:“赫少將軍,好久不見。”
“確是許久不見了,王爺與…王妃可好?”赫戰雲微微緊著拳頭,視線落在剝板栗的顧空梨身上。
顧空梨將板栗遞到蘇恒醒的嘴邊:“我覺得這個熱的吃著剛剛好!特別香。”
“嗯,是特別香。”蘇恒醒別有深意的掃了眼赫戰雲滿臉的防備。
隨著那一嗓子的皇上駕到,那些人紛紛出了各自的位置恭迎皇帝的到來。
皇帝一坐在位置上,眾人紛紛下跪的下跪,彎腰的彎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今天似乎格外的高興,讓他們起身之後拉著些大臣家裏長短了小半天,顧空梨除了剝幾個板栗桌子上的東西也沒怎麼動。
宋夕顏捂著帕子,輕笑道:“三王妃似是餓了呢,從入殿開始便一直都吃著呢。”
顧空梨剝了一顆板栗,放在盤子裏,身後的小婢女將濕帕子遞給她擦手。
皇帝瞧著那裝滿了殼的小盤子,擺了擺手,皇後笑道:“瞧瞧那一小盤子的殼,想來是真的餓了,福錄公公,快去差人再送些來,想來王妃也是愛吃的。”
蘇恒醒坐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中的扇子,輕笑道:“皇後不必費心了,愛妃是為本王剝的,不過,本王也吃得差不多了,既是宮宴,差不多就開始吧。”
他不過是一個三王爺,卻在這裏說著宮宴開始不開始。
皇後頓時有些尷尬,看了眼太子蘇政華,蘇政華是帶著玄側妃來的,可是麵上卻無半點要與蘇恒醒爭的意思,真真是要把她氣死了!
“宋愛卿,不知令公子的傷勢如何了?若是再不好,朕這宮裏的禦醫可都要被你找了個遍了。”皇帝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宋征明忙朝皇帝道:“皇上,犬子已經大好了,隻是走路還有些困難,禦醫說休養一陣子就好了,多謝皇上掛心。”
“平安無事最重要,好了,宴會開始吧。”
隨著皇帝那一聲令下,立即便有舞姬躍入了舞池子裏,那些舞曲多是從前看過的,動作溫慢不說,一個個跟沒骨頭似的,顧空梨看著都快睡著了。她側過臉去瞧蘇恒本,卻見蘇恒醒也在看她。
“你看什麼?”顧空梨摸了摸臉,難道哪裏妝花了?
“這舞無趣得很,還不如看你,秀色可餐。”他執了顧空梨的手,在唇邊啃了一口。
顧空梨倒也不在意這個,但是看得某人心裏不舒坦了,鳳玄姬垂眸輕笑:“三王爺與三王妃當真是情深意重呢。”
顧空梨望向蘇政華:“太子殿下,讓你的玄側妃羨慕別人,這可不是一個好男人哦,你要加油了。”
鳳玄姬的臉色一白,垂眸露出牽強的一笑:“我與太子殿下皆是守禮守法之人,不比三王妃與三王爺這般無拘無束。”
顧空梨將頭靠在蘇恒醒的臂膀上,笑眯眯的瞧著鳳玄姬:“你是太子的玄側妃,自然比我們要守規矩些,那你還是繼續羨慕我們好啦。王爺,我要吃那個龍是,你剝嗎?”
蘇恒醒放了乾坤扇,笑道:“愛妻有令,為夫豈敢不從?這就剝。”
赫戰雲捏著杯盞,多喝了幾杯覺得頭有些發暈。
宋夕顏見時機差不多了,捏著酒盞來到赫戰雲的跟前,嫣然一笑:“少將軍,即便你我姻緣難全,夕顏還是要多謝赫將軍的不娶之恩,若不是赫將軍,夕顏今日也不會有這樣寬廣的心懷,人總是會有失有得,這一杯,敬少將軍。夕顏先幹為敬,少將軍您隨意。”她將酒一飲而盡,赫戰雲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娃娃親,赫家多少還是有些歉疚。
“怎麼沒酒了?碧綠,快去為少將軍重新滿一壺酒來。”宋夕顏將酒壺遞給身後的婢女,婢女匆匆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