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與舅媽告訴過自己,賺取120萬中介費的事情,沒有別人知道,吩咐自己一定要低調。
可是,廉古六一聽到胡月拿到了駕照,第一個念頭,竟是想買一輛車送給她!這樣的舉動,肯定與低調沒有關係,要是讓張凡知道了,不知她會作何感想。
一個張凡,一個胡月,對於現在的廉古六來說,就好像手背手心都是肉一樣,不能割舍,也就造成了現在誰也難以親近的局麵。兩個女孩兒的母親都厲害得緊,胡月的母親許廷梅拿了掃帚要揍他,張凡的母親鄧楠瓊指著他鼻子罵!不知為何,許廷梅明顯要比鄧楠瓊做得過激一些,但在廉古六心目中,就是對許廷梅恨不起來,而對鄧楠瓊,卻是充滿了厭惡之情。或許,語言上的傷害,更能直抵內心柔軟之處吧?
廉古六想到一個笑話,說是很多年前,為了懲罰一個男人用情不專,縣太老爺就讓這個男人將兩個老婆娶進家門,住在同一個院子裏。還不等這個男人謝恩,又讓兩個老婆帶了各自的母親同住。這個男人聽縣太老爺將兩個丈母娘全塞了進家門,想要道謝的話就變成求饒了!
要是許廷梅帶了女兒胡月,與鄧楠瓊帶了女兒張凡,與自己同住一屋簷下,會不會天下大亂?廉古六想想都不寒而顫!這懲罰花心男人的不二法門,果然是將兩個丈母娘湊了在一堆,整天吵個雞犬不寧!
明知這是不可能的,廉古六卻由著性子,把這事想像完了!最後,嗬嗬一笑,從嘴裏崩出一句話:“感情的事,強求不來!一切聽天由命吧!”未了,自己又感到好笑,說這話,好像自己曆經滄桑一般!
廉古六想要一段相對平靜的生活,以便讓自己有時間構思未來,描繪人生的藍圖!然而現實當中,總有很多麻煩的事情不請自來。這不,窗外雨聲未歇,讓廉古六感到煩躁的電話來了!當然,接電話之前,他還是不知情的。
“喂!請問你是廉古六嗎?”一個陌生的號碼,同樣一個陌生的聲音。
“我是廉古六,請問你是誰?”廉古六疑惑地問道。
“我是陽光花園物業管理處的,我姓王,你可以叫我王主任。”陌生人自稱王主任,在電話裏說道。
“哦!王主任,你好!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廉古六感到奇怪,難道李大叔沒有幫自己繳納物業管理費?
“是這樣的!你家2單元3樓3-1室,昨天晚上遇盜了,但據值夜班的保安反映,小偷沒有得手,因為我們這位保安人員,為了保護小區業主的財產安全,勇敢地與小偷搏鬥,還負了一點傷。”王主任說道:“之所以給你打這個電話,是想征求你的意見,要是沒有什麼財產方麵的損失,還需要報警處理嗎?”
“等等!負傷的保安是不是姓李?讓他接電話,我問問他。”躺在床上懶散的廉古六,一起翻身坐起,這個消息,太……太讓人鬱悶了!
“是小廉嗎?”李大叔的聲音,在電話裏略帶沙啞。
“李大叔,怎麼個情況?我家怎麼進小偷了呢?”廉古六著急地問道。
“小廉,不要著急!是這樣的,你不是很少在家嗎?我在巡邏的時候,就比較注意這方麵的問題。昨天晚上,我在小區2單元發現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就跟上去,發現你家的門被打開了,我感到奇怪,然後就站在門外,喊你的名字!然後一個女的,長得蠻漂亮的,走出來對我說,她是你的女朋友,還說出了你的名字。我就更奇怪了,拿出手機裝作要打你的電話確認。還沒有等我拿出電話,這個女的就突然對我出手了!”李大叔羅羅嗦嗦說到這裏,然後頓住了。
“然後呢?”廉古六問。
“沒有了。然後她就跑掉了。”李大叔回答了說道。
“我是問,小偷有沒有偷我家什麼東西?”廉古六關心財產損失,突然又問道:“聽說你還受傷了?嚴重嗎?”
“謝謝,你李大叔當年也是在部隊裏當過偵察兵的,一個女毛賊,還沒有放在眼裏。據我判斷,女毛賊進去你家時間很短,也沒有看到有翻動的痕跡,估計她什麼也沒有拿走。你是不是回來一趟,確認一下?這防盜鎖也該換一下了。”李大叔聽到廉古六終於想起關心他有沒有受傷,心中欣慰,說話也就有力氣了。
“好!我開車一個小時就可以到!”廉古六穿好衣服,匆匆出得宿舍,就在小區過道上,駕駛了奧迪Q5,往渝州華江區陽光花園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