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裏出來,陳國亮立即給霍莉莉打電話,讓她馬上到潘雪兒家裏去,他在電話中跟她說是讓她抓緊收拾一下房子,晚上潘世良和潘雪兒都出院,可是陳國亮卻在心裏想的是:他要把即將要和霍莉莉結婚這一特大的好消息盡快告訴霍莉莉,也好快點與她分享一下。
霍莉莉也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自從和陳國亮好上以後,從來都沒有向他提出任何過分的要求,小亮出生以後,她也總是忍辱負重,承受著來自各方麵的壓力。即使是對她的生身父母,霍莉莉至今也沒有向他們說出實情,這對於她這麼一個從農村來的涉世不深的丫頭來說,實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好在現在能有這樣的一個結果,也算是對她的一個補償,讓她和孩子將來都有一個正常安定的生活。
陳國亮這樣想著,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夢庭花園潘世良家所在的小區門前。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陳國亮不敢再把車子放到潘世良家的樓下,而是越過了好幾棟樓放在了小區最南端的籃球場旁邊,然後再徒步走回來幾百米,細節決定成敗,陳國亮再也不敢大意了。
到了家裏,看到房間已經收拾幹淨。昨天下午,陳國亮就已經安排司機小李把門後麵正衣鏡的玻璃重新換了一塊。
這時,霍莉莉也回來了,看到陳國亮,自然是投懷親熱了一番。
陳國亮把霍莉莉抱進自己的房間裏,以從未有過的坦然解開了霍莉莉的衣襟。
從今往後,他陳國亮結束了和眼前的這個女人不能公開相處的曆史,在這個家裏,他將以理所當然的姿態來享受這個女人的身體所給他帶來的快樂。
霍莉莉雖然出身農村,但是從高中畢業考入北城財會學校以後,一直都在城市中生活,加上這幾年她除了在家帶孩子基本上沒有外出過,所以皮膚非常的細滑豐潤,閃耀著美妙的光澤,陳國亮第一次這樣坦然而放縱地欣賞著霍莉莉的身體,他覺得在他四十一年的生命曆程中,隻有今天才算是真真正正地做起了一個男人。
霍莉莉從未見過陳國亮如此地放浪不羈,她被陳國亮的激情浪潮徹底地淹沒了,她放棄了自己,把自己的意識完全交給了陳國亮,讓他引導她,拽帶她,挾裹著她隨著茫茫大海的浪濤跌蕩起伏,直到讓野性的海浪把他們推擁到軟綿綿的沙灘上。
“太好了,真他媽的過癮。”陳國亮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好像四十一年的憋屈從此一去不返了似的。
陳國亮如癡如醉,他伸出一隻胳膊,把霍莉莉的頭猛地勾過來,又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霍莉莉的身上,然後,鄭重其事地在霍莉莉的額頭上深深地吻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寶貝,記住今天,這是我們的節日,這是一個節日的盛典。”
但是,陳國亮和霍莉莉的好夢不長,這一切都被一個女掃把星給攪了。
陳國亮和霍莉莉穿好衣服,又一起把房間整理了一下,下午早早地就叫上司機小李到醫院為潘世良和潘雪兒辦理出院手續,又在附近的彙泉大飯店訂了一桌飯菜,晚上要給潘世良和潘雪兒接風洗塵。
陳國亮先讓霍莉莉和小李往家裏送了一趟東西,然後讓霍莉莉回去接小亮然後再去飯店,陳國亮帶著潘世良和潘雪兒一起直接去了彙泉大飯店。
在去飯店的路上,潘世良說是要下車辦點事,讓司機把車子停在路邊,自己一個人下車到附近轉了轉,才又讓車子把他們帶到了彙泉大飯店。
席間,潘世良從口袋裏掏出了三個紅包,說是今天的酒席上要舉行一個儀式:潘世良要認陳國亮為兒子。
陳國亮說:“爸爸,這還用認嗎,我從小就把您當親爸,我早就是您的兒子了呀。”
潘世良說:“那不一樣,以前我總是覺得反正有雪兒這層關係在,兒子女婿都是一樣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明天你一旦和雪兒解除婚約,你就不是我的女婿了,所以今天,你要正式讓你成為我的兒子,我們的這份親情才不但不會改變,而且有可能會變得更親近。”
陳國亮說:“好吧,爸爸,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說完鄭重其事地給潘世良深深地躹了一躬,說了一聲:“爸爸,兒子給您老人家行禮了。”
潘世良將一個紅包給了陳國亮,說這是改口的錢,陳國亮推辭不要,潘世良說,必須要,不然剛才叫的就不好算數。陳國亮也就不再推辭,把紅包收了起來。
霍莉莉一直用眼睛看看潘世良又看看陳國亮,她不明白潘世良剛才說的潘雪兒和陳國亮解除婚約是怎麼一回事,就問陳國亮:“國亮哥,剛才姨夫說你和雪兒姐解除婚約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真的要和那個什麼女局長去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