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本王說對了?這位公子生得確是俊俏,如今北奧皇城也不缺斷袖這把火。”隻要不跟顧空梨扯上什麼關係,赫戰雲就算是將皇帝睡了,他估計都不會說一個不好!
赫戰雲被他說得有些惱怒,來到顧空梨的身旁,朝顧空梨道:“雲兄莫要在意,三王爺喝醉了,如今正在胡言亂語,不可放在心上。”
蘇恒醒瞧著顧空梨,他一步一步的逼近然後將顧空梨抵在了牆角,瞧著顧空梨這清冷而平靜的眼,有些無趣的鬆了:“罷了,本王可沒有興趣看上一個男人,本王的心是愛妃的,本王的人也是愛妃的,本王要守身如玉本王…”他搖搖晃晃差點撲倒在雪地裏,顧空梨下一瞬就要出手去扶他,隻是白霜給她快了一步,她將蘇恒醒扶了起來。
蘇恒醒抱著白霜,砸吧著嘴笑:“阿梨,阿梨你回來了阿梨?你去哪了?我將所有我得罪過的人都打了一頓,他們都不知道你的下落,阿梨,你去哪裏了?你還生我的氣是不是?娘子…愛妃??愛妻?夫人?…糟糠?”
“…”顧空梨就這麼瞧著蘇恒醒抱臉色黑沉沉的白霜在念著配偶的稱呼,心想,這古代人的稱呼可真是夠多的,這麼一番數下來,從妻到最後的賤內,七七八八下來足有二三十個!
穀雨麵無表情的將蘇恒醒給扛到了肩上,相當大氣的將蘇恒醒給扛了回去,白霜朝赫戰雲道歉:“不好意思,王爺思念王妃得緊,這幾日喝得都有些高,您多擔待。”
赫戰雲點了點頭:“嗯,無妨。”
白霜看了眼顧空梨,轉身追上了穀雨消失的方向。
顧空梨靠著牆,拍了拍心口:“好險,我們先回去,明天我也要找一間客棧住下來了。”她還要去找東堂書院一位姓阮的先生呢。
“小…雲兄,今夜之事,讓你受驚了。”赫戰雲將大半這的傘都撐在顧空梨的頭上,顧空梨站在他的身旁與他並排走,他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伸手目光溫和的替顧空梨將肩膀上的雪花拍開,小聲道:“你衣服穿得單薄,若是不將雪拍開,容易風寒。”
原本折回來撿蘇恒醒掉落的紫金酒壺,誰料卻看見了這麼一幕,頓時隻覺得腦子一抽,腦補了最近北奧皇城寫得最火的耽美小話本,將軍攻啊,文弱的書生小受,腦補得這白霜是一臉的鼻血,她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
顧空梨身形本就纖細,再加上穿了男裝,個子長高了,胸還沒長得多壯觀,所以稍稍收拾一下,就俊美得有模有樣的了。
嘖嘖。沒想到這位小公子還是個禁欲係的,瞧瞧那張無甚表情的臉,瞧瞧那雙平靜的眼,不行不行了,白霜覺得自己再腦補一下就要失血過度了,她慌忙撿了酒壺匆匆回了王府。
穀雨瞧著她的鼻血,臉色微黑了黑,相處這麼久,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肯定是又將誰與誰腦補在一起了!
白霜抹了一把鼻血,朝穀雨道:“你還不伺候王爺去?難不成等著王爺來伺候你?”
穀雨青筋直暴:“王爺自有侍女,無須屬下親自伺候!”
“穀雨啊,我跟你說如今正是你與王爺發生點什麼的最佳時機,你想啊,王爺此時正是寂寞空虛冷…唉,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呐。”白霜瞪著那匆匆跑了的人,有些無奈的歎了歎氣:“唉,可不是我不幫你啊,是你自己跑了的,你看王爺多好啊,是吧…”
這段時間瞧見白霜都直接繞道走,生怕她在這裏亂點鴛鴦譜,好好的兩個人,硬是被她給說得不清不白的,這心理能力要是弱一點,那還不得自己找根繩子吊死。
白霜瞧著這紛紛揚揚的大雪,伸手接了兩片兒在手裏把玩,想到那個生得俊美絕倫的少年,她微皺了皺眉,似曾相識啊。
“王爺,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少年很熟識啊?就像…就像…就像咱們見過似的。”白霜看了眼醉過去的蘇恒醒,一時哭笑不得,吩咐了人將蘇恒醒給抬到了床上。
蘇恒醒扒著床上的枕頭,啃了兩口,覺得沒味,擰著眉直喃喃:“愛妃…愛妃…”
“愛你個頭啦!王妃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萬一哪天王妃回來了看見你這副破樣子,別說是王妃不要你了,就是我,我也不會要你啊!”
蘇恒醒抱著枕頭,瞪了眼白霜:“本王的愛妃分明就在這裏!你再胡說,拖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