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有驚無險,沒想到到了目的地,領導掉進了巨大板岩的裂縫之中,別人不著急,我和老三著急呀,拓跋嫣然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的,另一半酬勞我們找誰要去呀。
我和老三不恨自己跑的太慢,恨的是自己飛的太低呀,藍哲他們身體素質夠硬,可是在我和老三麵前也被甩在了後麵,我們的引擎是V12的,他們最多一個V8的,除了和拓拔嫣然一組的人楞在巨大板岩中央塌陷的洞口旁,其他人也和我們一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眼前出現了一個空洞,大約有兩米見方,這個空洞的出現完全證明了我和拓拔嫣然想法的正確,這就是鬼子掠奪我們財富的礦井。
這時候藍哲他們也來到了洞口旁邊,藍哲問道:“怎麼回事?拓跋小姐呢?掉進洞裏了?怎麼沒有聲音了?”
我已經開始懷疑藍哲是不是老三的弟弟,排行老四,老三每次是問三個問題,他一次問了四個,和拓拔嫣然一組的大兵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總不能就這樣幹瞪著眼吧,我說道:“那還用說嗎!肯定是掉進下麵去了,趕緊準備東西,誰和我一塊下去。”
老三看我自告奮勇,他也不能落後,“打虎親兄弟”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可是並肩作戰我們兩個影子誰也不能少。
“我也下去,你們兩個把槍給他們,準備繩子,手電。”藍哲吩咐下去,護衛隊員立刻行動起來,拓跋嫣然在下麵生死未卜,現在可是爭分奪秒的時候。
大家行動非常迅速,很快我和藍哲作為第一組人被送進了地下空洞,老三和另一個護衛隊員拓跋燾,緊隨其後,有時候我都懷疑拓跋燾是不是拓拔嫣然的弟弟,領導不說我也不好問。
外麵的洞口不大,可是裏麵卻別有洞天,這是一個豎井,下麵也不知道有多深,我感覺拓拔嫣然已經是凶多吉少,但沒有看到人,就決不能放棄希望,五千塊對我來說真不是一筆小數目。
不得不說小鬼子的采礦水平相當高,在二十世紀初就能做這麼深的礦井的確不一般,這裏麵也是有原因的,在小鬼子的采礦隊伍裏有很多“高麗棒子”幫忙,他們可是采金子的好手。
雖然礦井很深,好在繩子夠長,在跌跌撞撞,略微擦傷的情況下到了一中馬頭門,我向上看了一下,距離地麵最少也在三十米,不過拓跋嫣然肯定不會打彎下落,掉進一中,我們是要在這裏階梯下沿,否則上麵一個拉不住,不光拓拔嫣然凶多吉少了,我們也要一命嗚呼。
手電朝上麵一晃,我們後退了幾步,進入一中的馬頭門,防止繩子放下來時候被帶下去摔得個粉身碎骨。繩子被放下來之後,我們拴住馬頭門的鐵架子,等待老三他們下來,雖然鐵架子有點老化,布滿了鐵鏽但還是非常結實。
四個人到齊之後,我們還是兩兩一組向下,可是直到底部我們都沒有看到拓拔嫣然的身影,他到底去哪裏了?這裏的設計如此怪異,一點水也沒有看到,簡直就是一個幹枯的井,這不符合常理。
“老三這裏怎麼一點水沒有?一般老礦井都會積水的,更何況這個老礦井最少也要八十年了,太奇怪了。”我心裏再次產生了疑惑,這樣違背常理的事情,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
老三和我一樣,除了找拓拔嫣然就是找水,不是因為口渴幹燥,是因為怕水藏在哪裏,一不小心把水放出來,我們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在巷道的壁上有一個巨大的防護網,雖然隻能保證一半的安全,我們也放下心來,看來拓拔嫣然是掉在了防護網之上,不過她為什麼獨自離開,我們就有點懷疑了,難道還怕我們一起看到不方便的事兒?
底部有兩道沿脈,采礦的礦房做的相當規矩,後期也沒有人破壞的跡象。沿著外脈巷道向前走,我們看到了拓拔嫣然的腳印,藍哲說道:“領導命真大,不過她也不用這麼拚命吧,裏麵還能有現成的金條不成?”
對於別的老三是沒什麼興趣,一聽到金子,那興致可就來了,對藍哲說道:“藍隊長,我們得和領導保持一致呀,別讓領導一個人孤身犯險,趕緊走吧。”
說完也不理別人,一馬當先,拿著手電走進了黑暗之中,我攤攤手左右看了一下說道:“沒辦法,老三他人比較積極,隻要是工作上的事,他都是衝在最前麵的,吃點虧沒什麼,就怕公家有損失。”
平時不太喜歡編瞎話的我,說了一堆違心的話,自己都感覺不好意思了,臉上有點火熱,隨著老三的背影走了進去。藍哲和拓跋燾一臉的慚愧,感覺我們新畢業的學生工作熱情就是飽滿,追著我的影子進入了外脈巷道,他們哪裏知道老三是被金子的光芒吸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