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營五千人編為各五百人的十個營,除夥營外,另外九個營都是按照高句麗編製起居.訓練的,都是步軍;可能是怕這幫人造反,平時訓練都是木刀木槍假家夥,隻有戰時才臨時發放武器。
五營營頭王達是個三十來歲的壯漢,天生的霸道,手下有三百人是他的家人,另外的二百人就成了孫子,奴隸的奴隸,整日的還得伺候王達和他的親信,苦不堪言。
王達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享受著晚餐,三百親衛哦啊哦喊著圍在四邊吃喝,而另外貳佰個非但要等他們吃過了撿狗剩,還等屁顛屁顛的跑上跑下來回伺候。
猴子恨得牙癢,和一旁的老六咬著耳頭悄悄道:“六哥,真想弄點藥麻翻他們,輪著個閹了,一幫雜種!”老六陰著臉也咬牙:“別急,飯後找二廚七郎兄弟議議,嘿嘿!”猴子立馬興奮:“對極了,七郎兒兄弟正想......。”老六趕緊捂住他的嘴,恨罵:“作死啊!”猴子一哆嗦,可不,這裏哪裏是說這個的地兒啊。
黑了收營了,雖累了一天,但立馬睡下還是有點早,相熟的多是聚在一起東長西短的瞎咧咧。老六猴子東拐西躲的來到夥營,正碰上胖周,胖周嘻嘻:“咋?又是沒吃飽到這裏解饞來了。”二人也跟著嘻嘻,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七郎兒罩著,連高句麗護衛都不管,胖周和七郎兒好的像親兄弟,當然一眼睜一眼閉。
二人熟門熟路的進了廚房,剛要大喊著呼叫七郎兒,一眼見到親軍護衛統領樸海龍拉著七郎兒從裏往外走,隻好屁顛躲到一側躬腰行禮,亂闖夥營按軍規得挨三十板子的。樸海龍剛要發火行軍令,七郎兒趕緊搪住:“是兄弟傳他們來的,和剛才和樸兄商量的事有關。”樸海龍左右打量二人,微微點頭:“嗯,這倆人聽說過,都是有點能兒機靈的主,還行。”七郎兒點頭“當然!樸兄好走,兄弟的事兒可要上心。”樸海龍誓言旦旦:“那是一定!咱倆誰誰,比親兄弟還貼切。”說著就端著架子走了,和七郎兒低三下事兒那是特例,在其他的漢營奴隸麵前絕對是個爺。
七郎兒轉身對老六猴子說道:“端上這些吃食和酒壇子到我房裏去,定是又被王達欺負了吧?”猴子哭哭咧咧:“七郎兒兄弟,可得給某哥倆想個法子,這樣可遭老罪了。”老六劈啪點頭如撥楞鼓:“是極是極!”七郎兒嗬嗬冷笑:“哥哥們放心,就會有辦法的,回房裏再說。”
七郎兒房裏可不空,早有五人在裏麵等,乃三營營頭餘華.二十六七的精壯漢人,五營的一個都頭白鷹.三十來歲的室韋人,還有豬頭楊金.尖嘴何大壯.書生馬飛都是這幾日七郎兒結交的兄弟,還一位李衛被七郎兒支出去送信去也。
餘華見七郎兒帶著老六二人進來,忙起來幫著接擺吃食,望著二位可憐蛋逗笑:“是不是又被王達惡狗咬了?嗬嗬,那可是條喂不熟的狗啊,屬狼的。”
猴子嘴快:“可不,真的受不了了,剛剛還和六哥商量的呢,真想下幾包藥麻翻了他們,然後......。”書生馬飛撇嘴:“哼!你個猴子也就是這個下三爛的手段。”書生也不是真的書生,隻因漢營裏懂得文文的鳳毛麟角,馬飛好賴懂些兒又長的白淨就有了書生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