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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林嫂,三十有五了,歲月已經悄然爬滿眼角,但還白淨,媚眼忽閃間依稀還留下幾分餘韻;丈夫早沒了,隻留下個兒子狗蛋熬日子,狗蛋今年十七了也出息了,前不久被將做營的征用了,卻是還有賞錢的,每月都有;記得兒子上月回家拿出一串大錢得意的吹噓:“這是兒子的工錢,每月都有,等立功了還有水田可種,還能當官拿餉錢的。”這孩子,出息了,該找媒婆說個媳婦了;方林嫂用抹布擦拭著桌凳,卻被回想中的兒子奪去了神誌,忽然身子一緊,被人家從後麵合身抱住,又抓又揉的,不由笑罵:“你個老不死的,這會兒發甚騷,沒見都過辰時了,馬上要上人了。”就聽方老漢喘著粗氣哀求:“好妹子,行行好,沒見老哥都十幾日沒碰你了。”方老漢就是那位帶有恒一行找到明火油的老漢,其實才四十出頭,本孤寡一人,時不常的手頭寬裕了就來方林嫂這裏瀉火,祥林嫂支撐著一個小茶館,荒村野店的哪能支撐自己和狗蛋度日,借著男人的身子瀉火還能得些進項也正好。
方林嫂把方老漢的色爪掰開,瞪著媚眼譏笑:“不是妹子說你,都四十多了,不趁著還能動換多攢點,等老了誰個伺候你。”
方老漢嬉皮笑臉:“當然是妹子。”方林嫂火了:“臭美,你拿甚養活奴家!就那條吃住都轉不開身的小船?”方老漢一瞪眼,氣勢一震竟然讓方林嫂感到少有的震懾,就見方老漢從懷裏拿出兩錠黃亮亮金燦燦的東西,二十兩的黃金,天!方林嫂大驚,抓住方老漢的大手尖叫:“咱雖然窮苦,卻也不能做下賤的事兒,快把東西還人家去,這樣做就是不出事,老天也在看著,死後要下地獄托生牛羊的。”
方老漢把黃金往方林嫂手裏一送。狂笑:“哈哈哈哈!誰個做那等下賤之事兒,妹子太小看老哥嘍;好叫妹子高興,這是兒子兒媳孝敬的,今兒就送你做媒金了,給哥哥做娘子享福去也,這翁小店有啥子進項,趁早關了。”
方林嫂失色大驚,嘴巴都合攏不了了,幾十年了,方老漢有沒有後她還不知,呆呆抱著黃金發癡:“兒子.兒媳!天老爺,不是做夢吧。”嘀咕著就要用手摸腦袋,又呀的一聲呼叫,不想手中的金塊兒掉在腳上,重重的砸得腳丫子生疼,方老漢心痛,忙低下身子幫她揉刺;又將金子塞到方林嫂手裏得意的說:“兒子叫王懷,兒媳叫菲菲,一隊玉人啊,是趙刺史趙看老哥孤苦介紹的;嗬嗬,老哥老來有福,遇著貴人了。
方林嫂長舒了口氣,也放下心事,可又的發起愁來,和方老漢湊合著相互解個悶無妨,要是真的嫁過去……。常言道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多年可不是隻有方老漢一個相好的;方林嫂主意難定又舍不得把手裏的金子送還,喃喃嘰嘰:“等狗蛋回來商量一下再說可否?”方老漢大度,大手一揮氣盛盛:“無妨,金子先收下就是,狗蛋那娃兒某家還不是看著他長大的,嘿嘿,他要是敢鄒個眉頭,某就找他上官大明甚至找刺史去,還了得了他!”
方老漢說著就將店門關上了,方林嫂鄒鄒眉毛又笑了起來:“你個老不正經的,大白天就弄這種事。”方老漢抱著她解衣脫裙,喘著氣道:“難道你個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