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第九步邁出的時候,那猙獰的麵孔已經開始扭曲,我可以感覺到那盞紅色的燈在慢慢的變暗,周圍紅色光芒逐漸的減少,瑪瑙骷髏開始蹦碎。
信心已經堅定,我邁出了第十步,那張猙獰的鬼臉已經麵目全非,逐漸的縮小,此時我掄起地質錘,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打向了紅色的燈,頓時血光滿布,可這滿布的血光迅速的想我胸前的血色吊墜湧入。
燈滅了,五個血色的骷髏出現了裂痕,顯現出了白色,我渾身酸痛,再也站立不住了,立刻倒了下去,在我倒下的一瞬間,我看到了老三眼睛不再呆滯,血痕也消失了,正疑惑的看著我,邁出了堅實的步子。
我不想閉上眼睛,可是我太累了,聽到的最後的聲音就是老三急促的腳步聲,我成功了,可以休息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瑪瑙洞的外麵,周圍都是勘查隊員,我的朋友,我的戰友,我的兄弟,當然還有我的領導拓拔嫣然。
“你可醒了,這把我嚇的,睡一天半了知道不?”老三雖然帶著怨氣,可是我明顯可以感覺到他的興奮,這就是兄弟,不用太好的語言,哪怕是一次訓斥都可以感受到關懷。
“我真不知道,我要知道我就不躺在這了,我就知道我現在很餓,我要吃東西。”我感覺自己已經是前胸貼後背了,沒有什麼比這種滋味更難受了。
小侯似乎早就明白我醒來第一件事要幹什麼,一塊烤好的肉已經送到了我的麵前,我也不管別人吃沒吃了,雙手接過來就開始狼吞虎咽了。
每個人都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吃肉,他們是不相信我這瘦小的身子能把那塊肉吃完,可是現實他們必須承認,我的確是吃完了,一點都沒有剩。
還沒等我要東西喝,老三又開始抱怨了:“你可真行,我們兩個人都沒有吃這麼一塊肉,你這小體格居然一點都不剩,簡直就是浪費糧食,給你酒。”
別看老三總是擠兌我,可是心裏還是擔心我的,酒早就準備好了,我接過酒壺一通灌,好像已經很久沒喝酒的樣子,於是他們眼中的怪物又出現了。
這次老三沒有說話,他是知道我的酒量的:“你是有多能喝?那可是二斤白酒,就這麼沒了?”
我才不管拓拔嫣然怎麼看呢,男人的豪爽女人根本就不懂:“老三再給我來點,我口渴。”
“不能再給他酒了,這麼喝下去不得喝死,把水給他,喝多了耽誤工作。”拓拔嫣然就是一個資本家的形象,真的是很令人討厭,我心裏恨不得上去就把她給就地正法了,可惜我身體很虛弱呀,即便是不虛弱這麼多人也不太好。
看到我沒什麼大礙,大家也就散開了,拓拔嫣然還有事情要做,具體做什麼,我想是想進入這個瑪瑙洞吧,也不知道我昏迷的時候他們有沒有進去。
“老三,我昏迷的時候你們是不是進去了?你那天怎麼就楞在那了呢?”太多的問題要通過老三來告訴我,這麼詭異的事情,誰都會有好奇心的。
“上到高台上之後就感覺身體不受控製了,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是看著那五個血色骷髏才失去意識的,仿佛自己救置身於戰場之上,不斷地拚殺,不管敵人進攻多麼強悍,我都沒有退縮,最後就是看到你倒在那裏,我也是感覺莫名其妙,我記得是自己一個人上來的,後來聽藍哲說我才知道,你是為了救我才冒著風險爬上高台的。”老三一口氣說了很多,這讓我對那個血色祭壇深深的忌憚,如果沒有胸前這個血色吊墜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可能已經死在瑪瑙洞中了。
“那拓拔嫣然是不是想進去看看呢?你要知道鮮卑族皇族人就是複姓拓跋的。”
“你猜的還真對,拓拔嫣然一聽有五靈控魂,當時身上就一顫,想立刻就進去,可是藍哲沒讓她冒險,你能在祭壇上救了我可能是個偶然,跟你胸前那個什麼五胡之血有關,拓拔嫣然可沒有,再說了就算是她拿了五胡之血強行進入的話,也不一定管用呀,我感覺你的血統似乎和我們正常人不一樣。”老三把我昏迷之後的事情給我說了一下,我是想把我是皇族後裔這件事情告訴老三的,可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了我的這個皇族在曆史上可是沒少幹屈辱的事情,不說也罷。
“什麼叫我和正常人不一樣呀,難道我還是神經病不成?”聽老三說這話我就不愛聽,這要不是現在沒多少力氣,肯定要起來和他打鬧一番,可惜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