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九月二日,德國宣布對同盟國無條件投降,至此,這場以德國、意大利、日本等軸心國及保加利亞、匈牙利、羅馬尼亞等衛星國為一方,以中國、美國、英國、蘇聯等反法西斯同盟和全世界反法西斯力量為同盟國進行的第二次全球規模的戰爭宣告結束。但蘇軍在攻克柏林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希特勒及其情婦愛娃·布勞恩的屍體。

蘇聯的勝利日紅場大閱兵後,斯大林在克裏姆林宮被殺身亡,隨後,斯大林曾經的總理伊萬·阿列謝維奇·諾曼諾夫宣告“暫時接管蘇聯政權”。隨後,斯大林的大批黨羽被清洗,開往西伯利亞的囚車終日滿載。

1945年十一月,蘇聯開展了一項絕密人體研究計劃,接到任務試圖刺探情報的盟軍間諜無一不是詭異的死亡,隻有一位高級間諜在臨死時發來電報:“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我的喉嚨。”

1945年年底,盟軍南極探險隊發現南極大陸上有“飛行的碟子”。同年,“跳高行動”開始。

1946年年初,美國、加拿大、比利時、法國、盧森堡、荷蘭、英國、丹麥、挪威、冰島、葡萄牙、意大利、西班牙、西德、希臘在華盛頓簽署了北大西洋公約,決定成立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簡稱“北約”。同年1月21日各國完成批準手續,該組織正式成立。同年,蘇聯、烏克蘭、白俄羅斯、羅馬尼亞、格魯吉亞、波羅的海三國、東德等國家成立“亞洲蘇維埃軍事聯盟”,後更名為“華沙條約組織”,簡稱“華約”。時任英國首相丘吉爾訪問美利堅,在這一次訪問中他發表了被人們稱為著名的“鐵幕演說”的演講,宣稱“從波羅的海邊的什切青到亞得裏亞海邊的裏雅斯特,一幅橫貫歐洲大陸鐵幕已經拉下。”這個演講,標誌著一個叫做“冷戰”的開始。它標誌著美蘇之間除了直接戰爭外,在經濟、政治、軍事、外交、文化、意識形態等方麵都處於對抗的狀態。

二月初,華約主席諾曼諾夫宣稱“蘇維埃人要用手中的武器爭取更廣闊的領土與生存空間”侵略野心昭然若揭。同時,華約突然展開對歐洲的入侵,整個歐洲在猝不及防之下全部臣服在紅色鐵蹄之下。隨後,以蘇聯為首的各國展開對美國的全麵戰爭,史稱“第一次紅色入侵”。但蘇軍在到達華盛頓城下時早已成強弩之末,過長的補給線和水土不服摧毀了這支紅色軍隊。

