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靈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而後就沉默了下來。
沈妄書看著她低頭不語的樣子,便悄悄的離開了。
“妄書。”
有個聲音在沈妄書的身後響起。
沈妄書回過頭一看,正是蝶衣。他麵上帶起標誌性的梨渦笑容:“怎麼?找我有事。”
蝶衣看著那已經關上的門,咬了咬唇說道:“能陪我出去走走嗎?”
“這麼晚了,還是不要了吧。”沈妄書拒絕道。他不想自己做出來任何可能讓蝶衣誤會的事情。
蝶衣抓緊了手,而後勉強扯出來一絲笑容說道:“是關於師父的事情。這些年,我多多少少也聽過一些事情,但是沒敢和師父說,我想……和你商討一二。”
沈妄書想了想後,便點了點頭,隨著蝶衣一同離開了。
蝶衣帶著他緩緩的在百花園裏慢慢地走著,半晌才開口說道:“其實在今日師父講這個故事之前,我就聽說過浩這個人。”
“隻不過……並不是什麼好消息罷了。”蝶衣停在了一片花叢邊上,說道:“聽說他並不是苗疆的人,而是西域安插在苗疆的人,所謂的消失,不過是他回了西域去了。”
沈妄書皺著眉頭說道:“那你又是怎麼得到的這個消息?”
蝶衣笑了一聲,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而這件事,我也是一直壓著不讓師父知道而已,若是師父知道了,定然會傷心的,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件事……如果能繼續塵封的話,還是不要掀開了,師父……恐怕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吧。”
沈妄書目光炯炯的看著她:“我會去驗證你說的消息的,隻不過,這樣的事情,決定權不在你,也不在我,而是彩衣婆婆,這是她的事情,她有知情權。”
蝶衣笑了一聲:“那你的事情呢,我有知情權嗎?”
沈妄書覺得神色一陣恍惚,喃喃道:“我的……什麼事情?”
蝶衣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說道:“你……和你小徒弟的事情。”
她一步一步上前,而後用帶著幾分引誘的話語說道:“不和我說說你的小徒弟嗎?”
沈妄書不知道為什麼,無法集中注意力,他心下暗暗警惕,開始運起內力抵抗這種感覺,他心下暗道不好:“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下藥了嗎?”
蝶衣抿著笑說道:“我怎麼舍得對你下藥呢?我啊,疼愛你還來不及呢。”
沈妄書咬住自己的舌尖,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退後兩步:“你到底想怎麼樣?蝶衣,別過分了!”
蝶衣緩緩的褪下自己的外衫,魅惑的笑道:“我不會對你過分的,不過一會兒啊,你會不會對我過分,我就不知道了呢。”
沈妄書漸漸覺得自己的內力開始混沌了起來,神誌也有些不清晰,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蝶衣在靠近。
夜色更深了……
沈妄書猛然驚醒,他腦海中最後的印象隻有昨日蝶衣緩緩靠近的場麵,他立刻檢查自己,卻發現自己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躺在了床上。
完了。
沈妄書的第一想法就是這樣。他揉了揉頭痛欲裂的腦袋,覺得自己的頭像是炸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