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師叔說笑了,師祖他老人家交代的任務還是由小師叔您去完成,這點小樓樓就交給我吧”說著柳習風微笑的轉身。
“你是什麼人,敢阻止警察辦案”其中一個製服冷哼了一聲,走了上來,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然而柳習風看都沒看那人一眼,而是徑直走向了一旁的三人麵前。
“是你說我師叔出手打人的”柳習風冷冷的道,那目光盯著眼前三人之一。
那人在看到柳習風的時候心中頓時一沉,不過在不遠處幾看見幾個製服遞過來的眼神之後,頓時心中有了底,開口道“對啊,就是我說的,怎麼樣,明明是他想找我們兄弟的麻煩”。
那人說完看了看不遠處的幾個製服,發現那幾人都點了點頭,頓時心中大定,看來接下來就沒有自己的事了。
然而柳習風怎麼可能讓他這麼舒服,一拳轟在了那人的頭上。“有種你就再說一遍”。
一瞬間,那人鼻子都打歪了,嘴角血流如注一般。
“是他……”
“轟…………”
“再說啊!”柳習風冰冷的道。
那人呆呆的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整個鼻骨都打歪了,嘴巴不斷流血。
“你這是找死,竟然當著警察的麵來大人”一個製服走了上來,一臉威脅的樣子。
手中的手銬都已經準備好了,神色冰冷。
就把上方的貴賓間當中,王練微微皺眉,突然出現的柳習風讓他感覺到有些不安,甚至多出一絲心慌。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家夥到底是誰?王練盯著柳習風的背影想要得知他的一點信息,可是他依舊皺眉不已。
然而柳習風卻仿佛有所感應一般,目光微微抬起,看向上方的王練,嘴巴微微動了動,像是在說些什麼。
“你會死的很慘的”王練照著那口語說出這一番話來。頓時間他瞳孔微微縮了縮,這個人竟然知道他的存在?
“你們想銬我?”柳習風忽然笑了笑,一腳踢在不遠處的製服身上,“誰給你們的資格,誰讓你來銬我的”。、
那一腳直接將那製服踢飛,絲毫沒有留下情麵,連那製服都沒明白怎麼回事,自己可是警察啊,還有人膽敢襲警?這不是找死嗎。
“襲警,襲警,抓住他”幾個製服再一次的衝上來,然而柳習風卻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這才從身上拿出一個小本本,上麵刻著一個鮮紅的刻章。
那原本衝到眼前的幾個製服一瞬間聽了下來,呆呆的看著那小本本上麵的鮮紅刻章。
部隊裏麵的?
“誰給你們的資格在這裏亂抓人,誰讓你們隨意抓人的,今天不給一個交代你們一個也別想走”柳習風冷聲開口道,同時目光也盯著上方不遠處的貴賓間。
“老板,這麼晚了,上哪去啊“柳習風輕聲道,看著不遠處那肥碩的身材,正一扭一扭的向著後門走去。
“額,我去上個廁所,上個廁所”肥胖的中年老板連忙開口道,生怕一步小心說錯話了,此刻的他不斷擦拭著頭上的冷汗。
就連他也沒想到為了幫這個王少,竟然捅了這麼大簍子。
“廁所在右邊,別走錯門了,還有,一會兒我要是看不到你,這家店也就別想要了”柳習風隨意開口道,仿佛一件不在意的小事情。
聽到柳習風開口,那原本走到一半的老板,頓時腳下一陣顫抖,鬱悶的歎了一口氣。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柳習風盯著幾個製服,冷聲道。
“沒有人,絕對沒有人,我們都是聽到舉報在過來的”其中一個製服連忙開口,其他的也跟著點頭,這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招惹的範圍了,兩邊都不能招惹,這下是徹底完蛋了。
“哼哼,好好,你們果然很快啊,剛剛舉報就能趕過來”柳習風神色閃過一絲不屑,這些人沒有一個能真正幹事的。
幾個製服連連點頭,生怕出了什麼錯一半,對於華夏部隊裏的可都是狠角色,華夏就是因為還有這些人的存在,才一直強大著。
而且最讓幾個製服忌諱的不是部隊,而是眼前這個人的軍銜,那可不是一般的高,而是那種高的嚇人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一直沒露底,但是幾個人都不敢說出來。
冷哼了一聲,柳習風這才回過頭來道“小師叔,你們先去忙,你們忙,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師侄就行了,畢竟這點小事我還是可以辦好的,至於白小白可就交給師叔您去保護了”說著柳習風嘿嘿一笑,一副“你懂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