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山,華夏大地的一條龍脈,古時又名五行山、王母山、女媧山,是中國東部地區的重要山脈和地理分界線。
位於山西省與華北平原之間,縱跨北京、河北、山西、河南4省、市,山脈北起北京市西山,向南延伸至河南與山西交界地區的王屋山,西接山西高原,東臨華北平原,呈東北-西南走向,綿延數400餘公裏。
我們這次要去的考古現場,則是位於河北境內的太行山上。
劉鵬飛是開著車過來的,我和老馮沒有耽誤時間,直接背好各自的背包,就上了車。
“劉哥,那個古墓具體在什麼地方啊?”我靠在後座的靠背上,心中有點焦急的問道。
“在河北境內的一個叫靈壽縣的地方,離我們這裏有二百多公裏,路上要走差不多四個小時,你們先睡一會兒吧,到了地方我叫你們。”劉鵬飛專心開著車道。
說是四個小時,但等劉鵬飛把我們叫醒以後,發現外麵天已經黑了,下車看了看表,已經六點多。
抬眼往四周望去,發現周圍都是一片片黑色的山峰,明顯比外麵冷了許多的山風,不住勁的往衣服裏麵鑽。
“真冷啊!”我緊了緊身上的棉襖,聲音有點顫抖地說道。
劉鵬飛揉了揉通紅的鼻子:“山裏麵確實比外麵冷了一點,今天看來是進不了山了,晚上在山裏開車太危險,我們就在旁邊的旅館先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再進山,和另外幾個人回合。”
車子往旁邊拐去,走了大概有三十多分鍾,一個明顯熱鬧的集市出現在眼前。
我們也沒什麼講究,看到一家招待所,就把車停在了招待所門口,走進去要了兩間房間,我和老馮一間,劉鵬飛自己一間。
房間很簡陋,唯一不錯的地方,就是有一台電視機,熱水是要從外麵自己用暖水瓶打。
隻是一夜,我們沒有在意這些,喝了點開水,一覺醒來,就到了第二天六點,我點了點頭,生物鬧鍾還沒有因為環境的變化而改變。
起床洗臉,七點鍾再次坐上車,這次直接往山裏開去,一路上走的是逐漸升高,彎曲綿延的山路,不過據劉鵬飛說,這還算好的,因為考古現場並不是在深山中,所以我們要步行的山路並沒有多遠。
汽車的速度漸漸減緩,四周除了山石已經什麼都沒有了,路也越來越難走,拐過一個彎,一個平坦的地方進入視線,邊上有三個帳篷,還有兩輛麵包車。
應該是聽到了汽車的聲音,不等我們停穩,就見三個帳篷裏各走出一個人,都是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棉襖顯然是剛剛穿到身上。
我們走下車,這時候三個男人圍了上來,看看我們三個,其中一個頭戴棉帽的中年男人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來這個地方?”
劉鵬飛笑著走過去,伸出手和當前問話的中年男人握了握手,說道:“我是是劉教授排過來的,今天就要進山對古墓進行研究。”
“哦,劉教授安排的,那就沒事了,昨天就來了五個人,也說是今天打算進墓,應該是和你們一起的吧。”中年男子聽完劉鵬飛的話後,態度明顯放鬆了不少。
“是的,就是和我們一隊的,我們本來也該昨天到,隻是路上耽擱了,就在山下招待所住了一晚,這不,今天一早才上的山。”我們準備著東西,劉鵬飛則是在那裏和中年男人聊著天。
我和老馮把背包背到背上走過去,劉鵬飛見我們準備好了,便笑著和中年人說道:“這位大哥,那我們這就進山,本來就耽誤了時間,可不敢再耽誤了進墓的時間,那是要挨批評的。”
中年人笑了笑,說道:“行,本來該讓你們先暖合一下再走的,不過你們既然有工作,就不留你們了,裏上小心一點。”
我們和三個中年人擺了擺手,便沿著一條彎曲的小山路往山裏麵進發。
“劉哥,還要多久啊?”我呼出一口白氣問道。
劉鵬飛看了看四周說道:“不遠了,大概也就半個小時就能到營地。”
走山路也是累人,根本不想在平地上走的那麼省心,一共走了大半個小時,我就感覺身體有點發熱了,而且除了我們三個人的呼吸,再也沒有其他人的聲音,感覺就像被隔離在世間以外了。
拐過一個彎,一片熱鬧的工地,七八個軍綠色帳篷,還有雜亂的人聲,讓我一下子有感覺回到了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