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如血,一輪紅日慢慢的降至海麵,霎時海麵萬道金光,耀的人眼生疼,風聲呼呼,貝殼坐在船板上,手拉著帆繩,抑揚頓挫的念道,“一輪大太陽,照在海麵上,風兒呼啦啦……”轉頭向絕島散人道,“絕島,你看我的詩句如何?”
絕島散人聞言一笑,“好詩好詩,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貝殼兄可為一代騷客了。”
“哈哈。”貝殼不由大笑道,“騷客嘛,是啥意思?我這最後一句,實在想不起來,你來對上如何?”
“貝殼兄曠世奇才,我不敢把這好詩的意境給破壞了。”
“不打緊,你對就是了,難不成對壞了我還要你賠嗎?”
安妮聽兩人對詩,不由微笑,正在這時,遠處一條長長的船體忽然躍出海麵,安妮凝視良久,道,“咦,好像是艘大船。”
帆船航行甚速,那船又逆了方向而來,不一會兒,兩船已相聚不足百米
安妮瞪視良久,疑惑道,“這船怎麼空無一人。”
話音未落,忽然從船艙中站起八九人來,那些人裝束奇特,每人都披了一件蓑衣,吊著半截褲子,最奇特的是每人身上都掛了一圈細細的繩子。
安妮見到船上眾人,臉色巨變,道,“是海盜,快轉方向。”隻是小船急速間又如何轉的過來。
那大船劃了個弧度,與小船擦肩,此時已聽到船上海盜的笑罵聲,“是一個漂亮的小妮子,胡老二,今晚我看你要趴到床上起不來了。”
“哈哈。”那叫胡老二的笑道,“老九,你奶奶的,你要是不皮癢就他媽的閉嘴,到時讓你抱了她過夜,就是不知道這妞還能不能活著下來床,那倆小子我看就喂了老大的黑牛犬了,哈哈。”
眾海盜調笑聲中,手中的繩子掄圓,續足了勁勢,搜的就朝小船的船帆飛來。
“噔”“噔”“噔”幾聲,就有四五條繩子攀上了船帆,那繩子上帶有利爪,穿透船帆,小船疾行中猛地一頓,竟在眾海盜一起用力下停了下來,漸漸的向大船靠攏過來。
絕島散人臉色一變,說道,“給我刀。”一個疾躍,攀上船帆,貝殼急忙從身上把絕島散人給自己的匕首掏了出來,扔給絕島。
絕島在船帆上輾轉騰挪,瞬間就爬到繩子高度,手中匕首疾輝,幾條繩子斷裂開來。
小船一鬆,就待轉向行去,奈何大船上眾海盜笑罵聲中,又有幾條繩索攀了上來。
絕島散人轉身揮刀,隻是船上眾海盜學了乖,絕島散人靠近那條繩子,那條繩子就會一鬆,在船上海盜的臂力下一抖,總之不讓他割斷。
貝殼轉頭問道,“安妮姐姐,你怕不怕?”
安妮臉色煞白,怔怔的望了空中絕島散人不住揮動的手臂,貝殼哈哈一笑,“姐姐,別怕,有我貝殼呢!”
接著,貝殼從安妮手中接過破魔槍,就往船帆上爬去。
安妮一愣,問道,“貝殼,你要幹什麼?”
貝殼回過頭來嘿嘿一笑,“隻是一些小小的海盜罷了,竟敢在姐姐麵前放肆,我貝殼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