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即人生之道,每個人的道都是不盡相同,是以,無論你前期學得了何種高階武技,你都是不可能達到其原創之人的威力,也就是說,你便是將這一高階武技學習得再好,你也是永遠不可能與這一武技原有之道真正達到融合。
是以,在江湖之上,那些沒人教的挑戰者們,他們的戰鬥力,卻是永遠都是要強於他人,便是因為他們的每一招,每一式,全都是他們在戰鬥之中,用實戰給感悟出來的,最適合自己的自然之道。
雖然這些道理,每個真正的強者,在教導自己的學生之時,都是會如此說,久而久之,江湖之上,所有武宗之上的人物層中,便是成為了無人不知,是以,雖然江湖之上,傳言王燕得到了一刻有飛刀之技的飛刀如此之久,卻是始終,都是不見有什麼真正意義之上的高階武者前來討取。
不過,白儒皇者兄弟等人,此舉,卻也是無奈得很,自己兄弟等人,進入現有境界都是已經達到了數百年之久,卻是始終,都是沒有一絲一點地突破,眼見自己兄弟等人的壽元隻有百來年,如此情形,卻也是由不得他們一行人不心急,是故,便是知曉依靠感悟高階武技,會讓自己的實力比之獨力感情大道,要弱上許多,他們兄弟姊妹五人,卻也是再管不了這麼多了。
“哈哈!原來各位前來,就是為了那一飛刀絕技啊!不過還真是對不起啊!並非是我易雲天不願意相助於你們,隻是這個飛刀之技,若是你們早上幾日前來,我易雲天作為玄音門的門主,卻或許還可以為你等作主,不過現在嘛,那飛刀之技的創始之人,便是在此地,便是我易雲天恬為玄音門一門之主,卻也是不可能再為你等作這個主了,所以,你求我,卻是求錯人了。”
易雲天雖然心中對這些人為何會對自己如此之恭敬,很是一陣詫異,可是武技傳承,卻是不可大意,不管怎麼個說法,這飛刀之技,都是李尋歡所創,要傳於何人,卻也是並非他易雲天可以作主的。
不過,易雲天的話,卻讓這白儒皇者一行人心中,著實是吃了一驚,他們怎麼也是不會想到,那個創出飛刀之技之人,竟然就在這些,單是從其可以創出這麼一項飛刀之技來看,卻就是讓人絕對地不敢小視,其實力修為,白儒皇者心中都是不會懷疑,絕對要強於自己,那樣的話,飛刀之技,便是他所創,其傳人,便是可以以此技而輕易越級挑戰,他本人來施展,卻又如何個情景,白儒皇者一時之間,卻也是沒有一個大概了。
不過,他白儒皇者,能夠成為自己兄弟姊妹五人之中的老大,卻也是並一般人可比的,是以,在其心中微微一怔之後,便是抬其頭來,將自已投向就立於易雲天一旁的李尋歡。
“你便是飛刀之技的創始之人?”
“不錯,你們要想借飛刀之技突破現有之境,卻也是並非不可,在這個江湖之上,真正是依靠自身感悟大道,而獨力以自身之感悟,而創出各種高階武技的人,也的確是很少,畢竟,大道飄渺,人命有限,若非大機緣,大智慧之人,要想獨力創出一門武技,卻也是不可能,隻是你們,卻是不該,真的是不該!”
生於江湖之中的李尋歡,各種江湖之事,卻也是心中明白,隻是明白是一回事,教與不教,那卻還得看對方的心性如何。
至於最後李尋歡所說的,什麼‘不該,真的是不該’之類的話,到底是不該什麼,他卻是沒有說,對方若是明白,便是明白,不明白,他李尋歡卻也是不會強求,隻是,到時教不教,別人卻也是不能強求於他。
“砰!”
不過,誰都是沒有想到的是,身為一代皇者,堂堂武皇八重天的強者,卻是在李尋歡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竟然想也沒想,便是‘砰’地一聲,已經雙膝跪地,跪在了李尋歡之前。
“前輩,我白儒知錯了,此舉,卻全都是我白儒之意,若要懲罰,我白儒一力承擔,還請前輩收我四位弟妹為徒,授以飛刀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