隨後,盟軍展開全麵反擊,雙方在阿拉斯加、加拿大北部、白令海峽、丹麥、冰島、挪威、瑞典、荷蘭展開全麵作戰,史稱“北極圈戰役”。

最終,華約因國力衰竭、工業資源匱乏、物資缺乏導致整個展戰線的大潰敗,盟軍攻入蘇聯本土。但蘇聯卻在烏拉爾山腹地留下了一個絕密基地,作為日後反攻的據點。

同年年底,美蘇議和,北、華約解體。此時,蘇聯境內人體改造計劃的負責人尤裏·馬林與這個計劃的第一批成品戰士神秘失蹤,蘇官方稱:自殺身亡。

1947年1月,太平洋上一個不知名的小島。

這一年,沒有人會關注南太平洋的變化,這一年,注定是一個風雲變幻的一年。東方的兩個人正在腳下的土地上進行一場史無前例的博弈。其中一位領袖麾下的一支叫做華東解放軍的部隊在一個叫魯南嶧縣和一個叫魯南棗莊的地區進行了一場名叫“魯南戰役”的大規模軍事行動,在這裏殲滅了另一位軍事家的兩個整編師和一個快速縱隊,共五萬三千餘人。由於美國和台灣采取了把這片土地變成美國殖民地的政策、發動全麵內戰的政策和加強法西斯統治的政策,使國內局勢進一步惡化,隸屬於其中一位偉人的兩位將軍挺進了大別山區,其中一位政治家已經快要輸掉這場豪賭了。就在去年,時任英國首相丘吉爾訪問美利堅,在這一次訪問中他發表了被人們稱為著名的“鐵幕演說”的演講,宣稱“從波羅的海邊的什切青到亞得裏亞海邊的裏雅斯特,一幅橫貫歐洲大陸鐵幕已經拉下。”這個演講,標誌著一個叫做“冷戰”的開始。它標誌著美蘇之間除了直接戰爭外,在經濟、政治、軍事、外交、文化、意識形態等方麵都處於對抗的狀態。而就在這個局勢緊張的時候,就在南太平洋一個叫距離澳大利亞僅有500公裏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C形小島上,卻響起了隻有軍事基地獨有的機械轟鳴聲。定睛一看,隻見一艘艘裝甲氣墊船相繼停靠在小島的天然港灣內,氣墊船塗裝著偽裝色,船上一些隱蔽的角落更是架著一些黑洞洞的槍口——那是大口徑通用機槍。艙門打開,一輛輛車前帶著一個大棘輪,矩形的炮塔,履帶上用液壓工藝焊接著短刺以增強抓地力履帶的坦克、一個個笨重的奇怪裝甲車,車前有一個擁有四個長齒收縮起來的類似推土機前鬥的裝置,車的正中間裝著一個盛滿了不知名液體的玻璃罩,細看之下才發現玻璃罩中赫然裝的是一個巨大的大腦!盛裝著大腦的玻璃罩周圍有很多不知名的線纜和儀器,這些裝置幾乎占據了整個車身。還有很多紫色塗裝,很難形容的坦克。這些坦克的車身十分高,沒有炮塔,原本在炮塔的位置卻出來了一個插著很多電纜的怪玩意,這種或許應該稱為炮塔的東西由一個連接車身的現代設計轉軸,它連接著兩根分別被斜著切掉一些的金屬圓柱。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它高大的車身在車頭部分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從前履帶擋泥板延伸而來貼著地麵的兩根大鋼叉,鋼叉緊緊挨著不寬,但是十分高的怪異車身。四條履帶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似乎是承受不了巨大的重量而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還有一種車輪連接車身的鋼架十分長的車,這種車十分輕盈,移動速度很快,車身是個很胖很矮的圓柱形,‘圓柱’的側麵有兩個露在外麵的黃色油箱,‘圓柱’的頂端是一個半圓形的黃色蓋子,蓋子下邊是七個貼著‘圓柱’伸出的黑洞洞的大管子。不知道是幹什麼的。這些奇奇怪怪的坦克無一例外都或在車身,或在炮塔上都印有一個怪異的紫色標誌,標誌著它們隸屬於這個紫色標誌的陣營。它們從登陸艇的船艙中魚貫而出,一排排威武的軍人穿著特殊灰色軍大衣緊隨其後踏著整齊的正步而來。這種軍大衣有一個灰色的兜帽,所有這種穿著的軍人臉上都有一個黃色的麵罩,遮住了他們的臉,這種麵罩被分成很多黃色的小塊,小塊都是突起的,而在他們的軍大衣上也有這種東西扣住了軍大衣,他們的麵罩上在眼睛部分都戴著一個類似於老式飛行員戴的飛行眼鏡一樣。鏡片是圓形的,被一根寬大的橡膠皮帶綁在腦袋上。這些軍人邁著整齊的正步走下運兵船,他們頭上的單兵心靈頭盔在烈日下微微反射著漂亮的光暈。使人肅然起敬;一個個手持兩米來長的又似來複槍,又似狙擊槍的大槍的女兵昂首挺胸持槍鵠立,雖然她們是女兵,可渾身上下透露出的那股英氣似乎並不比男兵差。她們穿著紫色的緊身背心,將她們曼妙的身姿勾勒的完美無瑕。她們的背心右胸部位同樣有著一個品紅色的奇怪標誌。這個標誌由三個左右結構的圖形組成,中間是一個倒立的修長銳角三角形,其左邊是較小的鈍角三角形,右麵則是一個擁有完美弧度的彎鉤。她們一頭烏黑的長發隨風飄舞,下身著一條迷彩褲子,戴著特質護膝和長幫野戰靴;威武的槍口直指天空,氣貫長虹。整齊的軍容無不令人震撼。

天空中,一架架圓盤形狀的奇特飛行器正無聲無息的前進,圓形機翼邊緣的鐳射炮莊嚴威武。幽暗的海底,一艘艘造型怪異的潛艇如同海底的幽靈,悄無聲息的巡弋著。

小島上,懸崖邊。一座座六管機炮塔傲然屹立。軍旗獵獵,如果從空中鳥瞰,無不令人感到星旗電戟。

這裏為什麼會出現如此數量的裝甲部隊和機械化步兵呢?很簡單,今天,是“複仇計劃”行動前的最後一天。

人工島的地下5公裏處,本來應該是地幔的位置卻出現了一個麵積達400公頃的巨型地下軍事基地。基地保衛森嚴,碉樓林立,金屬光是這裏的主色調,軍人們巡邏時腳上的製式軍靴踏在厚實的水泥地上發出的‘嗒嗒’聲更為整個地下工事增添了一股說不出的鐵血。

