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七郎兒揮舞馬鞭,快意的奔馳雪原上;身後是小六千人.萬多騎的手下騎軍,其中馬賊的五千多,的盧的五百盧龍鐵騎,還有就是劉趙兩家的貳佰家兵。幾萬蹄擊打得雪原轟鳴顫抖,馬隊後是滾滾雪霧成煙如龍。
七郎兒不由小小得意一把,說實在的,兩世加一起都有五十多了,這氣勢也就在前世的電影電視上見過。不由詩興大發,揮鞭指點江山:“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妝素裹,分外妖嬈。**,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宋祖唐宗,稍遜風騷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宋祖唐宗,稍遜風騷。一代天驕,吉利可汗,隻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此宋祖指劉宋開國皇帝劉裕)
眾人興奮,也隨著七郎兒吟唱,有恒.田守信不由感慨: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果然氣度了得啊。
田守信遠眺天際,喃喃道:”五弟有了大哥給的王室血印,就有了在關外紮根的基礎,但要真讓大家信服,還得在這次關外決戰中有所作為的。”有恒等點頭同意,七郎兒又如何不知道其中關竅,要不也不會把馬賊的主力全帶出來了。
“真要幫阿保機嗎?那可是條草原上最有野心的惡狼也。”田守信還在猶豫。
“王建,渤海又有哪個不是惡狼,隻要得勢,都會張開血盆大口吞向中原的!”有恒最了解七郎兒心事,經營遼東是這次行動的最大目的。
七郎兒心下也是動蕩不安,既想躍躍欲試,又瞻前顧後的,說一千道一萬,就是沒經驗;有些事兒想歸想,真要做起來就難了。
“老大想嘛呢,剛剛還高高興興滴,怎也和二哥一樣成了悶葫蘆了。”劉勳.二明撒歡完了就想起老大了。
“哦,是嗎?隻是想寡婦河不遠了,某等要有個章程在行軍了,別的某等先讓人包了餃子。二哥咋也悶悶地?”七郎兒湊到二哥近前關心的問。
“沒事兒,就是出來久了想家了。”二哥明顯在找借口,常年關外行商,那次不是大半年都回不了家。這才出來小一個月就……”
“怕是想新嫂子了吧!”劉勳嘻嘻,二哥過年新納了個小妾,乃祖母盧氏的外甥孫女,舅舅盧熙介紹的。
“小破孩滾遠點!不然挨鞭子。”二哥紅著臉嚇唬親弟,又轉臉對七郎兒歉意的說:“到蛤蟆穀後也不知咋的了,就是精神不起來。”
“許是前段擔驚受怕的,這會兒輕鬆些了身子就愛乏些兒,一兩天就好了。”七郎兒安慰著二哥,關外行商雖是三伯兒為主,但大小事兒那件兒不是二哥操心。可以說就操持家業來說,劉家這一輩數二哥最能,盧熙給他個小妾拉攏一下也不為過。
“寡婦河一戰凶險難測,本也沒咱甚關係,七弟有大誌二哥高興,但也沒必要去冒險。”二哥瞧著七郎兒猶豫著勸說。七郎兒很感動二哥的關愛之情,在劉家,七郎兒有六個哥哥,也就是二哥劉華.五哥劉勳還在乎他。
“二哥放心,七弟精著呢,吃虧的事絕不辦。”七郎兒親切地貼近馬兒拍了拍二哥的肩膀,沒控製好馬位隻拍到二哥的馬鞭。二哥笑了:“七弟的騎術還得練。”七郎兒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