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可能嗎?
怎麼可能呢?
就是一個武皇級別的高手,在如此情況下,硬生生地接下自己全力地一拳,恐怕也是會受不了的,起碼也是會吐血受傷的,可是這這這小子竟然隻是臉色有點變化而已,他竟然就隻是臉色變化了一下而已。
天啊!這是個什麼樣的怪物啊!
這小子的身體又是什麼身體啊竟然能夠以一個武靈級別的身體,硬生生地抵擋下自己的攻擊?
不!我不相信!這是不可能地,絕對是不可能的,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小子他`媽的身上穿著一些特殊防禦力極強地內甲之類的東西。
一定是這樣地,不然他又怎麼會如此妖孽?
哼哼!竟然依靠著一件內甲,便是如此地不知好歹,以武靈級別的實力,竟然用身體硬抗武皇級別強者的全力一擊,簡直是不知死活,既然你要想早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想到這裏,史風在心中找到了一個自以為是地借口,便是完全地放下心來,因為以自己一個堂堂武皇級別的大高手,竟然便如此地為一個如此‘弱小’地臭小子給抵擋了,當下其臉龐之上,便是一熱,竟然是感覺到自己被眼前這個臭小子給汙辱,是以,眼前這個不知死活臭小子,自己一定要他死。
思及此,突然瘋狂地運起功法,把全身的功力盡數運到左臂上,他要盡自己全身之力,全力地摧毀眼前這個隻得武靈級別實力的臭小子。
不得不說,這個史風是一個人才,確確實實地人才,他在看到了赤風魔鷹王之時,便是已經將主意打在了易雲天等三人的身上,他知道,如果自己等人要想在一個聖域強者手中逃走,是沒有絲毫地可能,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聖域巔峰級別的強者。
所以他們要想樂得性命,就必須以眼前這三人為人質,方才有可能,可是聖域強者地尊嚴不可辱,如果自己強行將眼前三個家夥給捉了,威脅那個突然到來的聖域,隻怕是會在惱羞成怒之下,瘋狂地來個玉石俱焚,那樣一來,那可就危險了。
所以,史風便是直接地出手,將眼前這三們家夥給殺了,那上空的戰鬥中的那個突然到來地聖域強者的心神,一定會因為這三個人的死亡,而出現波動,那樣一來,自己等人方才有逃命的機會。
可以說史風的這個計策,在理論之上,是完全可以行施的,而且成功率,亦是很大。
然而,這一切,卻也隻是存在於理論之上,事實如何,卻是並不存在什麼人知道,不過,有一點卻是可以確定地,那就是易雲天似乎永遠都是一個例外。
“怎麼?怎麼不加勁了?運功呀!你不是全身真氣就完了吧?”
易雲天看著眼前這個獨臂武皇,嘴角劃出一抺泛著寒意的弧度,冷冷道。
易雲天心中可以說是為眼前這家夥宣布了死刑,堂堂武皇強者,竟然對兩個武王與一個大武師偷襲,現在想起來易雲天也是一陣後怕,就差那麼一點,隻要自己的速度還差那麼一點,自己身後那兩個好心的武王級別的中年人,就被這家夥一拳給擊中了。
如若給擊中,不難想像,憑他們武王的實力給這擁有武皇級別的強者偷襲,後果會是怎樣的?
“你你怎麼會沒事?不可能!你怎麼會沒事呢?”
史風不敢置信的拖著疲乏的身體後退著,嘴裏仍在不停念叨著什麼。可是他卻是再也沒有什麼機會了,因為一團赤紅色的火焰,便是已經很是詭異的把他給吞噬在其中,慢慢地,從衣物、毛發,漸漸到皮服、血肉,不到一會就給這一團赤紅色的火焰給完全化為了一片虛無,就算是他那比之常人要強大利多的靈魂也是不曾留下一絲一毫。
靜,整個天地仿佛在這一刻定格,全場都是一片寂靜。
全場的人看向易雲天的目光都是在這一刻變了,變得有點怪怪的。
對於史風的實力,在場的人多少都在心中存在著一個底,更是不泛對其知根知底之人,可是就是一個這樣的高手,在易雲天這個武靈級別小子的手裏,就是這麼的無聲無息的被化為了一片虛無,不曾留下一點痕跡。
天啊!那可是一個武皇強者啊!就算是受傷了,那也是一個武皇啊!竟然就是這麼地不曾留下一點痕跡的沒了,是這樣的幹脆,是這樣徹底。
就是一個武帝級別的強者,雖然可以戰勝,卻也是不可能做到這麼的徹底啊!
隻有聖域,掌握了一部分天地的力量的聖域才有可能做到。可是,他是聖域嗎?他不是才是一個大武師嗎?怎麼會是聖域呢?難道想到這,在場眾多的強者臉色都有點不自然起來了。其中赤風魔鷹王的臉色最是好看。
其實在場眾多高手倒是都有點誤會易雲天了,易雲天之所以能夠這麼輕易地殺掉史風,其中最大的原因應該算是史風太輕敵。
易雲天本身就是練就了“不死金身”,就算是聖域強者想要破開他的防線,也得拿一柄神兵才行,史風就更不要說了,雖然是傾盡後者全身的功力,不能破防就什麼也不是。何況,在出了天南山區後,易雲天有感“混元金身”所需能量太多,而且他除了給自己增大點力量外在未大成之前就純粹是一個隻挨打的烏龜殼,另外一點用也沒有。
因此,易雲天為了能好好利用“不死金身”不怕打的這個特點給加了料,把魔首頂級功法——“吸星大法”給完整的融合入其中,讓它在挨打的同時,也可以把對方的功力化為已有。剛才史風全身的功力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被易雲天給吞噬得幹幹淨淨,沒有那一身深厚的功力為基礎,史風那重傷之軀又怎能在朱雀這混沌火靈之火下活生的可能?盡管那個火還是很虛弱,可是也混沌之火不是?不過這一切易雲天是不打算說與眼前這些家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