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皺了一下眉頭,忽然抬高聲音道:“庫波,那丫頭還沒死透嗎?”
“沒有,大祭司。”一個暗黑的身影從角落裏站起答道:“不過也差不多了,從昨天到現在她隻動了兩下,現在似乎又昏死過去了。”
“哦。”大祭司答應一聲,似乎想起了什麼,轉身向角落裏走去。
走到那團身影麵前,大祭司自言自語道:“我差點忘記了,支架還是包裝一下要好看的多。
接著,大祭司舉起手中的手術刀在那團身影背上劃了下去。
那團吊著的身影雙腿一陣抽搐,嘴中發出壓抑而低沉的呻吟。
蕭十一眼睛猛地睜大,就見大祭司緩緩的從那團身影的背上揭下一層皮來。不錯,就是一張人皮,那張人皮鮮血淋漓,一滴一滴的鮮血滴答下來落到地麵上一個水窪中,叮咚,叮咚的聲音在石洞中不住回旋,讓蕭十一的額頭瞬間浸滿了冷汗。
大祭司抖了一下那張血淋淋的人皮,交給角落裏站著的身影道:“出去處理一下。”
接著,他從身上掏出一隻手絹,仔細的擦拭著手指上的鮮血。
篤篤篤篤。
安貝手中端了一個陶盆走了進來,大祭司伸手指了一下牢籠,示意安貝將陶盆放下,慢悠悠的歎一口氣道:“族長怎麼還不來呢?,你去叫一下吧,就說梅花燈就要製作好了,讓族長來鑒賞一下。”
“是。”安貝答應一聲,放下陶盆,又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大祭司走到牢籠麵前,伸手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鑰匙,打開牢籠上巨鎖,彎腰走了進來。
“嘖嘖。”
大祭司咂著嘴巴蹲下身來,撩起蕭十一的左腿褲管,說道:“身材俊秀,雙腿勻稱,這兩盞梅花燈真真是福澤呢,你看那燈罩的梅花多麼完美,若非這個丫頭的胸部雄偉,我真舍不得扒了她的皮呢,唉!可惜了,可惜了……”
他一邊說一邊搖頭。
蕭十一直聽的渾身毛骨悚然,抬頭向石台上那兩盞梅花燈看去,那兩盞燈的外罩乳白渾圓,前邊一個暗紅的點在燈罩上輻射出一朵梅花的樣子,可不就是一副女人的乳房做的。
其中一盞更是被一根稍微彎曲的潔白支柱支起,想來就是一根人的腿骨了。
大祭司歎了一陣,又拿起手術刀,說道:“你怎麼一直在抖啊,這有什麼好怕的,你的小腿骨配上那盞梅花燈你應該歡喜才是,你看安貝那兔崽子截了一節小腿不是活蹦亂跳的嗎?”
“你要幹什麼?”蕭十一語音顫抖。
這個年輕的大祭司語笑輕鬆,將一場血腥畫麵說的輕描淡寫,可是卻讓蕭十一覺得無比的陰寒。
“啊,我怎麼就忘了堵上你的嘴呢,”大祭司站起身來,從身上掏出擦手用的手絹,說道:“我可不喜歡有人咋咋呼呼的打擾我製作的樂趣。”
他不由分說,將手中手絹一把塞進蕭十一口中。手中手術刀一翻,一絲梅花燈的光線被刀身反射,映的蕭十一微一閉眼。
接著蕭十一就覺得左小腿一陣刺痛,不由從嗓子裏發出一聲悶哼。
“哥,哥,你在那兒呢?”突然一個聲音突兀的在石洞外喊了起來,大祭司手中一停,側耳傾聽,那個聲音越來越近:“哥,我釣了一條大大的魚呢,你快來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