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玉玄散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很是感歎了一聲,不過,他很快便是已經發現了有點什麼不對勁似的,舉目向著前方望去,卻是見到了自己徒兒的臉色,在這一個時刻,竟然全都是漆了下來。
隻是,對於那突然臉色全黑的易雲天,玉玄散人還是沒什麼反應,依舊那麼的一副微笑的模樣,沒有一絲的變化。
“怎麼?不相信?”
“大師父,我,我真的,真的可以成為一個練藥師?”
關於這個母親一直以來的心願,易雲天可是將它視為自己的禁域的,絕對不能開任何的玩笑,所以,即使眼前這個總是一付微笑地人,是他最敬愛的大師父,他仍然是不得不小心的再一次向大師父求證。
“小家夥怎麼?連大師父的話都不相信了?給,拿著!”
對於這個徒弟,玉玄散人都有點無語了,竟然連自己的話都不相信了。
不過玉玄散人也是知道,易雲天之所以這麼緊張,有他母親存在的原因,故也沒怎麼責怪於他,隻是把一個戒子扔給了後者,其中便是有著那一個玉簡,而這個玉簡,也正好是他自己親手做的,裏麵包含了龍魂殿所有關於練藥方麵的資料,更是還有著一個品階不錯的藥鼎,還有著數量不少的藥材,全是練製一些一二品丹藥的藥材,足夠讓易雲天在這一段時間內,撐握好一些一二品丹藥的練製方法。
對於這樣看似普通的一個戒子,在易雲天的心中,可是老早就想要擁有一個了,隻是現在真實的放在自己的麵前,他卻又有點不相信了。
“這是?”
“你剛才不是看到那個小家夥手上有一個戒子,心中很是羨慕嗎?現在怎麼就不認識了呢?”
看著自己徒弟那個可愛的樣子,玉玄散人也是難得的取笑了一回,卻是讓易雲天又是一怔:這還是自己的大師父麼?
目光在大師父的臉龐上觀察著,易雲天心中很是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呃?大師父什麼時候竟然,呃,竟然也變成三師父一樣了呢?”
當然,這個想法在心中想想,那還是可以的,說出來卻是萬萬不可,不然後果可不是他可以想象的。
“好了,這個空間戒子是我給你做的,裏麵的容量比起一般的空間戒子來,卻是要大得多,而且裏麵還可以保鮮,讓你日後找到一些好的藥材,也是可以放心的存放在裏麵,不用擔心變質,而且,我把我們整個龍魂殿內關於練藥方麵的知識,全都給做成了一個玉簡,也放在裏麵,還有我不久前練製的一個藥鼎,如今也在裏麵,雖然因為我不是練藥師,它的品階,可能還真趕不上外麵那些什麼天鼎榜上的藥鼎,不過練製一些什麼九品丹藥,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而且。質量是一定要比那些藥鼎要好的,現在你讓它認主吧!”
目光望著眼前這個小小的戒子,易雲天那還沒幹的眼角,又一次的有點濕潤了。
不過他也不是什麼普通的人,心裏還是清楚現在該做些什麼的。
默默地接過大師父手中那個黑色古樸的小戒子,隻見在那上麵,竟然還有著一條栩栩如生的小金龍盤旋於其上。
照著大師父教的法子讓其認了主之後,易雲天略有點迫不急待的,將大師父說的那個玉簡給拿了出來,然後就那麼的坐在那裏研究起來,以至於大師父走了,他也沒什麼察覺,藥無名練完藥起來,他也是沒什麼察覺(當然,玉玄散人來時,為了不讓藥無名知道,直接把自己兩人的談話與行動全都禁製在一個小空間內,所以藥無名根本就不知道曾經有人來過)。
“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