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忍不住出手了,紮特眼擒冷笑藐視前方,來吧!希望你阿保機別讓某失望,要知道要下出一盤名局也要靠對手來配合的。一千米.八百米.五百米!阿裏海裏德這時已將馬速提到極限,要知道輕騎出擊奔襲全靠馬速,何時將馬速提到極限,他們在無數次的戰鬥中生死一線間已將這一點熟練成本能。
突然騎隊前列一片人仰馬翻,片刻就有百多契丹勇士落馬,原是紮特事先布置的陷馬坑發威了;阿裏海.裏德絲毫沒猶豫繼續前奔,就是再大的傷亡也要為主力大軍填平前進的道路!
四百米.三百米,二百米,......;陷馬坑沒了,五千隻雕翎箭帶著象億萬個蒼蠅翅膀的‘嗡嗡’聲如黑亮的漫天大水從天空中傾瀉而來。隻一輪拋射就將阿裏海裏德還各剩八百多人的契丹鐵騎又掀翻二百多騎。阿裏海裏德不等下輪箭雨傾下,分左右斜奔而去,契丹勇士皆側臥馬鞍張弓搭箭與渤海槍騎軍對射起來。敵騎突地變向使得渤海槍騎軍又一輪的箭雨失去了準頭,而契丹勇士騎術精湛一時竟和五千槍騎軍對射起來旗鼓相當,難分上下。
紮特微一示意,隻見左右兩翼刀騎陣各奔出千騎攔殺阿裏海裏德,而此刻他們的千騎契丹勇士各隻剩下不到七百騎又人累馬乏,自不會與渤海軍糾纏,急急奔北麵各自兩翼而去。渤海追兵也不深追慢慢也退會各自兩翼。
東麵,郭靖尤利達已試探著攻擊兩次,但都沒能攻上河岸就被去諸射退;而西麵的刺葛哈利仍和渤海萬騎對峙。刺葛哈利不急,他們隻要擋住對方就行,而對方的渤海萬騎也絲毫沒有急著動手的意思。一時間十幾萬人馬的戰場上,這一刻,竟然異樣的安靜起來,讓人感到壓抑的安靜。
“奶奶的真邪氣?老紮特是不是老糊塗啦還是發瘋,竟然將人馬分成幾路,正麵主陣隻有萬五人馬。難道他不知道這萬五主陣一旦被阿保機三萬鐵騎擊破,還不全局都亂了必將一敗塗地!”波利被壓抑的難受潑口大罵起來。
“嘿嘿嘿,沒準兒那萬五渤海人都是天兵天將,自能以一當倆,啊不!至少當三。大哥你說是不是?”皮裏斯最愛湊熱鬧,這會兒定少不了他的。他本去找他叔丈亞都的,巧的是亞都拐個寡婦先來找他避難來了。
“是你個球!”哈利笑罵,抬手就是一馬鞭,沒抽到皮裏斯卻抽到他的馬屁股上;皮裏斯捂著自個屁股大叫:“大哥好沒道理,沒見四弟的屁股昨兒才被馬蹄踢過?還往哪裏抽。”
波利笑得流淚:“許是那馬兒也和你一個德行,都分不清哪個是自家屁股!”
田守信有恒有正事可不會和他們胡鬧,倆人就當前形勢做了一番兒深入細致地分析探討最後得出一致的答案:看不清!看不清就煩惱的要命,老紮特到底唱的是哪一出?目前的局勢簡單的要命,反倒把人弄糊塗了。
韓延徽也看不清所以他也煩惱,說到底他究竟不是個領軍的帥才,料民理政是長項,出謀劃策勉強,決勝沙場靈睿戰機就難為他了。說實在的到這會兒韓延徽倒真想幫阿保機了結嘍當前的危機,他知道紮特一定有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