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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老人的眼角都濕潤了,看著眼前少年,他便是仿佛看到了當初的自己,隻是當初的自己是在求神,而如今這個少年,卻是在求人!
“哼!小子,你就別在那裏白費力了,就是神來了,也是不可能救得了這小子的,人類,將烈火靈株留下,我放你們走,否則,死。”
被藥無名這麼突然的來一出,搞得直怔頭的烈火金雕心中到底是還沒有忘記烈火靈株這麼地一個事呢?經過一個短暫地呆愣之後,終於是又恢複了過來,他冷冷的目光,直視下方眾人,口吐人言,不過話語同樣冷若冰霜。
“哼!我就是毀了,也是不可能給你的。”
見到這麼一個少年,便是為了救自己,犧牲了生命,而且再看那還在不斷磕頭求那不知是何神聖的三位殿主的少年,老人冷冷地目光注視著上空,寒冷著臉,冷冷地道。
在這一刻,他也是再也顧不得自己孫女的生命了,因為已經有了一個無辜的少年為了自己死了,他可是不能再讓那少年的兄弟們再出什麼意外了,而要想好好保全他的兄弟,便是隻有自己牢牢掌控著這株烈火靈株,隻有這樣,才會讓烈火金雕投鼠忌器,不敢出手。
“唳唳唳”
烈火金雕怒極,便是一道道高亢的雕鳴聲響徹天地,傳出老遠老遠,直是驚方圓十裏內,人獸皆是一陣膽顫心驚。
“再說一遍,留下烈火靈株,否則死!”
在空中叫了一個大半天,烈火金雕終於是安靜了下來,不過,他的話語卻是更冷了,如九寒天的嚴霜,就是木森林的修為,此時竟然都是莫名的打了個寒顫。
“哼!先放那兩個少年人離開!”
老人麵對著上空淩厲的氣勢,怡然不懼,保全這兩個少年是他當務之急。
“唳!你們兩個小子,還不滾!”
上空又是一道尖銳刺耳,且淩厲無比的雕鳴聲傳來。
不過,不管它怎麼樣,藥無名還是一味地跪在地上,不停地向著南方磕頭求救。
藥無名不動,木森林自然是不會動的。
是故,麵對烈火金雕的話全然沒人理會。
“唳——————”
自己的話,沒人理會,這讓烈火金雕的怒火再次攀升,不斷攀升著,不斷地向那個臨界點攀升著。
終於,直到那股不可扼止攀升的氣勢攀升到一個頂點之時,讓它最後的一絲理智也給怒火焚化。
當下,一道異常明亮高亢的雕鳴聲再次傳遍天地,經久也不見消散。
同時,理智已全失的烈火金雕再也顧不得什麼了,一個俯衝,便是向著地上的眾人展開了進攻。
那般速度,就是已經身為武皇級別的老人見到了,都是不由大吃一驚,焦急地看著烈火金雕,化為一道金色的火線直射還跪在地上不見反應的藥無名。
不過,不管老人怎麼焦急,可是他的速度卻是遠遠不及這烈火金雕,眼見著那兩少年便是又要在自己麵前身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