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看到,趙瀚采也不再掩飾,眼中鋒芒畢露,
“這次你死定了。”
仇鴻暉氣不過,轉頭看了一眼試煉台上的裁判,“趙瀚采服用禁藥!”
誰知,就連裁判都好像被仇鴻暉收買了一樣,隻是淡淡抬了抬眼睛就搖搖頭,“我沒有看到,我隻看見他吃了輔助丹藥,不是禁藥。”
仇鴻暉咬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趙瀚采身上浮動的進階靈氣,剛吃完藥就直接進階了,不是禁藥是什麼,這分明是違反比賽規則的!
“仇鴻暉,不用掙紮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試煉台上,生死莫問,你應該還記得吧?”
趙瀚采冷笑,已經完全被嫉妒蒙蔽了雙眼。
一想起來仇鴻暉從前不過是連自己都打不過的廢物,如今竟然在選拔大賽上大放異彩,這怎能不叫他生氣?
說罷,他舉起兵器對著仇鴻暉刺了過去,一改被動挨打的劣勢,直接化被動為主動,死死咬住了仇鴻暉,打得他毫無招架之力,場上的比賽開始進入逆轉。
看台上的人也看出了異樣,牧黎震驚地站了起來,“怎麼會這樣,趙瀚采的修為怎麼可能會突然暴漲?”
看台上始終不如試煉台上看得清晰,再加上趙瀚采服用藥物的時候用寬大的衣袖遮蓋住了麵目,因而看台上很少有人看到。
鏡明卻已經猜測出來趙瀚采服用了藥物,“這個廢物,對付仇鴻暉還要用藥物,白白浪費了我的靈藥!”
其他幾位長老都沒有什麼動靜,好奇地盯著試煉台上的比武。
牧黎的‘修為暴漲’幾個字提醒了未語,她先前觀望趙瀚采的修為已經是非常虛了,自然是不可能單純依靠自身能力進階,應該是服用了某種可以在短時間內提高修為的靈藥。
頓時,她開始對仇鴻暉擔心起來,趙瀚采為人陰險,最易記仇,上次在月涼山沒有害死仇鴻暉,這次一定會借機害他。
說到底,仇鴻暉之所以得罪趙瀚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自己,這讓她隱隱有一些愧疚。
如果仇鴻暉今天真的死在了試煉台上,一定會成為他修煉路途上的一個心魔。
她並不想因為這件小事給自己造成心魔,因而暗自思考著怎麼幫助仇鴻暉逃過這一劫。
仇鴻暉不可能沒有發現趙瀚采服用禁藥,他為什麼不向裁判舉報呢?
不,也可能是他已經舉報了,但是裁判和趙瀚采是一夥的。
想到這裏,她不由自主地站直身體去觀望下麵的情況。
趙瀚采強製提升修為後,仇鴻暉果然比較吃力,已經逐漸落了下風,形成被動挨打的局麵,趙瀚采下手非常狠,不出一會兒工夫,仇鴻暉就已經血肉模糊。
試煉台上,趙瀚采享受著報複的快感,拳頭一拳一拳的打向趴在地上的人影,譏笑他道,“仇鴻暉,你不是很了不起麼,今天怎麼被我踩在了腳下,今天你若是對你趙爺爺說句饒命投降,本大爺就放了你,如何?”
聞言,仇鴻暉雙眼充血,充滿泥汙的雙手不斷扒著地麵,想要爬起來,對著趙瀚采吐了口口水,“你做夢!我就算死在試煉台上也不會跟你求饒!”
口水正中趙瀚采的臉,他咬牙擦了一把,怒火更盛,拿起兵器在仇鴻暉身上一刀一刀地化了下去,看著他痛苦的模樣逐漸有了報複的快感,“你求饒啊,求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