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運功逼酒(2 / 2)

廉古六推卻不過,隻得接了,與暴東碰了一下。唐秋玲笑著喊:“感情淺,舔一舔!感情深,一口悶!”

暴東哈哈一笑,看了一眼唐秋玲,說:“這位靚女言之有理,說得好!”一手拿了酒瓶,又倒了一些酒在杯中,衝廉古六說道:“這下與你那杯一樣是滿的,哥哥先幹為敬!”說完一仰脖子,倒酒入肚,完了還反轉杯口,示意一滴不剩。

廉春雷幾欲替廉古六擋酒,奈何眾人隻是不讓。廉古六端著酒杯,權衡之下,將心一橫,也是一口幹了!桌上眾人一怔,隨即大聲叫好!眾人明白,暴東個頭龐大,酒量早在圈內就有名氣,一口喝下三兩白酒,隻當開胃茶。而廉春雷這侄子,看上去甚是單薄,年紀又輕,酒桌之上的經曆顯然不多,這一大杯約三兩52度的白酒喝下去,隻怕馬上要倒。

廉古六也學暴東將酒杯倒轉,表示喝光了的。暴東高興地一拍大腿,叫道:“好兄弟!我本想捉弄你一下,誰讓你今天在茶樓扮豬吃虎大殺四方,哪曉得你酒品也是了得!來來來!喝完三杯酒,以後你就是我兄弟了!”暴東興奮無比,將桌上酒杯,也不管是誰的,端了過來,自己麵前兩杯,廉古六麵前也放了兩杯。

廉古六作難道:“暴哥,我是真不喝酒,我是敬重你豪爽,才喝下剛才那杯酒的。你當我兄弟,我與你喝兩杯也沒什麼,隻是桌上這麼多人,既然與你喝了,又怎能不與他們喝?小弟酒量有限,屆時非醉倒在這地上不可!”

“既然兄弟這樣說了,那好!三杯之後的酒,哥哥全給你包了!”暴東站起身來,舉杯麵向廉古六。

廉古六心頭苦笑一下,也站起來,端杯與暴東碰了,說道:“隻好舍命陪君子了!”

二人當即將兩杯酒都喝下,暴東哈哈大笑,說道:“今天交你這個兄弟,怎會讓你舍命?哥哥雖然不才,但肯定擋你前麵!”

桌上眾人見了這般喝法,不免臉上作色,心道換了自己,卻又當如何?

觥籌交錯之際,暴東果然沒有食言,根本不需廉春雷替廉古六擋酒,凡是想看廉古六醉態與之碰酒的,無不須先與暴東喝過三杯再說。這樣一來,暴東成了眾矢之的,縱算酒量無與匹敵,但虎猛架不住狼多,漸漸有些語無倫次了。

廉古六這時渾身熱氣騰騰,感覺手腳發潮,低頭一看,手掌心細汗泌出,心下一動,找個借口去了洗手間。廉古六將門關緊,作平時練功狀,左手貼住胸前膻中要穴,右手按在臍下關元穴處,閉上眼睛,運行逆式呼吸。不多一會,廁外臭氣味濃,廉古六隻得罷了,再看手心,出的汗更多了不少。廉古六又脫了皮鞋,將腳底彎轉,低頭一看,襪子色分兩樣,底部全都濕了。

廉古六這時渾身熱氣騰騰,感覺手腳發潮,低頭一看,手掌心細汗泌出,心下一動,找個借口去了洗手間。廉古六將門關緊,作平時練功狀,左手貼住胸前膻中要穴,右手按在臍下關元穴處,閉上眼睛,運行逆式呼吸。不多一會,廁內臭氣味濃,廉古六隻得罷了,再看手心,出的汗更多了不少。廉古六又脫了皮鞋,將腳底彎轉,低頭看去,襪子色分兩樣,底部全都濕了。

廉古六回到房內,見大伯已是醉態可掬,大嗓門兒趙貴本成了結巴,羅裏囉嗦在說創業史。而暴東見了廉古六,腳步蹌踉迎上來,嘴裏咕嘟道:“兄弟,你不耿直!哥哥喝醉了,你根本沒事。”

廉古六扶住暴東,笑道:“都說喝醉了的人從來不說自己醉了,暴哥說醉了,肯定還有兩斤的量。”

一桌人除了兩個女的,幾乎全都醉了。廉古六將自己算漏了,來到前台付賬,共是八百餘元。廉古六拿過菜單一看,酒水竟是菜價的兩倍,也不多言,掏錢正要買單,唐秋玲扶了李恩生過來。

李恩生紅著一張臉,眼角有屎,一說話,滿嘴酒氣:“今天是我請客,怎能讓你買單呢?”作勢欲掏錢包。唐秋玲摟緊雙手,好像怕了李恩生摔倒,口中說道:“人家今天是說好要請我客的。廉高手今天起碼不少於一萬塊!”

廉古六笑道:“哪有這麼多?”付了錢給櫃台,走回包房攙扶廉春雷去了。李恩生見廉古六走遠,低頭對唐秋玲說:“記著讓趙胖子開張發票。”

飯局至此該散了。韓圖與他女友先打的離去,馮相義被他女兒開車接走了。錢詩山酒後還想駕車,被李恩生罵了一句。最後還是暴東迷糊著吩咐自己一個徒弟,將飯店拉貨用的長城風峻皮卡,擠著裝了眾人各自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