在基地的秘密指揮所裏,一個戴著金屬頭箍,穿著褐色大衣,雄姿英發,一米九八的高個子,額頭上同樣有著一個和裝甲車上一樣的紫色奇怪標誌,看起來非常年輕的青年坐在房間正中的椅子上。他最多隻有二十歲,看起來風華正茂,相貌英俊瀟灑的麵龐下有一股掩飾不住的剛毅。一種說不出的王者之氣加上似乎什麼都沒有但卻又好像什麼都擁有的淡然眼神,更說明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故事不小。

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上有很多發達到可怕的肌肉纖維虯結在一起隱隱浮動,略帶稚嫩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與他的年齡極不相稱的激動表情。他就是以心靈控製而獨霸一方的尤裏。當然,也就是上文所講述的中年男人的兒子,如今,他已經長大,他心中醞釀多年的計劃終於要實現了。

“父親,您的遺願大部分都完成了,就在今天,‘複仇計劃’就要實施,您的願望,終於可以實現了。”

尤裏眉頭舒展。經過數十年的苦心經營,他不負父親遺願,付出巨大的代價在海底偷偷挖掘了數百條礦道,來開挖各種各樣的優質海底礦產資源,以及被稱為“黑金”的石油、天然氣。甚至在中東地區的海底建立地下基地,開采當地特有的優質低硫石油,用潛艦來運送。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以自己父親臨終前發動自己在中東的內應幫忙換來的。如今,他已經擁有了屬於自己的一方勢力,終於有了逐鹿天下的資本。

擴張,勢在必行。

“副官,‘捕鳥行動’準備的怎麼樣了?”尤裏站在巨大的大洋洲沙盤前。圖上密密麻麻標識著代表美利堅的“藍鷹閃電”——它表現北約先進的武器科技,以及代表北極熊的鐮刀錘子——它表現華約的高防禦以及高攻擊能力。

“報告元首,三個方麵軍已經準備就緒,最後一批運送石油的雷鳴潛艦還有兩個小時進入惡魔島,卸下石油後,馬上裝載潛射毒氣火箭,隨時都可以進入戰鬥序列。”

“澳大利亞,你是我的。”尤裏低吟兩句後,大手一揮:“我命令,‘複仇計劃’子項目‘捕鳥行動’正式開始!”

“是!”

“馬上準備電梯,我要去地麵發表戰前動員講話。”

“是!”

“你去把蓋勒叫來。”

“是!。”

“元首,您叫我。”幾分鍾後,就在地下電梯口,一個魁梧的漢子走上前來對著尤裏用一口地道的俄語說著。

“是啊,”尤裏和蓋勒一起走進電梯,接著說道:“‘複仇計劃’的第一步‘捕鳥計劃’就要開始實施了,蓋勒,你作為三軍總指揮,萬萬不可有差池,作為我們這個陣營第一次出現在世人麵前的頭炮,你得打的響亮,為我們爭一個開門紅。”

“是,元首教誨永生不忘。”

“去吧,收拾一下,準備出發!”

來到島上,尤裏站在已經搭好的演講台前,對著下麵整齊的裝甲編隊和步兵方陣,心中竟一時感慨萬千。

清了清嗓子,他對著下方的士兵鏗鏘有力的開了口:“同誌們,今天,我們聚集在這裏,是因為我們有著同樣的夢想,同樣的意誌,同樣的精神,同樣的心靈!今天,我們齊聚一堂,並不僅僅隻是簡單的感情召喚,還有對我們這個新國家的忠誠!你們中有很多都是蘇聯人,我們都是因為無法忍受斯大林惡魔般的統治,而站在了這裏!麵對斯大林的虛偽宣傳我們迷惑了,我們碌碌無為,像西伯利亞荒原上的餓殍一樣在伏特加中醉生夢死!家園破碎了,親人死去了,納粹沒有擊垮你們,那個大胡子農夫同樣不能!我們的鬥爭隻可能有兩種結果:要麼敵人踏著我們的屍體過去,要麼我們踏著敵人的屍體過去!

