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多謝。”
蘭德雙手接過帕梅拉遞過來的一包藥粉,感激萬分。
太好了,糾纏他這麼久的病情,終於要結束了,任何話語都不能描述蘭德現在的激動。
“對了,這個藥粉,可能會有點痛苦,你忍忍就是了。”
“這算是洗髓藥粉了,可以重建你的經脈,有點痛苦是難免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帕梅拉明顯有點心虛,連眼睛都不敢看蘭德得了,蘭德沒多想,隻以為自己現在的裏衣都被泡濕了,他們不好意思看而已。
“沒問題。我能忍的,”
蘭德一臉信誓旦旦,
然而……當蘭德第二天泡那個“有點痛苦”的藥粉的時候,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帳篷裏不時的穿出來一陣陣殺豬般的喊叫之聲。
“哈哈哈,笑得好像殺豬一樣,昨天不是他一臉信誓旦旦嗎?”
貝殼毫不掩飾的捂著肚子大笑。
“就是,再痛苦能痛苦道哪裏去,那麼一點點藥粉而已嘛。”
林焰心聽著蘭德這種歇斯底裏的大叫,也忍不住鄙視起來。
昨天也就是一個拇指那麼大的藥包,怎麼能痛苦成那樣嘛。
“也不能怪他喊啊,這種痛苦你們是忍不了的,”
帕梅拉對笑得張牙舞爪的貝殼和林焰心解釋道,
“這種感覺就像是……把你整個人切稀碎,然後再重新捏到一起一樣。確實痛苦無比,不過痛苦過後,迎接他的將是一個嶄新的蘭德。”
帕梅拉對自己很有自信。
“切稀碎?要不要這麼恐怖。”
“要的要的,還有很多人都被痛暈了呢,這個蘭德還算是個漢子,居然沒有暈倒。”
聽帕梅拉的解釋,貝殼和林焰心笑不出來了,這麼說,蘭德到是一個硬漢。
經過帕梅拉的治療,蘭德的實力已經恢複了全部實力,除了被藥粉浸泡的有點虛弱修養了幾天,也沒有什麼大礙。
全部恢複好了以後,貝殼和蘭德商量,帶他們回城,如果貝殼能完成他們的條件,治好它們得人,蘭德就可以和他們達成聯盟。
不日日程……
回程路上。
蘭德帶著霜河族族人,還有貝殼,回霜河族族裏。
沒有多遠,蘭德猶猶豫豫的看著貝殼,說一個字,又頓了一下,最後又躊躇了幾下,終於略有些遲疑的說道:
“前往霜河族的道路屬於我族機密,希望幾位客人諒解,讓我為諸位將眼睛蒙上。”
貝殼一聽,眼神頓時冷了下來,心中忍不住憤怒。
他毫不猶豫的轉過身,挑眉對上蘭德的目光,語氣裏沒有絲毫同意的意思:
“蘭德首領,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沒什麼,隻是希望幾位客人尊重我族機密,畢竟霜河族…已經馬上要隱世不出了。”
說到這裏,蘭德眼裏閃過一絲莫名的什麼,但話語倒多了幾分底氣,直起了腰板。
“我們誠如您所言,是霜河族的客人,雖說算不上是什麼貴客,但我自認為有權利得到最基本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