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於主座上的高大身影,手中拿著一副畫卷,將之打開,上麵赫然是一個騎著猛虎的少年。若是易雲天在此,定然會大吃一驚,因為這畫卷上的少年,卻與自己是如此相似。
當然,更加會讓易雲天吃驚地是,是誰會這麼地沒事做,竟然如此不計代價地要截殺自己。
不過,這些易雲天卻是不知道的,也是不可能知道的,而在這個大廳內,卻也是不可能去告訴他,便是問個為什麼,也是不見人開口。
“是!”
也不問這是何人,更不問為何要殺此人,大廳內的那十幾人,卻是整齊的點頭答道
大道上,一個騎著一隻猛虎的少年,吹著一支青綠長笛,在這個大道上行走著,隻是他吹奏著長笛,卻是吹奏得如此之傳神,就仿佛是一個在思念遠方戀人的癡情之人,在用著笛音傳達著自己心中那一份刻骨銘心的愛戀,在大道上行走,也隻是全都依靠著其坐下的那頭威武不凡的猛虎自己行走著,好像他是被猛虎帶著走一般。
隻是笛聲中,卻不知道是因為何緣故,總是難以逃脫一種悲傷之情,初次聽,卻是讓人感覺到了一種刻骨銘心地愛慕溶於其中,讓人聽了,便是會想念到自己多年前,那位與自己海誓山盟的情人,那時的情意濃濃,那時甜蜜幸福,可是聽得久了,卻是就會讓人感覺到了這曲意之中,卻是有著那種讓若隱若現,就仿佛曾經的海誓山盟,轉眼間,卻是變成了陰陽兩隔,永世不相見,聽著聽著,卻是讓人如此頹廢,如此地無奈,如此地悲憤,直是讓聽者落淚,讓聞者傷心。
本就因為夜晚的降臨,與多年的廝殺,而顯得黑暗陰森的道路,無形中,因為笛聲的悲傷,卻是讓它憑空多出了一份詭異,與一份恐怖。
“唉!母親,你現在怎麼樣了呢?”
少年突然放下手中的長笛,望著那個遙遠的遠方,卻是露出了無限的思念。
“這一個人又是誰呢?為什麼我在吹奏時,心中總是會浮現另一道身影呢?”
望著那個遙遠的遠方,少年卻是想起了另一個說不清,道不明,卻總是難以忘懷的身影。
“莫非是真有一個什麼人,在那個遙遠的遠方等候著我?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什麼人啊!這又會是誰呢?不,不會的!怎麼會有這種詭異的事情發生呢?”
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可是少年,卻是很快便是否認了自己心中的那個可能,因為那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可是師父們不是說,母親已經被他們送去投胎了嗎?那不就是說,母親擁有著今生?隻要我給她打開記憶,她便也是可能擁有前世?那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啊,可是她又會是誰呢?為什麼會一直出現在我的腦海裏呢?”
才否定了心中地那個瘋狂的想法,可是他卻又想起了擁有著今生的母親,隱隱之間,他又覺得這種事情並不是再顯得這麼詭異了。
“唉!不想了吧!是什麼,如果該讓我知道,到時自然也就會讓我知道,又何必多想呢?不是有句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嗎?”
使勁地搖搖頭,將心頭那個一直徘徊的念頭驅散,又一次吹奏起那支好像永遠也沒有完結的樂曲。
黑夜的路,永遠都是孤寂的,可是今天的黑夜,路上卻傳來陣陣思念的樂曲,傳達著是對母親的深深思念,以及情人的濃濃愛戀,直讓那黑暗之神,都是在此刻沉迷,以至於讓黑暗中,總是有著兩道仿佛照亮了遠方的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