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是他這個不讓她省心的兒子願意先結婚。
“那行。”南黎辰薄唇微啟,唇角勾起一抹放蕩不羈的笑,說了句類似保證的話,“下次回去,我把結婚對象給您帶回去瞧瞧。”
掛斷了電話,南黎辰把手機扔還給了文森。
“下次我媽再打電話過來,就說我不在。”
他要是想接她的電話,自然就會接起來了。
“是,少爺。”文森明顯地察覺到他的不悅,恭敬地應下了。
“還有,明天起來,去調查一下今天接機的那個冷緋心,我要她的資料。”
“是,少爺。”
“辰。”南黎辰話音剛落,身後,那個小嫩模也已經走到了門口這邊,那條浴巾已經又圍回了身上,她想伸手從後麵摟住南黎辰。
南黎辰一個錯身,躲開了。
往外走,邊走,邊對文森說:“今天晚上,我睡你的房間。”
“啊?少爺,那我睡哪?”
文森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三少睡他的房間,那他呢?
他可不敢想他一個秘書和三少睡在一處。
南黎辰腳步一頓,停下,側首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你可以睡我的房間,和她。”
話語邪肆,卻冷漠無情。
一個禮拜了,這個嫩模已經OUT了。
“辰。”那嫩模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氣又急,想要追上去。
南黎辰唇角的笑意未變,聲音也是一如既往地魅惑。
“別靠近我,死纏爛打的女人最是討厭了,好女孩,就要乖乖的,記得麼?”
這話說得十分溫和,真要說的話,不過是南黎辰一貫的邪魅風格,沒有絲毫的冷意,但那嫩模竟是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當場立在了原地,再也不敢移動半分。
直到南黎辰的身影消失在另一間房間的門後,她才癱坐在地上,哀哀地哭了起來。
翌日,南黎辰剛從房門出來,就見文森等在門外。
文森頂著兩隻熊貓眼,把連夜調查到的關於冷緋心的資料遞給南黎辰。
資料很少,隻有薄薄的一頁。
南黎辰食指和中指捏住紙張的一角,眸光淡淡地掃過黑色的鉛字。
大概掌握了她的基本信息。
二十四歲,四年前帶著個孩子來到申城,生活清苦,一開始每天打三份工,直到前年在名睿穩定上班了,才變成打兩份工。
每個月還固定朝一張卡裏打進五千塊。
二十四歲,還真是看不出來。
昨天看,直覺最多二十吧,更別說還有個七歲大的兒子。
“她的前夫是誰,知道嗎?”
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才會讓自己的前妻,帶著自己的孩子在外這樣顛沛流離。
他記得,冷緋心上次用的措辭是離婚,而不是她的前夫去世了之類的言語。
文森聽到南黎辰的問話,愣了愣,解釋道:“她是離婚之後才帶著孩子才到申城的,並沒有查到她前夫是誰,少爺您要是想知道,我馬上去查。”
“不用了。”南黎辰把那張紙輕輕一折,放進了文森胸前的口袋裏,唇角一勾,邪肆道,“這樣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