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夥計,還是你最懂我。”潘興與巴頓哈哈大笑,一時間會議室裏的氣氛緩和不少,就連杜根的嘴角也微微翹起。
“嗯......這個計劃很完美,我覺得可以聯係蘇聯人了,派個人去跟他們談,我覺得兩百萬桶石油是個不錯的價碼。如果他們不想亡國,就還要更多的東西來換取我們美利堅小夥子的這次行動!幫人,咱也得拿點油水不是。另外,我想我們在長崎和關島的駐軍可以在進攻馬尼拉的第一階段幫上些忙。蔣介石需要我們,我們為什麼不用台灣作為一個前線基地呢?”麥克阿瑟接過話頭。
“好,這個計劃我會盡快上報國會。至於代號嘛......就叫‘墨丘利行動’怎麼樣?”總統作結:“聯係各部隊,取消所有人的休假,軍隊進入一級狀態!”
“是!”
......
8月的天空是那麼的明朗,但斯大林格勒的廢墟中,死亡依舊在蔓延。
“嗖嗖嗖”一串詭異的鐳射激光射擊聲響起,天空中的海鷗戰鬥機右翼發動機冒起了黑煙,海鷗戰鬥機駕駛員不得不降低高度,但這樣就讓身後的鐳射幽浮飛行員法捷耶夫與僚機更加方便玩弄自己的獵物。
“給他個痛快吧。”法捷耶夫不悲不喜的說道。如果身旁有一杯咖啡,他肯定會細細的品嚐海鷗飛行員的恐懼——就像那甜美的方糖,需要細細品味。
“可以有!”僚機飛行員是個剛剛上戰場的新兵,做事二哼哼的。他強忍下心中的興奮再次開火:“不緊張,不緊張,我叫不緊張......打掉大飛機,胸口戴紅花!”
“你......”法捷耶夫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為什麼總部要給自己配一個這麼......這麼“單純”的僚機?
紫色的鐳射激光劃著灰色的痕跡衝向海鷗戰鬥機的右翼。一連串激光點射,海鷗戰鬥機終於冒著黑煙斜墜下去。
“歐吼!”兩人在空中比了個大拇指:“好樣的哥們,這架算你的!”
“這可是我第一次擊落敵機。”僚機飛行員的臉上浮現出紅暈,身後的白雲也仿佛在為他喝彩,天空在為他歡呼。
“走,掉轉航向,我們去斯大林格勒!”
......
“吼!”斯大林格勒郊外,一個全身上下僅僅身穿一條被崩裂的不成樣子的紫藍色褲子的狂獸人正在用它“輕柔”的聲音慢慢的“撫摸”在T-34的炮塔上,為這輛坦克帶去屬於尤裏的問候——盡管狂獸人正在被好幾個因恐懼而渾身冰涼的蘇聯士兵射擊。
“嘭!”狂獸人一把抓起一個倒黴蛋兒,在他驚恐的嘶喊聲中活活把他溫熱的身體塞進了T-34的炮管裏。他立馬就不再喊叫——哦,那真的很痛。
“不,我不應該來到這個戰場......我應該在家裏吃南瓜,我奶奶做的南瓜可好吃了......我不應該在這......”坦克旁仍然在射擊的一個蘇聯士兵幾乎崩潰,扔下槍哭喊著奔跑,狂獸人一把掀翻坦克,順手抓起一個負重輪就朝著那個士兵的頭部扔了過去——他死裏逃生的表情就在瞬間凝固。
“哦......我的尤裏,這是什麼怪物......”一旁的一輛狂風坦克駕駛艙內,魏特科夫正通過潛望鏡目睹了一個單體狂獸人是如何單挑一輛T-34坦克和一個步兵班的。真不敢相信,要不是這些家夥還是肉體凡胎懼怕坦克炮齊射無法集群衝鋒,那麼他們的坦克就幾乎沒有什麼用了。
“繞過去繞過去,我可不想和這個大塊頭親密接觸。庫特,你聽到了嗎?!”炮手奧托咽了咽口水,道:“我覺得穿甲彈好像對他沒什麼用......”
“你們難道不覺得咱們這輛改進型狂風坦克76mm的裝甲有點太輕薄了嗎?”裝填手巴克夫戰戰兢兢,他的話得到全車組人員的一致認同:“繞開,我可不想剛擊毀人生中第一輛坦克就被這玩意弄死。快去斯大林格勒!”
所有人都在向斯大林格勒前進,美國人做夢也沒有想到,墨丘利行動因為一個小小的變數,而斷送整個計劃。第一批先頭部隊的成員將會見到他們一生中最難忘,最令人恐懼的“盛景”,他們終於明白,心靈軍團的實力,絕不僅僅是狂獸人的怒吼;斯大林格勒,將會是所有人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