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個世界的夜幕上,沒有了那個巨大的月亮,那個巨大的月亮,曾經是原始意識的標誌。
這時我才明白,原始意識究竟有多浩渺,不同國度的原始意識,居然連月亮都不一樣。
原來,在原始意識裏,也是外國的月亮比較圓。
這樣想著,我漸漸地睡著了。
睡著之後,我又做了個夢。
在現實世界裏,我經常做夢,在原始意識裏,這是我第一次做夢。
因為,在原始意識裏,我不是真實的本體,我也隻是一個意識而已。
所以,原始意識的夢,非常逼真,而且,剛一出現在夢裏的我,就知道這是夢,不是真實的。
夢裏,我坐在我的酒吧裏,簡音酒吧。
四處都是黑暗的,隻有我頭上的一束光,打到我麵前的桌子上。
桌子上有酒。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就算是在原始意識裏,隻要是有酒,我就會毫不猶豫地喝下去。
黑暗中,慢慢響起了腳步聲,有人走來了。
走來的人,完全在黑暗裏,除了腳步聲,我根本看不見她的人,但是,我的心中,卻清清楚楚地知道,來的人是誰。
我無法解釋這是為什麼,從腳步聲一響起來,我就心裏就知道,來的人,是韓雨薇。
所以,我連頭都沒有回,繼續喝我的酒。
韓雨薇慢慢地走到我的麵前,坐了下來。
我也把酒杯放到桌子上,看著她。
“你還是這麼貪杯。”韓雨薇說:“酒對你的吸引力就這麼大?”
“酒對我的吸引力,僅次於女人。”我笑嘻嘻地說。
“我可以說你是個酒色之徒。”韓雨薇說著,在我麵前坐了下來。
“順序錯了,”我說:“你應該叫我色酒之徒。”
韓雨薇也拿起杯子來,仰頭喝了一杯。
“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夢裏?”我問到。
“我來告訴你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
“你去廣西的事情。”
“怎麼了?”
“你媽媽本來讓我不要告訴你,但是我覺得,還是告訴你的好,”韓雨薇說:“你去廣西,不是一個偶然事件。”
我的心裏一震,這件事我本來就應該想到的。
“你去廣西,其實是你母親安排的。”韓雨薇說:“所有事件,都是她在背後安排的。”
我豁然開朗。我去廣西的目的,是幫助徐珊找白鬆,但是現在看來,這一切是我母親在操控。
原來徐珊和白鬆,都是我母親的棋子而已。
“我母親……她這樣做,是要把我引開,對嗎?”我想了一下,說。
“是的。”韓雨薇說:“因為你母親要帶領我們對抗向家,在這個城市裏,你太危險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以為自己已經是戰士,但是到後來,卻還是逃不掉被保護的命運。
“而且,你母親的意思,本來是要讓你一直留在那邊的……”
“一直留在那邊?”我驚詫了:“什麼意思?不回來了嗎?”
韓雨薇看著我,點了點頭。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