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不如你與朕共同看一看何謂搓骨揚灰,如何?”他擺了擺手,立即有人走上前來,將那水晶棺打開,棺中人手中的一枚玉掉了出來,蘇恒醒指尖輕顫了顫:“慢…”
“怎麼?三王爺改變主意了?不過要從朕的手裏將一個人帶走,可是需要代價的你。”他手裏舉著一個火把,笑眯眯的瞧著蘇恒醒,那張俊美風華的臉上溫潤的笑意能夠將一個人的孩防備抹消幹淨。
“誰動的手。”蘇恒醒眯了眯眸子,從馬上跳了下來,徑自走到了那棺前,他低頭瞧著這個向來不讓他省主的女人,指尖輕輕顫抖著。
“自然是朕,一個無心於朕的女人,不要也罷,別說是你妻子和,連的女兒也一並死了,隻是可惜,朕忘記告訴下麵的人留個全屍了,攝政王,難道你女人的全屍你也不要了嗎?”他負手而立,仿佛已經看見了西鳳搖搖欲墜開始倒塌的模樣了。
蘇恒醒一抬手,朝著獨孤星墨就揍了過去,他雙目欲裂的瞪著眼前的皇帝,恨不能將他除之而後快!
無數將士高舉手中的長槍,蘇恒醒停了手,他拂開那些長槍了,重新站在水晶棺前,指尖發顫抖的伸手去碰‘顧空梨’唇角邊掛著令人心疼的笑:“阿梨,你總讓本王這麼不省心,你讓本王拿你如何是好?本王讓你呆在本王的身邊,你卻說你要自由,本王給你自由,你卻是這般回報本王的是不是。”
“阿梨,跟我回家吧,回家就不要再出來了,有我陪著你,你又如何會孤寂?”蘇恒醒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將那女人從水晶棺裏抱了出來,在他觸及到顧空梨的皮膚的一瞬間他就明白了,這不是顧空梨,顧空梨的皮膚比這個女人的要細滑許多,而且顧空梨的身上從來都不會留下任何疤痕,美得如同上等的玉瓷一般,不留半分瑕疵,而這個女人的指節處有細微的劃痕,應該是做飯的時候傷著的。
蘇恒醒掃了眼對麵的獨孤星墨,默了一會兒,朝雲城中人沉聲道:“退四城!”
“三哥,這可是兄弟們辛苦打下來的,你…你當真要如此?”若是活著的顧空梨,或許是值得的,可是死了的顧空梨,在六王眼裏看來,一個死人是沒有任何價值可言的。
六王坐在輪椅上,按著六王的手,淡道:“按照三王說的做。”
“可是六哥,你也糊塗了嗎?那就是一個死人了,為了這四座城,我們耗費了多少心血,如今突然要退城,這…”七王蘇木棉很不高興。
黑煙站在蘇恒醒的身旁,手中霸王槍直指那獨孤星墨:“你這卑鄙小人,竟敢傷及我閣主性命!自今日開始,青冥閣名下所有勢力,與你南晉不共戴天!除百姓與清官之外,所有官員臣子一個不留!”
黑煙曾經聽顧空梨說過,這年頭的清官是很值錢的,至於怎麼個值錢法她不知道,但是在立誓的時候她還是多加了一句話,那躺在蘇恒醒懷裏的女人,睡顏很安靜,纖長的睫毛散落下來,唇角很薄,她的指尖帶著一抹極期淺細的傷痕。
等等,傷痕?黑煙瞬間打了一個激靈,下意識望向蘇恒醒,蘇恒醒給了她一個了然的眼神,黑煙正要演下去,誰料黑風批著那‘顧空梨’大聲道:“這個人怎麼可能是閣主,閣主的身上是從來不會留疤痕的,看看這個女人的手,哈哈哈哈,有這麼深的一個疤痕,南晉帝你真當我們傻好糊弄是不是!弟兄弟們,給我打,打死這群陰險小人!”
蘇恒醒順手將這女人扔回了水晶棺中,手中一柄戰戟與獨孤星墨打了起來,一時間整個戰場一片混亂,七王站在那城牆上,整個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衝回去換了衣服,一件白色的鎧甲一匹白馬就衝了出來。
那一場撕殺持續了很久,顧空梨訓練出來的人當真是十分了得,不過是教了他們一個什麼太極,一個散打,如今那些將士就算沒有武器都能將敵人給一招撂倒在地!
六王端著茶悠閑的喝了兩口問屠刀:“那孩子可還算聽話?”
屠刀站在一旁,接了她手中的茶盞:“聽話得很,正老老實實的在書閣裏麵看書,我沒關門,你設的陣法想來她也逃不出來。”
“那就好,另外,你多派些能人進入雲霧森林找,她萬不能出事。”六王曲指,緩緩的扣著椅子,眼神眯得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