一個民族正經曆著動蕩,而我們,正被幸運之神垂青。我們隻能用武器來保衛我們來之不易的和平。十年前,我的父親被諾曼諾夫殘害致死誰應該為這件事負責?是蘇聯!是美國!是整個北約和華約!血淋淋的事實擺在我們麵前,我們從漫天的硝煙中接過了我父親的戰旗,鮮血鑄成的勳章我們將永生不忘!隻要還有一個尤裏士兵,戰爭就將永不停止!鮮血滋潤了我們的胸膛,炸藥喚醒了我們的鬥誌,如果我們的路注定要走向黑暗,請允許我們在黑暗中點亮燭火!如果我們的事業注定要失敗,請允許我們在失敗前怒吼!如果我們的變革注定要帶來鮮血,請允許我們用鮮血沐浴身體!如果我們的名字注定要等同於魔鬼,請允許我們在岩漿中錘煉!如果我們的女人注定要為我們哭泣,請允許我們的墳墓浸滿她們的淚水!如果我們的祖國注定要滅亡,請允許我們用最雄壯的方式來結束!如果我們的民族注定要消失,請允許我們以輝煌來告別!

如果我們的努力注定要被遺忘,請允許我們在那之前悄悄地改變世界!如果我們的功業注定要被抹殺,請允許我們讓他在宇宙中閃耀!如果我們的幸福注定要破碎化為塵土,請允許我們的痛苦為後人帶來新生!

弱者亡!”

“我願為尤裏獻身!”

三天後,澳大利亞布裏斯班,早晨八點三十分。

“嘿!你們幾個,把它放在那!不,不是那!是那!對。你們這幾個混蛋,馬上迎接聯合國、英聯邦、太平洋安全保障條約的成員的成員入場!快快快!”在運動場裏,大家手忙腳亂,一個看起來是總管的人指揮著大家做著為一級方程式賽車和澳大利亞網球公開賽最後的準備。

早晨九點整,所有貴賓全部入場。“現在,我宣布,澳大利亞聯邦第十屆一級方程式賽車兼澳大利亞網球公開賽,現在開始!”主持人話一說完,人群立即沸騰起來,歡呼的熱潮讓他們幾乎忘記了海麵上的幾個黑影。

可是,本來天空中應該炸響禮炮的,可現在,天空中鴉雀無聲。

靜。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突然,如炸雷般自天空中響起了一個冰冷的機械聲音“我是尤裏!服從我!”幾乎就在同時,海麵上射出數百條白煙,雷鳴潛艦從海底射出的潛射導彈,導彈帶著戰鬥部飛出膛管,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使命。十幾枚銀色的導彈劃著優美的圓弧衝向市中心,當爆炸在街道上響起時,大量的民眾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布裏斯班的幾座地標性建築帶著火光和尖叫衝向大地並且帶起一大片的殘肢斷臂後民眾終於明白——

這不是演習。

在那一刹那,沒有什麼比一群驚惶失措的群眾更可憐的了。女人們尖叫著,奔跑著,身體中不時迸出一團血霧,隨即撲倒在地上,再無聲息。男人們甚至比女人還脆弱,他們搶著跑在最前麵,完全不顧老人和孩子。平時宣揚的“紳士”早就去見馬克思了。他們不知所措地在戰鬥中亂竄,事後檢查屍體的尤裏新兵發現幾乎所有的孩子、老人和瘦弱的婦女都是被踩踏而死的。孩子們幼小的屍體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成年男人的皮鞋印和成年女人的高跟鞋踩出的血洞。

人性的醜惡嘴臉一時暴露無疑。

自始至終人們都沒有看到一個警察出來維持秩序,有的隻是燒起熊熊大火的警察局與側翻的警車——城市治安管理部門和主幹高速路第一時間遭到了導彈的“重點照顧”。

呼嘯的潛射導彈拖著長長的光芒劃破雲層。到處都是濃煙和紛亂。駐布裏斯班的部隊在接到混亂報告的第一時間就拉響了戰備警報並且向上級彙報。可裝甲部隊駐地連一輛裝甲車都還沒發動起來,一顆從天而降的導彈就給了這些馬口鐵罐頭一個“surprise”。剩下的機械化步兵旅甚至已經衝到了城郊,卻隻能望著被炸毀的環城高速路和烽煙四起的布裏斯班無奈的歎氣,等待著周橋部隊修複通路。

