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棱兩可的說上一句,希望拓拔嫣然信以為真,可是拓拔嫣然給藍哲用了一個眼色,這眼神很邪惡,我一看就知道他們是要去偷,我多想告訴他們別費勁了,書就在我的身上,我睡覺都摸著,而且還裝在了包的夾層裏麵,估計你們是找不到了。
想著想著我就笑了,老三趕緊給我使眼色:“你笑什麼呀?這還沒找到路呢。”
老三一提醒我才知道自己已經失態了,拓拔嫣然肯定開始懷疑我了,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也不是討論書的時候,趕緊帶著羅盤找出口才是正事兒。
沿著地下洞穴的小溪邊,我們的確是一直向北走,而且老三還提醒我們注意腳下,因為他記得圖上的虛線旁邊有很多帶刺的東西,具體代表什麼他也不知道。
幾個人慢慢的往前走,小心的觀察著周圍,消息越走越窄,路越來越寬,開始出現一些泥土,這讓我產生了好奇。
一路之上小溪邊全是細顆粒的沙子,這突然變成泥土,讓人不得不小心防範,正觀察著呢,前麵就已經有人開始叫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的喊叫,真是讓人紮心。
“怎麼回事?”
隻見一個護衛隊員的腳上紮著一根綠色的草,這種草雖然是綠色的,可是我感覺那草比鋼鐵還要硬三分,而且是三棱的,長成了鋸齒狀,豎在了泥土之上,露出的部分不是很大,所以不是很好發現,才被著了道。
“有人受傷了,這種草非常堅硬,而且埋藏的隱秘,這裏又昏暗,發現很難,都小心一點吧。”
藍哲說完之後,給自己的隊友開始上藥,剛才那個隊友不能為他收起屍骨已經很內疚了,這個隊友被紮腳了,一定要照顧好,隻要這個草沒有毒,那麼一切都萬事大吉。
包紮好之後,由人攙扶著他繼續前進,雖然受傷了還好這種草沒有毒,這應該就是圖上記錄的那種帶刺的區域吧。
拓拔嫣然讓兩個人分成一組,一個人照著地麵一個人照著前麵的路,希望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我們現在七個人,除了一個受傷的需要照顧之外,其他人正好分成三組。
我和拓拔嫣然分成了一組,不知道是我不用心照地麵還是拓拔嫣然的眼神不是那麼好,第二個中槍的就是拓拔嫣然,因為有了前車之鑒,拓拔嫣然的力度還是比較輕的,紮的不是很深,簡單處理一下,還能繼續前進。
“這可不怨我啊,你是不是有點近視呀?”我這句話直接問到了點子上,按理說我們行進的速度不是很快,拓拔嫣然不至於紮腳的。她保持沉默之後,我的心裏就有了答案,我就在想自己是不是該選擇換一組,這麼硬的草要是紮到腳上那得多疼呀,悲催的尋找之路開始了。
我們帶足了水,隻要保持水分充足,我相信這裏就一定能走出去,我都感覺到老祖宗在冥冥之中的幫助了。
走了大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在沒有碰到那種堅硬的草,看樣子我們是穿過了那片雷區,隻要是沒有了地雷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其實水分隻是我們的一個保障,想要出去還是要敢於探索,敢深入這種很少有人探索的區域,前麵的路漫漫的放開,而且感覺到了周圍在慢慢的方亮,這是一個很好的預兆,隻要是有亮光那就說明距離出口已經不遠了。
希望出口再是“枯木林”,如果還是的話,我們就悲催了,估計不死也能減去半條命。
“都把水澆到身上,這外麵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如果還是枯木林的話,防止出去之後被死氣侵入。”拓拔嫣然這次的提醒我還是比較感謝的,有點做領導的樣子,能把傷害率降到最低,這才是帶對者應該有的素質,如果我們都出事了,估計她也活不成,這也是為了她自己。
出口慢慢的浮現出來,強烈的光線讓我有點睜不開眼,可能是在這地下洞穴之中走的太久了,剛一見到眼光感覺不適應,不過隻要見到光明,我的心裏就高興,至少不用再害怕那些堅硬的草了。
大家慢慢的走出洞穴,這的確是一個出口,第一個走出的是小侯,小侯走出之後站在洞口就不動了,叫也不答應,大家開始有些懷疑是不是還在“枯木林”裏麵瞎轉悠,直到我們全部出來之後,看到眼前的景象才知道小侯為什麼站那不動,而且傻傻的看著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