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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莉一聽來客聲音,撒歡兒地跑出小店,幫著眾人將馬兒拴在店外的馬樁上:“蕭大叔一去就是兩天,倒讓莉兒想甚!”
蕭大叔抱起馬莉悠了一圈,‘吧唧’親了丫頭一口馬上放下:“丫頭快去弄些兒熱水,叔叔身上可髒汙得很,汗泥厚的怕是能搪住飛箭了。”
就聽個叫揭德的大笑:“正好!倒省了穿鎧甲了;要不將這身鎖子甲讓給兄弟可好?”
這話兒未料下,就要扒蕭大叔的甲具卻被他笑著踢遠了,蕭大叔用手巾擦著臉瞥著揭德譏笑:“餘力那身明甲更好,有能兒你小子宰了他,某定把那副明甲給你。”
揭德拉長了鬼臉喋喋苦笑:“那餘力正貓在王城,身邊可有六萬多人馬,讓某揭德去宰他可大有難度。嘿嘿!也沒準,等趃裏隻趕回來,餘力那隻呆狼還不是隻有伸著脖子等宰的份兒!各位兄弟到時可別和某揭德搶,餘力的狼頭可是某的,當然還有那身寶甲。誰搶某揭德就和他急!”
這說鬧間桌上已擺好了酒食,一幫人呼啦啦的圍上坐了就往嘴裏忙乎上了;說實在了,這兩天吃的就是幹肉硬麵饃饃,一幫兒早就嘴裏要淡出鳥來了。
揭德口齒不清的向馬老漢喊:“老馬沒弄到從幽州過來的烈酒?奶奶的!那才叫美酒啊。”
馬老漢胡亂搓著一雙老手哭笑不得的道:“就某這小店還弄得起那等好酒?可是一大壇子就要換一匹好馬的嘍!也就幾位爺尊貴才喝得起,就在左近的獵戶都苦哈哈的可沒這等福氣。”
“也他娘的是,那劉守光個龜孫就是黑!等爺爺改日殺到幽州,擒了那鳥人,來讓他整日給某等造酒才解氣!”揭德說著就下意識的揮手來了那麼一下子,不巧正砍到一邊個漢人文士肩上,那文士急著往一邊挪身子一邊抱怨:“某可不是劉守光,砍某若何?”
揭德邊亂揉文士肩膀邊道歉:“康先生嚒怪,小子魯莽,小子魯莽了。”揭德雖粗魯豪氣但對康先生卻是極為尊重。
蕭大叔叫蕭敵魯,乃速律平親弟,契丹有名的大將;漢人文士就是七郎兒還剛剛惦記的康默記,乃阿保機前不久為速律平請的漢人軍師。揭德卻是揭魯的弟弟。一幫人正從湟城偵探敵情而回,赤土山中藏著的正是阿保機十幾萬族人,其中能戰的勇士有兩萬多。
一幫人風風火火的吃喝完付了帳就急著騎馬跑了,餘力想是探知了這裏的情況,六萬大軍正要往赤土山殺來,大夥兒說不急才是假的。
今兒天陰得很,如漆似墨的黑雲厚厚的掛在天上,風兒漸急在山間穀裏撒著歡兒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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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土山中一個較為隱僻險要的山穀內烏壓壓一片帳篷,人喊馬號牛叫的將山裏的野狼兒都嚇得跑出老遠。
好幾萬人正依著軍師康默記的吩咐砌壘架檔馬欄,頂多兩三天地餘力的六萬大軍就要殺到了;陣地守壘退敵正是漢人長處,康軍師頗通軍機,這次指揮契丹兩萬勇士抵抗強敵,保護十幾萬族民的重任非他莫屬。
一邊的速律平仍擔心的問向軍師:“康先生以您見咱這番布置能挺多少天?也不知跌裏隻那裏勝敗如何了,按說該有消息啦。”阿保機小名跌裏隻。
“五天,康某隻能保五天內無憂,太長了就難說了;餘力那裏也有個叫盧熙漢人軍師也頗有才幹,要沒他或能多挺幾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