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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煬帝東征高句麗,共有三次到過遼東,卻也都是大敗而歸,難道在這裏留下個行宮不成?
七郎兒正奇怪莫名,就聽見那位嗓音尖細的方丈說了話:“陛下,您別急,東王楊思遠此舉必有別情;太師您老人家也消消氣,楊家此舉八成是楊家老三自己的主意;東王深明大義,乃陛下最得力重臣,向來對陛下忠心耿耿的。”
陛下!東王楊思遠!太師!我滴個天爺爺!!難道那位被人家宇文化及勒死的楊廣真的一縷幽魂飄到遼東這噶的當了個鬼王?哦,對了,下晌就覺得那位方丈不對勁兒,原來是太監宦官,怨不得騷了吧唧的;但……,那位宦官方丈不像個鬼呀嘛的?七郎兒實在忍不住了,慢慢往那邊挪蹭,悄悄一瞧,媽呀!就見一個十一二三的小粉孩,龍冠黃袍的穿戴齊整,站在台階上望著星空發呆;太監方丈跪在地上,旁邊還坐著兩位,一位花白胡須,室韋人打扮,氣勢橫橫,想來就是那位太師,穿著雖講究,卻也不是官袍;旁邊還一位,認識,竟然是那位大食人來亞特,這會兒可正在盤錦給自己做事呢,卻又在這裏出現!還有自己很看重的楊思遠竟然還是這裏的東王!這真他娘的有趣極啦!
七郎兒心兒突突亂跳,上下牙床吱吱直打架,心大驚,忙用手捂住,將頭臉埋在地上草裏方安。就聽那位太師狂叫:“他楊家還不是當年先帝收養的一個家奴,給了他個皇家身份就當自己是血統高貴,氣勢淩人了不成!這番兒讓他去盤錦臥底,趁機取勢;你見他,倒真心為那毛孩辦起事來了,依某奧利德看,八成是他見陛下日漸式微,要另投高枝啦。他弟弟沒他默許,豈能說動關東侯徐晃來幫他謀奪某奧利德的家業!陛下,可得給老臣做主啊,老臣乃當年燕城公主血脈,真正的陛下親族,三百多年了,某一家可從來沒有絲毫懈怠,整日為了大隋複興任勞任怨呢!”
不愧是太師,竟然對著陛下指手畫腳的,宦官方丈急叫:“太師放肆!豈能……。”尖細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傳出老遠。
“無妨,怎都是太師又是將來的國丈;方總管,來愛卿,聽說那位遼東將軍劉七郎到了盤山?真想去見見這位小奇人,三國下半部到現在都沒弄到,這次眾位愛卿一定給朕弄到。嗨,真想出去走走,這勞什子皇帝做的真沒意思;整日貓在這裏像個鬼似的。”
“陛下,不可!您可是大隋皇室真正的親緣血脈,光複天朝是您的責任,再這樣說話,先帝會在九泉下不安的;就是某等舊臣又有和臉麵到地下去見先祖?”幾位都趴下了給小孩兒磕頭。那位小陛下搖搖頭,嘀嘀咕咕的就往七郎兒藏身地兒就過來了,七郎大驚,忙團身掩在花叢裏一動都不敢動。
“陛下,您要幹嘛?”方總管,也就是宦官方丈急問。
“朕要出恭,真麻煩,撒個尿都不自由。”
就聽那位方總管滴溜滴溜跑來,給小陛下寬衣解帶,嘩嘩嘩,陛下尿上了,騷哄哄的熱尿淋了七郎兒滿頭全臉。這倒黴勁兒!雷霆雨露都是聖恩?但七郎兒可不願意,不願意也沒法,隻能心下將小陛下罵了千遍。
七郎兒正和騷尿兒較勁,就聽又有幾人的腳步聲傳來,臉埋在地上當然聽得仔細;“報!陛下,總管,那位劉七郎兒不見了,陷阱裏就他的三個手下。”是那位迎客僧的嗓音。吧唧!是老臉挨巴掌的響聲,就聽方總管大罵:“渾蛋!白養你們這幫兒窩囊廢了,就這點事兒還辦砸啦。”
小陛下到來了興趣:“哦,那位劉七郎兒竟然到了這裏,大讚!總管快去捉來,把他閹了做黃門,每日陪朕玩兒耍講三國,嘻嘻,那太有趣了!”
“諾!”踢踢踏踏,想是帶著幾人去抓七郎兒了。
七郎兒正趴在地上慪氣,這次出關就邪氣,整日的為小小七郎兒擔驚受怕的,這會兒真要被抓住,可真要叫懸!
“夜了,愛卿都下去休息吧,啊呲,朕困了,萍兒扶朕去就寢!”
“諾!”踢踢踏踏都走了。
有一會兒七郎兒才看爬起,借著夜色變了一下方向,匆匆要逃;人家正要抓他割雞雞,還有幾個兄弟壓在他們那裏,得趕緊想辦法和護衛隊聯係上。
剛拐了個玩兒,就冷不丁停住了;原是那位小陛下正笑嘻嘻站在麵前,小嘴兒嘻嘻:“咋樣?撒尿那會兒就發現你啦,整日的沒事兒在這裏玩耍,這裏的一草一木熟得很;別怕,沒見朕都把別人都支應走了嗎。嗨!朕這個皇帝不倫不類的,被這幫兒家夥逼著做的,整日也見不到個外人,外麵的世界到底如何,隻能聽這幫兒老家夥瞎說;請問劉將軍,外麵到底咋樣了?是不是那個搶了朕家天下的大唐真的要完蛋了?依你看某家大隋朝還有機會複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