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
“名字隻是個標誌,何須計較它的真假,這個字足以代表我”
“在下並沒有懷疑隻是覺得姑娘的名字清新淡雅”白凡明白她是不願透漏身份。
“你倒是個有趣的人,隻是太消極”女子打趣道。
“姑娘何嚐不是個有趣的人?”
“哦,你說說到時有趣在哪裏?”女子似乎來了興趣。
“一個貴族千金跑到這裏就為尋人,你說有趣不有趣?”
“嗬嗬嗬,有趣當然有趣”女子輕笑‘這人好有城府,這點和他不一樣,或許是他變了呢?’
遠處的龐然大物近了許多,百丈高的城門屹立,它就像是天然屏障將帝宮與這座城分開。
“待會進城的時候,可都給我注意點,不許亂說話不許四處張望,都跟著我走,聽到了沒有?”那中年統領嚴肅喝到。
“是”
白凡心中也有些許激動,必進帝宮是大齊多少人的夢想之地,年幼時府裏的先生曾無數次的描述過帝宮,白凡每次都聽得如癡如醉,早早就有了考取功名的念頭,想到這帝宮朝拜一番。
今日不同往昔,事與願違兒時向往的路卻怎麼也沒能走下去,踏上的卻是一條血雨腥風的死路。
隻是帝宮的冰冷先生卻從來沒說過,那種冷是滲入心底的冷。
“你冷嗎?”
這聲音來得突然,不過它好像猜到了白凡心中所想“穎姑娘難道不覺得嗎?”
“對我來說冷不冷沒有什麼區別”女子在笑,可是她的笑卻讓人覺得苦。
白凡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沉默無聲潛入。
穿過冰冷的通道,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這裏放著一艘船,這艘船不同於海上航行的船,它的形狀怪異得很。
“所有人上船”中年統領帶頭上了船。
白凡和其他人陸續走上了船,直到最後一個人走進船,這船開始動了,在向上飛。
白凡站在前方甲板上,第一次乘坐這樣的東西難免會不適應。
“白凡公子是第一次乘坐靈舟嗎?”
白凡點點頭。
那女子似乎並沒有白凡那樣的感覺“第一次坐靈舟的人難免有些不適,靈舟上刻滿了聚集元力的陣法,因此船才會行進,這樣的陣法必然會影響到我們的靈台對元力的控製”。
“穎姑娘博聞強識,在下佩服”
“為什麼要那這種語氣對我?”
這聲音好動聽,像是有一種委屈,但卻又隱藏著,白凡心中一痛,是這聲音刺痛的。
“穎姑娘,我、我並無它意,隻是、隻是......”白凡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哈哈哈,白凡公子難道對本姑娘有其他的意思?”這女子臉龐靠近。
‘原來’白凡突然明白了“穎胡娘我覺得這並不好笑”
“別生氣嘛,我隻是想與公子開個玩笑,在家中時沒有一個人願與我說笑”。
白凡心中怒意一下子滅了,這姑娘......
“穎姑娘,難道沒有朋友嗎?”。
“以前倒是有一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