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點點頭道:“那好,那我就下周日過去,現在我看天也不走了,我做東,請幾位吃個便飯。”
我知道楊濤工地上還有事,便擺了擺手道:“楊老哥你先忙吧,我們這就回去安頓一下,要吃飯以後有的是時間。”
楊濤客氣了一番,便截了輛出租車走了。
我們一行四人上了公交車,劉獻軍和亮子、老宗一路上都在問是怎麼認識楊濤的,我看著劉獻軍也是個可交之人,嘴也很嚴,便將在路上和楊濤認識的事情低聲說了一遍。
亮子和老宗的反應還好,畢竟經曆過四星焚魔陣那件事情,在和楊濤這件事情一比,這就不算什麼大事。
但劉獻軍聽完就有些傻眼了,看著亮子和老宗一點都不驚訝的表情,指著我們三個問道:“你們還真懂風水啊?”
亮子嘴快,開口道:“那當然了,衛國可是救過……”
“咳咳!亮子!”我咳嗽了兩聲,提醒他有些事情不要說,畢竟很多人還是不相信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的。
劉獻軍見亮子停住了嘴,便急道:“不是,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又不會到處亂說。”
我咳嗽了一聲,開口道:“表哥,不是我不願意說,而是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好的多,老話兒說的好,敬鬼神而遠之嘛。”
見我們不說,劉獻軍反而越發的好奇了,纏著我,非讓說出來不可,沒辦法,我隻好說,等晚上安頓好了,在講給他聽。
倒了三輛公交車,兩個多小時後我們從公交車上下來,眼前一個兩層樓,仿古建築出現在我們麵前,雕花的大門上,掛著一塊黑底金子匾額,上書四個大字:永新飯莊。
我吐了一口氣,扭頭看著周圍的高樓大廈和交織的車流,我知道,我的另一種生活,就要從此處開始了。
“這裏就是我們工作的飯莊,我昨天已經和這裏的經理打過招呼了,明天早上,我安排你們去麵試一下,放心,就是走個形式,後天就上班。”劉獻軍指著前麵的飯莊開口介紹道。
我們點了點頭,亮子驚訝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嘴裏忍不住歎道:“好大啊。”
“行了,我們住的地方在後麵,跟我過來吧,我們從後門走,到那裏還要走上十幾分鍾呢。”劉獻軍說著便往一邊走了過去。
走了五六分鍾,便見飯莊旁邊還有一個小胡同,劉獻軍拐進胡同,走了有三四百米,便見一個大門敞開著,大門內,右側有一排房子,有人正在院子裏洗衣服。
從院子往前看,可以看到前麵的飯莊,想必這裏就是飯莊後麵的院子了。
劉獻軍走到右側一個房門口,將門推開,路麵放著四張上下鋪,還有兩張桌子,四張上下鋪,八個床位,此時隻有裏側下鋪的一個床位上有被褥,其它床位都是空的,上鋪上放著一些雜物。
劉獻軍走到房間裏,將亮子的背包隨便往一個床鋪上一扔,指著裏麵的那床被褥說道:“那個是我的,其它地方隨你們挑,願意睡哪個就睡哪個,你們先收拾一下,等一會兒,我們去外麵吃點飯。”
冬天天黑得早,等我們把被子鋪好,天已經黑了,除了在火車上,吃了幾個熟雞蛋,就早上吃了一碗麵條,早就餓了。
劉獻軍帶著我們走到一家小飯店前,讓老板炒了三個菜,結果沒等三個菜上齊,我們就已經吃了兩碗米飯,等第三個菜上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吃飽了,劉獻軍要了一捆啤酒,我們四個人喝了十二瓶,最後我趁著上廁所的時候,抬出一張一百的給結了賬,看著一張一百的,不一會兒變成了七十多,心中不由感歎,這裏的飯太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