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誌津子在一家小醫院當辦事員,是一個高中畢業才三年的鄉下姑娘。由於平時工作聰明穩重,院長久江對她特別照顧,而誌津子也經常去院長家幫忙做些家務之類的事情,時間長了,便成了久江家的常客。因為這次網球社有朋友結婚,誌津子自嘲自己又沒有什麼飾物,久江慷慨地借了一套鑽石飾針和耳環給她。
果然,誌津子在婚禮上大出風頭,連網球社的大帥哥昭彥都來主動約她吃晚餐。走出餐館,酒量不好的誌津子搖搖晃晃,昭彥緊緊抱住她。這使得誌津子心潮起伏,甜蜜蜜的。
回到家,昭彥對女友惠子說起了鑽石飾物的事,惠子是和誌津子在同一家醫院的藥劑師,她對誌津子能得到這樣的飾物充滿了嫉妒。昭彥告訴她,東西是院長借給誌津子的,他甚至打聽到那兩件東西價值數千萬元,而且平時就放在院長梳妝台的抽屜裏。顯然誌津子已經被昭彥迷住了,這讓惠子更是嫉妒。
第二天,惠子假意到誌津子家拜訪,故意借走了昭彥借給誌津子的一本書,誌津子想拒絕可又不好意思開口,心裏非常難受。
幾天後,惠子在院長家乘久江不留神偷走了那套飾物。本來惠子隻是想趁院長外出,暫時不會發現東西不見的空當,戴著炫耀一下,可貪婪讓她決定永遠保留這套飾物。她和昭彥商量決定栽贓給誌津子,並且殺死她,再假裝她是畏罪自殺的樣子。
昭彥約誌津子在法國餐廳吃飯,昭彥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纏著繃帶,說是出門時給門夾斷了骨頭。他主動坦白自己正和惠子交往,還說出自己想和惠子分手,將來要和誌津子在一起。誌津子聽得心裏熱乎乎的,臉紅了。
昭彥請她幫個忙,他必須給人寫一封信寄去,無奈不能拿筆,請她代勞。最後,誌津子共寫了四封信,是慰問、賀信、感謝之類的內容。其中有一封道歉信寫道:“雖然是偶起惡念,畢竟是恩將仇報我認罪。”誌津子照他說的一字不改地記下。誌津子覺得似乎要發生不愉快的事,他好像有難言之隱,為什麼寄信地址和昭彥名字由他自己寫?誌津子哪裏猜得到,這就是對方為自己設計的遺書。
隔天晚上,誌津子又接到昭彥的電話,讓她偷偷到藥房去拿一瓶對他的傷有好處的藥,本來按照規定,辦事員不能進入藥房,但想到昭彥帥氣的臉,誌津子還是照辦了。那正是準備用來毒死她的藥。
剛一回家,昭彥的電話又來了,他提出急需上次借出的那本書。誌津子把昭彥的話奉若聖旨,半夜就到了惠子家。由於正在看那套飾物,惠子慌亂中把書扔到陽台上,謊稱弄丟了。誌津子離開之後,惠子才想起計劃,連忙打電話告訴誌津子她把書借給院長久江了。因為誌津子有院長家的備用鑰匙,即使這幾天院長不在,她也可以把書拿回來。這也正是昭彥為她設下的圈套,使誌津子入室偷竊的罪行成立。一切準備就緒,完美無缺……魚兒在灰暗的水麵上跳躍。
“讓你久等了。”頭上方有人說話。誌津子站在堤壩上,沐浴著夕陽的笑臉格外美麗。
“喂,還你書。”
“書?”昭彥木然地張開嘴,按照計劃這本書應該在惠子手裏。
“從哪兒找到的?”昭彥不由得問了一句。
“在惠子屋裏唄,在陽台上找到的。”
“怎麼會在她那裏的?”
“上次被她強行借走了。”
“那你什麼時候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