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二更,這一章羊羊鬼寫的很辛苦,有點控製不了局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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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和劉將軍一嘮此事,就聽他歎氣:“那張家都是倔脾氣,開年可能是得罪過韓縣丞,那韓縣丞好像不止一次要換掌舵,隻是幽州韓家力挺這父子三人,才到今天啊,這一次有備而來啊,竟然下了死手,張家懸了。”
大家隻有歎氣,可是事不關己,七郎兒也沒有為毫不相關的張家操心的道理。當晚,自然還是被一幫子甕城官兵逼著說書.喝酒,又是醉的迷瞪瞪才回去睡覺。
隔日一早就出發回榆關了,要去北甕城就得先回榆關。
回到榆關也就午時了,卻被有恒.有亮攔在南門城門口,看架勢等的不是一會半會了,二人急急的把七郎兒拉到一邊:“見七郎兒和劉將軍極是相熟,定要幫忙了!”
七郎微感不妙,忙問:“幫啥忙?”
嗨!有些兒事情就是巧啊,那張家竟然是有恒祖母的娘家親戚,這事兒七郎兒可不知道,也不敢深問,此七郎兒非去年以前那個七郎兒,雖有兩世的記憶,卻也沒找到有趙奶奶這門親戚的信息。
張家出了事求救趙家必然。可張家不好救啊!有幽州韓家的人在裏麵,連劉將軍都未必敢隨便吱聲的,咋辦?
和劉將軍提起此事,劉將軍果然不表態,沉吟許久才道:“關鍵的看張家和韓縣丞有多大的仇,韓縣丞到底想幹什麼,不然沒處下手啊。”
七郎兒點頭稱是,理是這個理,不由向劉將軍說道:“就請劉將軍幫個忙,讓某等到大獄看望一下張家的。
這事不難,劉將軍想了想就點頭了,拿出自己的令牌交給護衛說道:“帶七郎兄弟一行去大獄。”
榆關大獄在城裏西北角,是由威遠軍看守,威遠軍.鎮北軍都是榆關鎮帥王懷路掌管;王懷路乃劉仁恭妻弟,雖和劉將軍沾親帶故,卻也是麵和心不合,但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等小事兒,不給劉將軍的麵子倒是犯不上。
護衛沒啥心事,和七郎兒幾個開著玩笑就騎馬來到榆關大獄,可是負責看護這裏的那位都頭拿著李將軍的令牌直搖頭,護衛火了:“咋的?你的小都頭竟然敢不接劉將軍的令牌!”
那都尉馬上賠笑:“不是不接,而是張家父子已經被鎮帥接走了,前晌的事。要見張家父子,就隻有去鎮帥那裏了。”
七郎兒.有恒大驚,這事情大發了,鎮帥竟然插手此事,就不是劉將軍能控製的局麵了。張家父子究竟做了何等大事,竟然讓這些人如此急急的去害他們?
七郎兒望著有恒問:“張家還有人嗎?是誰給你們報的信?”
有恒四麵望望,把七郎兒拉到一個角落:“是某家的一個朋友在榆關做事,碰巧知道的。”
這很正常,趙家經商多年,又關裏關外的常跑,在榆關有關係是肯定的,但看有恒的表情,這關係絕對不是硬茬子。
幾個人都愁眉苦臉的費心思,結果是無可奈何,對手竟然是榆關鎮帥和幽州韓家,某等和人家絕對不是一個檔次啊,沒得玩!
有恒對有亮說道:“回去給個信吧,先別叫奶奶知道,就說某等正在想辦法。”有何辦法可想,隻是安慰家人的托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