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足球的起源(1 / 2)

小鳳啐道:“小孩子家的,怎的這般不懂事,胡說八道,看回家不打你。”

我笑笑:“媽媽哪裏有婉兒懂事,媽媽哪裏如婉兒有良心,世界上就我家婉兒最乖,你們說是不是?”說完,便裝著更加不勝酒力,癱軟著不肯再邁動半步,微微眯著眼,冷眼看她們有什麼反應。

小鳳跺跺腳,一狠心,把手中提著的燈籠遞給婉兒,在我麵前俯下身來:“先生喝醉了,讓小鳳背先生走罷。”

我含含糊糊地說:“我哪裏喝醉了?喝他們幾個還不是小菜一碟,再來三大碗,那沈二爺必醉無疑,我照樣穩步回家,你們不信?這叫啥酒呀?酒精度還比不上啤酒,還不像喝水一樣,肚子裝不下而已。”話是這樣說,但人還是老老實實的爬到人家背上去了。

一個女人背一個男人確實夠嗆,幸好楊柳與寒煙二人在兩旁一人抱著一條大腿,才能勉力前行。小鳳的發稍輕拂在臉上,女人所特有的體香自小鳳裸露的頸項鑽入鼻孔,肌膚相及,雖隔著一襲薄薄的衣衫,但仍然能感觸到滑若凝脂。心中浮想聯翩,有了這種待遇,即使天天爛醉如泥,又有何妨。心念及此,不由得更加抱緊了身下的小鳳,感受著別樣的溫柔。不知什麼時候到的寓所,三人胡亂替我盥洗了,將我扶到床上。我卻依然拉著小鳳不肯放手。小鳳又羞又急,卻不知如何是好。

婉兒特別高興,歡呼雀躍著說:“好咯好咯,今晚我也要和爸爸一起睡咯,媽媽也和爸爸一起睡咯。”小孩童言無忌,大人無地自容,楊柳寒煙竊笑不已。

寒煙低聲道:“小鳳姐姐先由著先生吧,等先生睡著了再脫身不遲。先生平素極正經的一個人,今日是喝太多了,姐姐多擔待些個。”楊柳也在一旁幫腔。

小鳳無奈,隻得淺挨著我,半偎在床上。婉兒則緊挨著我,睡在我的另一側,風光旖旎自不待言說。不到半刻,我便雲裏霧裏,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來,楊柳寒煙照列服侍我梳洗妥當,臉上卻揶揄淺笑。我詫異地問:“怎麼啦?你們倆今天笑得有點不正常,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瞞著我?”

“我們幹了壞事?是先生昨日夜間幹了壞事,卻倒打我們一耙,冤也不冤?”楊柳笑道。寒煙更是花枝亂墜了。

我一臉漠然:我幹了壞事?卻怎麼也想不起昨晚究竟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能幹什麼壞事?不就是在沈家喝了幾杯嗎?你們快告訴我,有什麼壞事?”

寒煙止住笑:“也並非壞事,隻是先生醉了,是小鳳姐姐背你回來的,還陪你睡了半宿。”

我將信將疑:“陪我睡了半宿?那可真的壞事了,我沒幹什麼吧?”我著急地問。

楊柳笑道:“沒呢,先生無需多慮,先生早就睡著了,並無那……個的。”話未說完,自己先羞紅了臉。

我心裏尋思,要真是那樣,要不要找個機會,給小鳳道歉呢?寒煙道:“昨日那個沈二爺已在書房等先生了,先生現在見是不見?”

我走入書房,說:“二爺起得比我早啊。”

沈千裏嗬嗬一笑:“可不早了,快午時了。尋思王爺可酒醒了,特來看看,不想打擾到王爺清夢,罪無可恕,兄弟這就告辭。”

“哪裏哪裏,既然來了,吃了飯再走不遲,我們今天再喝三兩杯,就當醒醒酒,豈不更好。”酒友難得啊。

沈千裏自然眉開眼笑,無不依允。

楊柳寒煙將早就備好的酒菜端上來,我們兩人又不知不覺慢慢喝上了。

“二爺平日在家中玩些什麼呀?告訴兄弟些,我也玩玩。”成天去上江邑大學顯擺也不是一回事,得找點別的什麼娛樂活動,並且也有心看看西晉的富二代們是怎麼消遣的。

沈千裏一笑:“王爺還嫌事不多麼?又是博彩,又是大學,又是一縣之長,倘使兄弟來做,縱有三頭六臂,也是忙不過來。”

“做事歸做事,玩歸玩,文武之道,一張一弛,人不能總是做事,適度休息是必不可少的。”

“無非是喝喝酒,鬥鬥蛐蛐,逛逛青樓,和些如我一般的地痞無賴們打打架而已,市井之戲,讓兄弟見笑了。”沈千裏有些靦腆地說。

“我也有個好玩的事兒,不過要湊足二三十人,才玩起有意思。”我忽然想到了足球,後世最普及、最瘋狂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