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沈言書忽然想起來,便把之前搜集線索的時候找到的那個紅色的絡子拿了出來:“阿伯,您看下,這個絡子是不是您兒媳婦阿芳的?”
阿伯仔細看了又看,激動地手都在顫抖:“是,這是阿芳的東西,你們從哪裏找到的?”
沈妄書和沈言書對視一眼,說道:“是從河邊找到的。”
阿伯歎了口氣,將絡子小心翼翼的收起來後道:“我兒媳婦打絡子有她自己的手法,所以這絡子我一看便能認出來是她的東西。”
沈妄書便道:“您能具體跟我們說說,阿芳在出事前做了些什麼嗎?”
阿伯又是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好,阿芳是在前日裏出事的,她出事前,像往常一樣去繡莊賣她自己打的絡子,然後便回來了,一切都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隻不過那天她回來跟我們說,有個人看中了她的絡子,想要和她談一筆大一點的生意,約她晚上去茶館,我和老婆子都覺得不妥,不讓她去,但是我老婆子身體不好,她想要多賺些銀子,抓些補藥給我老婆子吃。”
“後來她還是去了,但是誰曾想,就回不來了……她是個孝順的好孩子,我和老婆子都很難過,我兒子回來之後知道這件事,好幾天都吃不下飯了。唉,真是造孽啊。”邊說著, 阿伯邊又抹了抹眼淚。
沈妄書沉思道:“這個和她談生意的人,她之前有沒有接觸過?”
阿伯搖了搖頭:“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不想讓她去啊,隻不過那人選擇的是茶館,倒是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她執意要去,我們爭不過她,便讓她去了,也是那日疏忽了,忘了是 湖怪出沒的時間了,就讓她這麼出了門。”
沈妄書又問道:“那有關於阿芳,能不能問問您她的出生年月,或者是生辰八字之類的。”
阿伯思考了一下,而後說道:“我記不太清了,隻是有個很特殊的點,就是阿芳是陰年陰月陰日生的,當初因為這個,我們家在下聘之前還特意合過了八字,確認沒問題才結的親,卻沒成想還是受影響了。”
陰年陰月陰日,這個很有可能是一個 突破點,元靈惜看向沈妄書,沈妄書也點了點頭,示意他注意到了這一點。
而後說的一些事情,便是沒什麼價值的線索了,但沈言書還是全都記錄了下來,避免以後時間過長會遺忘。
從阿芳家出來之後,元靈惜又道:“查出來之前受害的幾家的 消息了麼?還有咱們入住的那個客棧,到底是屬於誰,為什麼要引導著咱們去管這件事情?”
沈妄書道:“受害的幾家倒是都查出來了,但是那個客棧目前還沒有消息,這個人隱藏的太深了,而他用的那些引導咱們的人又全都是當地住了幾十年或者幾輩子都在這兒 居住的居民,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這一點還需要繼續在查。”
元靈惜點點頭道:“好,那我們先去剩下的 幾家去查探吧。”
兩天之內,元靈惜和沈妄書等人又去拜訪了剩下的幾家受害者,得到的消息也不盡然,但唯一的共同點便是,受害的女性全都是陰年陰月陰日生,且都都已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