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少年似乎也不是個話多的人,隻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不過易雲天卻發現了前者似乎對自己很是畏懼似的,這不由讓後者一怔,摸了摸鼻子,易雲天心中不禁暗道:“我似乎也不算太凶惡呀!莫非我的臉上有什麼?”
不過,在這樣的場合之下,他是不會在眾多人前,過多說個什麼的,畢竟,在這個世界之上,還是有著一些什麼場合,是要注意一二的,雖然他自己可以不在乎,不過,他卻是總也是不想多惹出一些什麼麻煩的。
“好了,台上二人雙方之間,可還有什麼問題嗎?若是沒有,那就請開始吧!”淡淡地聲音響起。
負責五號賽台的那位長老,見兩人都已到齊,也不再多說什麼話。至於那些全然沒有一些營養的話,他也是不會多說什麼,他也是知道,在場之下的人,也是不會想要多聽什麼的。
大家都知道,有的時候,話太多,是沒什麼意義的。
“那就開始吧!”易雲天不在乎地道。不過,出於禮貌,他還是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對麵。
“不知道傲雲兄怎麼看?”
“開始吧!”
在高台上。
“朱傲雲還是不錯的。在那個小家夥的氣勢下,仍然能夠保持鎮定。”李副院長看著那個五號賽台,微微一笑。
“是呀!是不容易呀!”二長老點點頭,對李副院長的話表示讚同。
“那不知道二長老認為,那個小家夥會怎麼打完這場比賽呢?”李副院長似乎對易雲天很有興趣,此時看著易雲天,半眯著眼睛地,很是一陣地意味深長啊!
“不知道。不過,看他身上,除了手中那支長笛外,並不曾另外帶有什麼武器。他可能很擅長音攻吧!”
二長老目光似電般地注視著易雲天手上那支紫金色長笛,憑他的目光,竟然也不能看出什麼異常。
“是啊!就是他剛才用來開道的那一手笛聲,就足以說明,他的音攻的確是很厲害。不過,像這一類武技,可不是那麼容易修練的。沒有一個高明的師父的教導,可是很難有什麼成就的。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家夥的師父,到底是何方高人?”李副院長似乎對易雲天的師父更感興趣。
“是呀!這一類的武技,在江湖之上,往往都是以詭異著稱,不出手則己,一旦出手,則都是讓人防不勝防。可是同樣地,要修練也是難上加難呀,沒有一個高明的師父,倒也的確是不太可能有什麼成就。”
二長老年輕的時候,也曾因為一時的興趣,對音攻有過一段時間的研究。所以對於音攻,他要比李副院長要清楚得多。
隻是可能因為與之無緣,並沒有什麼人來教導,始終是沒有什麼成就罷了,這也是他對易雲天這麼感興趣的原因。
李副院長也知道二長老對音攻的興趣,所以他對於後者的話,還是很相信的。看著五號賽台,前者的臉龐上,帶著那一絲微笑,淡淡地道:“看!那個家夥果然是選擇了音攻。”
確實,在五號賽台上,易雲天還是那副平淡的模樣站在那。在長老宣布了開始後,他對著朱傲雲微微一笑。“不知道傲雲兄弟覺得在下剛才那曲“心魂烈炎”如何?我們不要多久就得一起在天南學院學習了,為了我們以後在學院裏的友誼,打打殺殺的,倒是可不好。不如你看這樣好不好?讓在下為兄弟吹奏一曲“幽魂練心”,以祝我們的今後在學院的友誼長久,可好?”
說完,也不等對方答應。
手中的長笛早已搭在嘴唇上,現時一曲如怨如訴的笛聲,悄然之間,響徹天地。
頓時,在諾大的廣場上,黑壓壓的上萬人眾,竟然莫不一陣心驚。
隻見,在眾人的腦海中,各自心中那些過往沒有忘記的,亦或是忘記的傷心事,悠悠然然地,一幕又一幕如同電影一般,在心間悄然地回放著,漸漸地,又全心神都有種要失守的感覺,不用多久,那些功力較低者,麵色竟然都開始有些微微發紅。
這下,真是嚇得眾人心間,可是有點發慌了,誰又能想到,這麼一支曲子,威力竟然拂如斯,不過,在眾人的心中,隱隱然之間,對易雲天都開始有點埋怨了。就是看向易雲天的目光中,都有點仇恨。
“大家快一起坐下運功,這是大家的一個機緣,如果大家能夠扛過去,會對你們有著意想不到的好處的。”
突然,一個清脆的少女聲音,在這個節骨眼裏,突兀地響徹廣場,猶如甘霖玉露一般,悄悄然地傳入眾人的耳中。頓時,廣場上眾人都不再顧忌什麼,就連那在賽台上比武的,如今也都停下手來,全心全意的運功抵抗這個怪異的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