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要害莫愁……
如今,不過是地點,人物都不對。
哦不,當時莫愁是昏迷,現在的越浨卻是惡人先告狀。
性質說不同,但本性一樣。
不管是不是K。
她之前到現在,在他眼裏就是個惡女人。
南黎優說話的時候微微仰著頭,小小光潔的下巴尖俏。
呼出的氣息香甜軟膩,帶著一股子清香,很容易醉了人。
蘇半月喘了一下,偏過頭不看她:“我知道不是你推的。”
“哦?這回這麼信我?”
是真信,還是因為越浨對他來說不如莫愁那麼重要,所以信不信都無所謂?
他頓了一下,他覺得有些難受,心癢難耐。這小女人自己還沒有自知,實在離他太近了:“你要動手了,是絕對不會動手下樓的。”
他往後退了兩步,要看她又沒看她。
K如果要動手的話,怎麼會用那麼幼稚的手段呢?
K……
沐然說的那些話,她一路殺伐走來,血雨腥風,隻為當上K組織的大BOSS,隻為護他周全。
沐然說過,那是她最不喜歡的樣子。
可是,卻為了他,變成他討厭的樣子,他所需要的樣子。
蘇半月那篤定的態度,還有此刻蘇半月若有所思的樣子,他無意識的退的那兩步。
讓南黎優心中窩火浮躁。
靠!這樣還躲她?
南黎優來了脾氣,小臉怒氣錚錚,她跟著上前一步,嫣紅唇角冷笑了一下,那小手直接就揪住了蘇半月的領子。
在蘇半月還沒回過神來,富有技巧性地把他往後推。
後麵是擺在辦公室裏的一張大沙發。
她直接把他撲倒在沙發上麵。
她這樣發了烈的動作突然,蘇半月沒注意,竟然讓她得了逞。
不過就算他注意了,也是任著她“宰割”。
蘇半月的腰側兩邊,南黎優的雙手禁錮在那裏。
她坐在蘇半月的身上,垂著頭,淺褐色的漂亮眸子,怒然的瞪著他。
她伸手,看他閉著眼睛,看哪兒就是不看他,素白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臉,冷笑著發問:“幹嘛後退呢?怕我上了你不成。你不是不離婚,不是朝我身上扔結婚證,那扔的架勢還挺行啊,不想離婚這會兒還躲什麼?”
蘇半月被她壓在身下,喉嚨劇烈地上下滾動,閉著眸別開眼就是不看她。
像是沒有聽到她說話。
南黎優這是真惱了,咬咬唇火更大:
你惡心,好,我就惡心你!惡心到你再不覺得我惡心為止。
她這人本身也帶著一股子血性,以前對著人下手都不帶手軟,在人前端著名媛架子,在蘇半月又一直裝著是個傻白甜。這兩個都是她性子裏的一部分,她也駕馭得遊刃有餘。
這麼一直裝著,為的什麼?
為的就是怕他哪天知道她是K,還不得防著她厭惡她。
現在那層皮都撕破了,還跟他端什麼小白兔的架子。
南黎優直接就咬在了他的薄唇上。
小牙口利的,直接就咬破了,兩個人的口腔裏都是鐵鏽的血腥味。
蘇半月眉心一擰,都快擰成一條直線。
南黎優瞧著他隱忍壓製的湛黑眸子,就是滿意了。
她舔了兩下他的唇,學著蘇半月剛才的樣子,來回有一下沒一下吻著他。
“蘇半月,我現在吻你你惡心嗎?”
南黎優伸手優雅地挑起了蘇半月的下巴。
就跟個調戲娘家婦男的女流氓,怎麼酷帥狂霸怎麼又女王範兒怎麼來。
蘇半月繃著身子,僵硬著,被南黎優強吻他不說話不吭聲。
男人的身體直發燙,溫度有上升地趨勢,跟火山就要爆發一樣。
她的褐色的眼眸危險的一眯:“喂,蘇半月,我問你話呢!”
見蘇半月不回,南黎優惱怒發問,手指力度加重幾分力度。
蘇半月搖搖頭,他不惡心。
這麼長長的一年,當初那種惡心感早就拋到爪哇國了。
“我要聽話!”
南黎優此刻就如同一隻帶刺的刺蝟。
正張揚著爪子渾身豎著刺,正對著蘇半月,等著他回答了準備紮他。
她在生氣,真是要氣瘋了,這個男人怎麼都是這麼不懂事,好像除了一直氣她就沒別的了。
她偏偏又在他麵前犯,賤,舍不得,都舍不得。
她哪裏舍得這個有一點兒傷心難過。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蘇半月,小小少年長相清秀溫和,那會他還沒有經曆過痛苦,隻是蘇家的少主,那麼可愛的模樣,和三兒一樣,後來怎麼就變了呢?因為莫愁的事,蘇薰月的事,喬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