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海峰有深深的無奈感,在這裏才都是開始,根基實在淺的可憐,如今事到臨頭,就兩眼一抹黑,素手無策!
要是遼東將軍在這種情況又如何著手呐,要知道,當初將軍一個人就闖入了茫茫大草原,幾經生死才有了今天的局麵!我又如何去做?
叫子怪聲怪氣的揶揄:“楊將軍,快想個法子吧!如今大難就要臨頭了。這事鬧的,這消息又是誰送出去的?楊將軍,這個您可得負責人,奴家把一切都交給你們遼東軍了,如今……。”
女人嘛,頭發長見識短的,這會兒沒主意瞎嚷嚷怨怪別人也正常,楊海峰無心和她計較,突然問道:“你的貼身丫鬟影子呢?”
叫子這才想起櫻子已經不在這裏了。
另外的丫鬟踱著碎步湊上前來行禮:“主人,櫻子說她不舒服,先回屋躺會兒。”
“這丫頭,身子比我這個主子還嬌慣,時不時的就不舒服,偏偏這會兒火上房了,又來事了,哼!”
楊海峰心裏一震,原來是經常的不舒服,會不會就是找借口出去通風報信去了?“叫子先生,這櫻子姑娘也是您的貼心的助手,不如這會兒,反正也沒主張,不如出去散散心,也順路看看櫻子姑娘。”
叫子翻白眼,丫鬟再貼心重要,也沒有主子去放下身份去看她的道理,不知道這家夥又是想到什麼歪道道?不會是看上櫻子了吧?哼!臭男人都是沒出息的,這都啥時候了?老娘我都憋著有些兒時日了!哦!嬌子這臭丫頭,這兩天貓起來也不過來,也是個沒良心的!
不過正難受百怪的,就出去透透氣也是好的。
來到櫻子的房間,隻見她貓在被窩裏正大睡呐,連幾個人進來都不知道。這大夏天七月流火的,哪裏都熱得難受,可這丫頭把被子蓋得嚴嚴的不怕得病?哦,會不是正打擺子得了冷熱病?
“去!把被子掀開,叫我看看她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丫頭小聲答應著就過去把櫻子的被子輕輕揭開,櫻子在叫子麵前是下人,但是在她們麵前可是頤指氣使的主子,也是絕對得罪不起的。
可是,被子裏麵卻沒人!隻有團在一起的衣物假裝出個人樣,櫻子呢?這般隱瞞又是為了什麼?
叫子的臉立馬就白了,吱吱嗚嗚的指著床上的東西都說不話來;她可不是傻子,這意味這什麼可把她嚇壞!竟然是她最相信的心腹背叛了她?叫子都不敢往下想了。
楊海峰微微點頭,果然是她!就不知道老六是否已經把這個叫櫻子的間隙捉到了。
由是又來到窗邊衝著外麵吹口哨學鳥叫,果然就見老六在不遠的地方向他做手勢,楊海峰微微點頭就擺手,示意老六把被捉到的櫻子帶過來,就見老六嗖嗖的就沒影了。
叫子臉色更難看了,指著楊海峰嗚咽:“你這又是在幹什麼,我走這裏成了間隙窩,細作營了不是?”
楊海峰走到她身邊小聲安慰:“叫子先生,某家這樣做也是逼不得已的,如今事態緊急,隻有從權了;不過告訴你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個好消息,你的那個櫻子被某家的手下給帶回來了。”
“真的,快把她帶進來,我要生生的撕了她,這個忘恩負義的!”
果然沒有一個的光景,就見到沒精打采的櫻子被老六和另外一個手下押了進來,噗噗呲把櫻子往地上一扔,就默默的向楊海峰和叫子行禮,就退身走出了房間。
還沒等叫子向櫻子發火,就見她突然摘下頭上的發釵兒就往自己的脖子上麵紮,這是要自盡了;隻見楊海峰一個箭步,過去就是一腳,把她手中的發釵踢飛,連帶著也把她踢在地上不能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