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兒看著姑父,好賭品行倒不壞,將錢扔給他道:“賭靠運氣,但更多是手段。你看!”說著又張開手,錢沒了!這.這一咂眼的哪去了?眾人更奇。隻見七郎兒從嫣然頭發裏拿出一支,大明鞋裏一支,二明酒杯裏一隻。“啊!”一幫人驚呼,這手段,神了!
“不過一些兒戲法罷了,世上之事無奇不有,能人無所不在,親戚良朋小賭宜興,大賭傷身。姑父要聽勸,七郎兒某給你一條生財的道兒。”說著就坐下了,折騰一會兒,有點渴,來一杯;喝得有些猛,加之先會兒喝了不少,有點暈暈。
姑父千恩萬謝,點頭哈腰:“定改,一定改!不改喂狗。見了七郎的手段,才知天外有天哪!”
“若明快說定改,好外甥兒,嘛個生財道道?”二姑兒也急了,廢話!誰不想發財。姑父姓黃名若明,祖先也算個官宦世家,隻是這幾代沒落了,到他這代更慘,因為無所事事的他沾上了賭博。
“姑家近海,改日孩兒教您們個編.下地龍的法子,再幾個海鮮的做法,包您發些財。”這會兒酒有點多,那法子也不是一兩句話能教好的。
“有這等事兒,一並教了,大夥兒一塊發財。”
眾人起哄,不住心思,聽說夏天七郎在河裏下地籠,然後不時的天天到籠裏取;每次都好些兒,原來海裏也成。這七郎兒連象怪物的螃蟹都敢吃,和別人就不一樣。
看別人爭姑父有點急,七郎忙安慰:“海大得很,海物極多,多幾人何妨!”可不是,這年代人少,原生態保持良好,生物自是極多,不論陸上海裏。何況老些兒人們不敢吃,不禁想起夏天吃螃蟹時,大夥兒看死人般神態。
“都撩那屋去了,咋的啦?”盧老太太看人都往前廳跑挺納悶。
正為盧氏錘著背的張氏回了話:“都說七郎在做戲法,挺神奇,都要去瞧呢。”張氏乃七郎父正房,盧氏的親外甥女兒。按家族規矩,七郎應稱她為娘,而自個的娘親隻能稱姨娘。卻聽大娘張氏接著道:“還說教大家編下地籠……”
老太太歎口氣:“這七郎倒有一肚子花樣,按說也有些能個……”
劉睿聽著不忿啦:“嘩眾取寵!一些兒奇淫怪巧罷了,上不得台麵,沒看馮師尊都不收他!”這點劉睿自傲,就某和有恒.黃平被馮學究看中收為弟子,任你七郎什麼‘愛蓮說’寫得生出花來也沒用!
“那孩子,嗐!……”張氏歎口氣,沒言語,家裏的事兒還輪不到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