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跟他們玩個遊戲,那個什麼,你千萬別介意呀。”她露出牽強的一抹笑,側頭瞧著獨孤星墨,臉上掛著滿臉的可愛。
獨孤星墨放了茶盞,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大叔,我這懸了把刀啊,你讓我怎麼過去。”小小顧指了指眼前冰潔的劍,臉色蒼白的瞧著獨孤星墨。
獨孤星墨揮了揮手,冰潔便收了劍退至一旁。
蘇小顧明白人在屋簷下的道理,隻得低著頭一步一步的朝著獨孤星墨挪了過去:“你是南晉的皇帝,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你當真是小梨的孩子?可朕記得當年你分明已經…”那個時候獨孤星墨是親眼看見的,他就在門外,連孩子的哭聲都不曾聽見,而且他的手下,還見過那兩個孩子的屍體。
“小梨是誰?你是說空梨姨姨嗎?她不是我娘親哦,空梨姨姨跟我娘親有仇呢,她要把我帶在身邊折磨我!哼,我是絕對不會回到她的身邊去的,陛下,你的身邊缺人嘛?我可以鋪床研墨端茶倒水的呀。”她捧著一張可愛的臉,笑盈盈的瞧著獨孤星墨,那雙明亮的眼像極了夜空間那一輪圓月,總能散發出清涼的月光來。
“你與小梨,倒有幾分相似。”他抬起小小顧的下巴,細細端詳,瞧著這蘇小顧那一臉隱忍還要帶著笑的模樣,一時間想逗逗她。
“她是我娘親的妹妹呀,我自然有幾分相姨姨啦,不過我娘親後來被我姨姨殺啦…”小姑娘一本正經的瞎胡扯,要不是獨孤星墨深知其中事故,他就當了真了。
“皇上,營外有人自稱顧空梨…”有人匆匆前來稟報,聽著那話小小顧有些心驚,娘親,還是來了。
“小丫頭,在你娘親還不曾嫁與朕之前,就隻能委屈委屈你了,你若真是她女兒,朕必當將你視如已出,不過,你若不是她的女兒,那麼朕,便另有打算。”咯咯兩聲響,娘的!那獨孤星墨又將那玄鐵鏈子給她扣上了,氣得小小顧差點一口血噴死他。
“你給我解開啊,這個硌得手疼,要不然你換一種顏色也好啊,要不然換成黑色的吧?銀色也成啊銀色哎,大叔白色也可以商量的…”
獨孤星墨沒理她的話,轉身大步走了,走出去之後獨孤星墨微眯了眯眸子:“營帳內倒在地上的那些人,既然躺下了,那就不必再站起來了,冰潔你去處理。”
冰潔抬頭囁嚅著唇角,應了一聲,轉身回了營帳裏。
那營帳內的小姑娘正盤著腿坐在桌子上,雙手交叉抱著手臂,朝冰潔笑道:“冰潔姐姐,我給你講一個秘密好不好?”
冰潔麵色溫和卻是一言不發,她手中的劍手起劍落,那些倒在地上的人便歿了聲息,她下手的速度快準狠,毫不留情,盡管有些人還曾與她談天說地過,可是生命就是這樣,越是想活下來的人,越是活得越辛苦。
“唔,其實那個皇後啊,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竹枝姐姐哦,真正的竹枝姐姐是你呢,當年你失憶了,不過她可沒有失憶,她拿著你的一切信物跑去找了皇帝呢,冰潔姐姐…”
冰潔抬頭望她,整個人有些懵:“你說什麼?”
“我是青冥閣的少閣主,你應該知道青冥閣的情報有多厲害,在這個江湖上,就隻有我想不想知道的,還沒有青冥閣查不出來的。”她盤著腿,雙手撐著臉,一副懶懶洋洋的樣子打了個嗬欠。
冰潔明顯有些不信,她瞧著小小顧滿眼詫異:“這…這不可能,我的性命乃是皇上所救,怎麼可能是竹枝…皇後娘娘!小姑娘,你莫要挑拔離澗!我冰潔既然奉皇上為主,自不會做任何違逆他的事情,你有好自為之吧。”她收了手中的劍轉身走了出去,朝外頭的人吩咐了幾句。
“裏麵的人被那小丫頭給殺了,你們進去處理一下,另外,以後離那小丫頭遠一些,不要與她說話,要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你們。”冰潔姑娘聲音若幽鈴般動聽,隻是那說出來的話,怎麼就這麼滲人呢?
呆在帳篷裏麵的人咬牙切齒:“我沒有殺他們,那些人是你殺的好不好,我一個五歲的孩子殺了這麼多青年將士,你以為我是切豆腐嗎?一刀一個!還是你們南晉的將士跟豆腐似的被我這一個小女孩給殺了這麼多!”
這是赤果果的栽贓陷害啊!小小顧才不會吃她那一套。隻是可惜,小小顧不吃,外麵那些將士卻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