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夢裏春秋(2 / 2)

嫣然本就願意,自家本就是七郎兒妾身的,隻是第一次怎也得扭扭捏捏推擋幾下,心下又擔著被夫人破身且日日用角先生大弄的顧慮,患得患失的功夫,就渾身發軟,那東西漸熱見癢的,突地被七郎兒扣得一股邪水噴了出來。

羞死人了,這身子咋就怎敏感,不禁弄!被夫人弄這樣,今兒被七郎兒整更這樣,七郎也是熟門熟路的,倒像個慣手,咋會呢?

她還瞎琢磨呢,倆人的衣物早跑到地下,“噗嗤”七郎挺槍就刺,嫣然緩緩相迎,不一會兒就再也管不了嘴巴,咿呀淫唱起來。

一個前世慣手,一個是今生熟客,酒醉倒持久,拚殺了近一個時辰才大叫幾聲,將憋了近兩年的邪水兒灌進嫣然體內,嫣然歡暢聲似鬼哭象狼嚎,好猛好刺耳兒。

邪火熄了人就蔫兒啦,趴在嫣然豐滿鼓脹上就睡了。夢中也醉的不輕,前世後世的瞎穿了幾回,還帶回了一台雄赳赳的坦克,正騎在上麵向嫣然.有亮等炫耀呢。

你說這坦克老兄也窩囊,本以為跟著穿過來,憑著這身行頭還不大殺四方滴,耀武揚威一把,不想被七郎兒貶成座驥。虧是夢裏,不然真格的把七郎給突突了。

嫣然心有事兒,折騰著睡不實,往日重重已成心病,和夫人及七郎兒的糾葛必然是她不能撇舍的負擔,卻也不是她有能力回避的,說實在的,她已經適應或者說慢慢沉迷於夫人的糾纏了.

朦朧間聽夫人低聲叫喚,夜深人靜倒是清晰。嫣然起身剛要穿衣,夫人躡手躡腳進來了,嘴裏嘀咕:“你倆倒回來痛快,七郎兒知不?”

嫣然當然知道所問何事,急披了衣物拉夫人到其房間貼夫人耳邊到:“還不曾,但明日醒來必知,可如何是好?”發現了自家當然不能交代,但是夫人又如何交代?

就見夫人拿出手帕大小的白綢緞,狠著心咬破中指,將流出的獻血塗抹在上麵,遞給嫣然:“拿回去放在身下……”

“啊!”嫣然尖叫一聲,忙又用手捂住了嘴兒,帶血的白綢掉在床下。夫人撿起塞入嫣然懷內:“不妨,一定能瞞住七郎兒。就是他知道又能如何!奴還不是他親娘。哼!倒是把娘自個扔到一邊獨你們快活,嗐!”得,母親還是心有不甘,心下酸酸的。

不行也得行,反正都是您們親親娘倆兒弄,奴一個下人妾身也無法可想。嫣然患得患失的捏著腳去了。

她也做了個夢,夢中七郎兒大哭大叫,跑了,自個怎也拉不住,夫人也又哭又鬧的,顯是事發了。

嫣然驚醒,卻隻是夢,乖乖!嚇得一身冷汗。

躺下抱著熟睡的七郎兒發呆兒:那一天終會來的,要是來了又能咋辦啊?……

‘咯咯咯!’司晨的公雞叫醒了新的一年的第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