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懷穀突然將白霜壓在牆角,俯身壓了下來,那些守在門口的人瞬間風中淩亂,這這這?
顧空梨這一身還濕著呢,很不舒服,她將濕衣服裹了起來,好在屋子裏碳盆多,不至於凍死她。但是她看見這壁咚白霜的漢子,心裏默默點了個讚,唐兄,老娘真心敬你是一條漢子,連白霜這樣的姑娘都敢惹。
等白霜反應過來要打人的時候,唐懷穀已經退開了,他人模人樣的朝白霜作揖:“方才為證一句話,唐突了,不知諸位方才瞧見的是什麼?”
“你你你,你竟敢親白霜姑娘!你…”
“就是,白霜姑娘你都敢親,你離死不遠了你!”
他眸光平靜的望向白霜,卻見白霜臉色微紅,扭扭捏捏的道:“第一次有人敢親本姑娘呢,王爺,你把他給我吧,我娶他。”
轟,一道天雷劈得這群書生找不著北,天哪,這這這這這北奧皇城的姑娘都如此開放嗎?
這下唐懷穀高興不起來了:“姑娘!方才在下並未做過份的唐突之舉…”
“你們說,方才他親本姑娘了沒有。”白霜叉著腰,趾高氣昂的瞧著這堵在門口的幾十雙眼睛,眾人紛紛點頭,親了親了!!!
“你!姑娘你怎可如此胡鬧!婚姻嫁娶豈可兒戲!”唐懷穀氣得不輕,這姑娘太開放了,他快撐不住了,早知道就不用她來做這個實驗了,結果沒想到竟然被白霜倒打一耙。
“我很認真的,王爺,把他嫁給我吧?要不然,我娶他也成啊。”白霜望向蘇恒醒,一雙眼中凝結著歡喜的光。
蘇恒醒理了理衣袍:淡道:“若是雙方沒有意見,本王倒是不介意,不過,若有一方不願,本王也不會強求。”
白霜握著手中的寒冰劍,一劍抵在這唐懷穀的脖子上,咬牙切齒:“你嫁不嫁?”
“抱歉,唐某已有意中人,讓姑娘失望了。”
“她是誰?你告訴我,我殺了她。”白霜眯了眯眼,手裏的劍握得緊緊的,就差出鞘殺個人了。
顧空梨從床上站了起來,蘇恒醒聽著她的手腕,又將她拽到了床邊,他看了眼一旁的易容大師,淡道:“都出去,你留下。”
白霜當即便將這唐懷穀給拖了出去,順便將堵在門口的都趕走了,順手關上門。
蘇恒醒朝那易容大師淡道:“看看她的臉。”
“不知王爺想知道什麼?”這易容大師長著八胡字,麵容倒還算清俊,約三十來歲的樣子,瞧著瘦骨嶙峋的。
“她的臉是真是假?”蘇恒醒還是在懷疑她到底是不是顧空梨。
顧空梨當即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樣:“王爺,我要如廁!可否先…”
蘇恒醒打了個響指:“穀雨,將馬桶給他。”
“…這…在這?”顧空梨風中淩亂,這是主屋吧?蘇恒醒不是有潔癖嗎?他的潔癖呢!”
“怎麼?同是男人,還怕本王看了不該看的?”他坐在床邊,翹起二郎腿,一派悠閑。
有時候有些人呢人,你是真的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可是偏偏你又不能拍,因為拍死他了,你估計也就活不成了,對於這種情況,我們隻有兩種選擇,要麼忍,要麼,跑路。
顧空梨選了前者,將那馬桶挪到了角落,然後掃了眼盯著她看的這些家夥:“能不能不要看?”
蘇恒醒低著打量著手中的乾坤扇。那易容大師低著把玩著手裏的易容的工具,穀雨身影一閃跑了。
顧空梨暗自鬆了一口氣,她拍了拍胸口,然後開始將她準備的一套假的家夥給掏了出來,當水聲嘩嘩啦啦的響起時,蘇恒醒的視線直直的瞪向顧空梨,不知怎的,有些失也難怪,原來這家夥,真的不是阿梨。可是,給他的感覺為何如此相像?難道說,他也要斷袖了不成?呸呸!
顧空梨學著男人的模樣抖了抖,然後將腰帶係好,順手蓋上了馬桶蓋子,穀雨現身,將馬桶抱了出去,順便將窗開了,去味兒。
蘇恒醒擰著眉,原本溫和的神色變得冷淡了許多:“從今日起,你搬去青竹院去。”
“多謝王爺,那草民告退。”
蘇恒醒有些疲憊的揉著眉頭,懶得再搭理她,顧空梨暗自鬆了一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白霜正扒著那唐懷穀不放,嘴裏還在喃喃豐嫁娶的事情,顧空梨見唐懷穀臉色有些白,想來是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