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骷髏,帶著強烈的氣勢就朝我壓了過來,我非常的恐懼,手不自禁的摸向了胸前的五胡之血。
手中的那團“鬼火”終於安奈不住寂寞,跳了出來,巨大的骷髏非常的驚慌,最後又是大笑一聲,很快消失在了宮殿之中。
拓拔嫣然從半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宮殿之中恢複了平靜,“鬼火”再次回到了我的手中,拓跋燾也醒了過來。
我知道這個沒有實體的骷髏是懼怕我身上的血脈,可是我的血脈真的是胡人嗎?而且是五個種族的血脈?
真的不敢想象,可是我想見到我的母親,雖然我不記得她的容貌。
這一切歸於平靜,我除了遐想之外,我要去看看拓拔嫣然,剛才她可是摔得夠重的,此時拓跋燾已經抱住了她,隻是她還沒有醒過來。
走到了拓跋燾身邊,說道:“把你的小刀借我用用。”
拓跋燾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可是看我那種肯定的眼神,他把刀子遞給了我,我用刀子在手上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液迅速的流出了。
我趕緊把這血液送到了拓拔嫣然的嘴裏,拓跋燾不明所以,很是瘋狂:“你要做什麼,不要碰我的姐姐!”
他一把就要把我推開,我也是有點急眼了:“我在不給她送血,她就會死的,為了什麼狗屁血脈壓製,居然把半身的血都給了你,簡直是一群瘋子。”
拓跋燾悲痛欲絕,他當時是昏迷的,如果知道拓拔嫣然為了血脈的壓製把血傳輸給自己一半的話,他肯定是不會答應的,當時就楞在了那裏。
我從拓拔濤的懷裏把拓拔嫣然搶了過來,繼續給拓拔嫣然送血,希望我的血真像骷髏所說的那樣是五胡之血的傳承,母親是五胡聖女,我在賭,這樣或許能救得了眼前這個女人吧。
拓跋燾看到我非常的緊張,而且給拓拔嫣然送血,也不再鬧,靜靜的站在一邊,心裏非常的焦急,拳頭攥的“哢哢”直響。
拓拔嫣然眼睛動的那一刻,我知道我賭對了,看來拓拔嫣然帶我進來,也是有目的的,如果她不能成功,那麼就會讓我來嚐試,雖然這是我所想的,我還是想聽聽拓拔嫣然的解釋。
拓拔嫣然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看到是我抱著她,並沒有慌張,可能是她現在身體特別虛弱的原因,沒有掙紮著從我的懷裏起來。
“謝謝你。”她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感謝我,這一刻我知道拓拔嫣然是善良的,即便進來之前有把我的血當試驗品的想法,我也原諒了她。
“沒什麼,你是我的領導,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找誰要錢去呀。”
拓拔嫣然被我的幽默給逗笑了,這的確是一個就她非常好的理由,靜靜的看著我,有點把我給看慌神了。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心裏發慌,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出去了。”我就要把拓拔嫣然交給拓跋燾,可是拓拔嫣然搖了搖頭。
“你先別走,既然看到了,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帶你進來呢?”看來拓拔嫣然是想把事情告訴我。
“何必要問呢,我們不是都安然無恙嘛,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我不想因為這件事不愉快,那麼接下來該怎麼做,就沒有方向了。
“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我其實一開始就知道你有著五胡血脈,能幫我找到先祖的城堡,隻是我沒想到你會救我。”拓拔嫣然非常的感動,這讓我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除了手上有點疼之外也沒什麼。
拓拔嫣然在我的懷裏待了很久,她原來是鮮卑族人的後裔,由於當年的入主中原,族人把壽命通過大巫師的秘法,進獻給了“十八道鬼火”,凝聚燕山的水源,衝破長城防線,從那以後族人最長的壽命沒有超過三十五歲,平均壽命隻有二十五歲,詛咒之力,千年不能解除。
不光是鮮卑族人進獻了一定的陽壽,包括其他四族同樣如此,都進獻了一定的陽壽,詛咒之力除非是擁有五個種族血脈的聖女才能解除,否則詛咒之力將會永遠的傳承下去,不過這詛咒之力有一個特性,如果血脈強勁的種族就可以奪取血脈弱小種族的陽壽,鮮卑族人沒有匈奴人的血脈強悍,自然是很多人被奪取了生命。
但是這種能力隻有匈奴貴族才有,不知道是拓拔嫣然倒黴還是匈奴人太聰明,被人盯上了,而且把她們整個部落的人都控製了起來,讓她為匈奴人工作,發現我之後進行了這次勘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解除千年詛咒,我脖子上那個吊墜就是關鍵,再加上我手中的“十八道鬼火”詛咒就能解除,五個種族的人才能延長壽命,不再受詛咒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