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果然非常人,劍法步法,全都是如此之精妙,在下佩服。”
嘴上雖然是如此地說著,不過手上的劍法,卻是一點也不慢,又是一招殺手快劍使出,直取易雲天眉心,攻敵之所必救,仍然是采用著以命打命的打法。
沒法,易雲天隻得再一次依靠自己的身法,改變了一下自己的身形,隻是劍式卻是仍然不變,直奔黑袍人前胸。
這一次黑袍人也是不再說話,手腕一抖,長劍直指易雲天的心髒之處。當真是殺手之劍,竟然是劍劍不離對方死穴,完全不理會自身,全然一副以命打命,同歸於盡的玩命之法。
頓時,隻見叢林中,人影閃掠,劍氣縱橫,讓這一片寂靜的夜空,憑空增添三分肅殺之氣,驚起夜鳥離巢。
易雲天雖然此時的功力,才達到大武師境界,可是他的武技,卻是要遠遠強於對手,所以無論對手如何,他總是可以在對手變招地刹那,發起最為有效的應招之法,將對手牢牢控製在自己的五指之間。
可是,不管怎麼樣,黑袍人都是一個武王強者,‘宗師之下,王者為尊’,作為一個武王強者,是可以在空中自由飛行的,所以無論如何,與不是武王級別的強者戰鬥,他總是可以將自己立於不敗之地,而且還因為自己是殺手的緣故,以殺手劍的狠辣、刁鑽,以命打命的打法,卻也是經常打得易雲天一個措手不及,隻得依靠著自身那詭異莫測的身法閃避著。
“啊——”
突然,黑袍人一聲大喝,手中長劍化作一道流光,飛逝般地向易雲天的胸口撲來。
當!
因為速度太快,竟然是讓易雲天都是有點身法轉變不及,最後隻得在心中無奈地一歎,隻得化攻為守,以長笛擋下了這一道流光般的一劍。畢竟黑袍人可以用‘以命打命’的打法與易雲天糾纏,可是易雲天卻是不能以同樣的方式來應對對方的進攻。
當當當
戰場對敵,與棋盤對弈相仿,一子錯,滿盤皆輸,就因為被黑袍人兵行險招,一招得勢,易雲天竟然是被黑袍人那快若流光的長劍,攻得隻有防守之力,沒有還手之功。
“哈哈!‘宗師之下,王者為尊’,這句在江湖流傳許久的謁語,卻也並不是什麼沒有道理的,雖然你的劍法與身法都是精妙絕倫,可是在武王之下的功力,不能飛行的事實,卻是已經注定了你的失敗。”
全盤奪取了上風,那一直忙於應付對方詭異莫測的劍法,而心中鬱悶不已的黑袍人,此時終於是徹底地長舒了一口氣,竟然都是已經大笑起來。畢竟,自己堂堂一介武王,竟然被一個功力與自己相差如此之大的小子壓著打,這是誰也會在心中感覺到鬱悶的,現在好不容易奪取了一個上風,誰都是會在此刻感覺到身心舒暢的,自然是需要發泄了,就連出劍的速度,都是在無形中加快了不少。
心中暗暗地一陣苦笑,易雲天邊應付著黑袍人那迅若流光閃電的劍招,心中卻是在一陣陣地叫苦。
“唉!娘的,這東西還真不是一般的麻煩,不然直接一個裂空斬,我哪裏還用得著與他如此囉嗦,弄得現在自己都是已經盡落下風。”
雖然心中叫苦不迭,不過易雲天的戰鬥意誌卻是並非常人可比,出自戰鬥名門的他,也是不可能會在戰鬥意誌上輸人,所以雖然挽力應對著對方的攻擊,可是易雲天仍然尋找著對手那一個一閃而逝的突破口,力挽狂瀾,以奪取那最終勝利。
突然,易雲天眼睛內神光一閃,似乎突然之間發現了一點什麼。
當!
再一次費力地用長笛格開對手那迅若焦雷的一擊,借對手一擊之力,易雲天直接閃掠而逝,來到了路旁一株足要三個成年人才可以合抱得來的巨樹之後,然後消逝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