此時的城市內,大量的汽車糾纏在一起,加重了紛亂的程度。人們踐踏在受傷的人身上。地下到處是呻吟聲。導彈戰鬥部擊中目標的巨響淹沒了一切。這是非常可怕的。布裏斯班的街道上火光衝天,所有的交通樞紐都被炸毀;繁華的市中心眨眼間變為一堆瓦礫;趁著人們騷亂的間隙,一艘艘尤裏的裝甲運兵船相繼停靠在海灘邊,艙門打開,沒有任何遲疑,一輛輛狂風坦克、精神控製車、磁電坦克、神經毒氣車魚貫而出,迅速擺好隊形,開始突擊;神經毒氣車與精神控製車立即把守交通要道;一排排尤裏新兵與病毒狙擊手相繼躍下,並迅速開始占領建築物,殲滅所有你看到的不屬於尤裏部隊的人員。很快的,街道上本來混亂不堪的人群,迅速分為三個部分:一部分霎時雙眼無神,表情木然,已然早已被心靈控製車“主宰了靈魂”,而另一部分,則不是被尤裏新兵的單兵心靈頭盔放出的大火燒身,就是在病毒狙擊手的病毒彈下痛苦身亡。第三部分,則因為吸進了神經毒氣車散發的神經毒氣而發了瘋。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內,澳大利亞所有的電視、電腦、大屏幕都被非法強製介入,同時播放了尤裏的講話:“我們將跟資本主義力量進行一場生與死的爭鬥。隻有完整的尤裏信念,可以保護你們;隻有完全的服從,可以拯救你及你的家人,空出你的心靈,並順從我的意誌,知道的越少,就可以變得越好。——我是尤裏,服從我吧!”背景,則是已經麵目全非的布裏斯班以及天空中幾乎遮天蔽日的鐳射幽浮。

澳大利亞首都堪培拉,總統辦公室內,大量的幕僚和高級軍官聚集在這裏緊張的討論著剛剛發生的事情。“咣當”一聲,門被打開了。“結果!我要結果!”澳大利亞總統比爾一把把情報單摔在桌麵上,歇斯底裏的咆哮著:“布裏斯班到底怎麼了!電視裏的那個人是誰!我們在布裏斯班的那麼多的駐軍呢!你們情報部門必須給我和全澳大利亞的人民一個交代!”

“總統先生,我們查清楚了,那個人叫尤裏,我們的特工隻知道他和蘇聯的一位‘心靈專家’有關,不過那位專家已經死在蘇聯。除此之外,我們一無所知。布裏斯班暫時還是聯係不到。因為我們在悉尼的發電廠上空全部懸停著大量的一種叫做鐳射幽浮的圓盤形飛行物,形狀酷似UFO,它們吸走了全部悉尼的電能。沒有電能,我們無法建立通訊。”

“哼,這麼長時間了,連我們的敵人是從哪冒出來的都不知道!廢物!我要你們情報部門有什麼用!我的布裏斯班怎麼了?!”

情報官員低著頭,一聲不吭。

“滾!你被開了!滾!”比爾坐在椅子上,聽著國防部長和幕僚們的爭論,與布裏斯班的聯絡中斷超過72小時了,他連對手是誰,以及對手的詳細信息都不知道,這是他從當上總統以來從未受過的恥辱。國會的議員都是一幫吸血蟲,如果他無法妥善處理這件事,國會會以最快的速度摘下他的權利。他將被淹沒在人民們唾棄的口水裏。

不過,比爾是總統,他很快冷靜下來,開始發號施令。“我命令:澳大利亞境內所有空軍機場的飛機全部起飛,所有坦克與人員馬上集結,所有海軍艦隊馬上向悉尼進發!各單位由我統一指揮!”

“是的,總統先生!”

而就在此時,布裏斯班城內,慘絕人寰的一幕幕正在上演:雙眼無神的市民與士兵還有坦克一個接一個排著隊走向部隊回收場,這個由尤裏生化專家尼爾研發的設備可以將任何東西粉碎後化為戰爭資金。

惡魔島,地下基地。

“哈哈,大家安靜。”尤裏滿麵紅光的走上會議主席台,向下方鼓掌的同誌們輕輕壓了壓手,頓時,偌大的會場內鴉雀無聲。

而會議廳裏坐著的,全是尤裏部隊的軍政要員,也是尤裏的左膀右臂:尤裏情報部長:賽廖爾;尤裏生化專家:尼爾;尤裏心靈專家兼精神部隊上將;蓋特係列武器研發人:蓋勒;尤裏資深科學家:伊萬、馬林。以及日後讓蘇盟恨的咬牙切齒的尤裏超級武器專家:蓋勞特、法羅、奧利哈剛·奧本海默、尼古拉·特斯拉、阿爾伯特·愛因斯坦......

“哈哈,布裏斯班大捷,對我們真是個好消息!依賴於心靈控製,我們在布裏斯班幾乎全盤接受了他們的機械和木材工業,阻截了支援的澳大利亞軍隊,甚至還占領了一座煤礦!我可以宣布:‘捕鳥行動’第一階段計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