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林雪不滿地道:“你過來啊,我不打你。”
雖然對林雪的話不是很信服,但是還是很賤的把臉湊了過去。
“疼不疼啊?”林雪用左手撫摸了一下我的臉頰,關切的問道。
我有些感動的道:“不疼,不疼。我臉皮厚沒事的。”
“嗬嗬。”林雪破涕為笑。
在旁邊大媽的眼神中,我們終於安靜了下來。兩個人相安無事的在醫院呆了一晚上,中間還和冬青通過一次電話了解了一下劉勝傑的狀況,還好他沒耍什麼手段。但是怎麼想都覺得這事不合理,我們一群人仔細的盯著劉勝傑是為了怕他自殺,而且還不敢把這件事張揚出去。但是我們也不能一直盯著劉勝傑吧,他說的沒錯,我們不能管他一輩子啊。而且萬一被人發現了還以為我們惡意綁架呢,本來就是很玄乎的事情,要是被發現更加解釋不清楚了。
林雪知道我擔心冬青和萬經理那邊,勸我先回去。但是被我拒絕了,林雪這我同樣不放心,先不說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感染了,就林雪這個脾氣真的怕她現在這個樣子和別人起了衝突吃虧。
一夜無話,我就坐在林雪的床頭睡著了。第二天被透過窗戶灑落的陽光刺醒的我,看了看四周的情況才想起了這是在醫院。林雪還在安靜的睡著,看到陽光漸漸的爬到了林雪的臉上,覺得這一幕真的如詩如畫。
可是畫中的女主角林雪卻不這麼認為,被陽光驚擾到的她雖然沒舍得睜開眼睛,但是卻皺了皺眉頭,同時吧唧了下由於生病而略顯蒼白的小嘴。然後就捎帶著把幾縷秀發帶進了嘴裏。
看著眼前林雪可愛的樣子,我無奈的笑了笑。先是輕輕挪到靠近窗戶的那一側幫林雪擋住了陽光,然後小心的將林雪‘吃’進嘴裏的秀發一點點的拽出來。
誰知道沒有被陽光和秀發驚醒的我還是被我給弄醒了,可能是我的手太過笨重不夠靈活吧。林雪正瞪大了眼睛盯著我抓著她秀發的手。
“楊辰!你幹嘛呢?大早上往我嘴裏塞頭發幹嘛?”林雪先是吼了我兩句,然後可能也覺得嘴裏的頭發不好受,‘呸’了幾聲把嘴裏的頭發都吐了出來。
看著林雪單純又邪惡的樣子我也懶得向她辯解,開口問道“雪。你餓不餓?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買啊。”同時還漏出了一個自認為很陽光的笑容。
林雪一邊拿紙巾擦著被自己唾液浸濕的頭發,頭也不抬的說道:“不吃了,我們先出院再說吧。路上可以買點吃的東西,也能給冬青和王經理帶一點。”
我答應著走出去了,打算去問一下昨天那個負責林雪的醫生幾點上班。但是還沒走出房門就聽到林雪小聲嘀咕了兩個字‘變態’。
我不明所以的回頭看了林雪一眼,她還在擦她的頭發,但是最後卻直接捏著發根部分用一副厭惡的眼神看著自己發梢。
我搖了搖頭,實在是猜不透女孩子的心思了。也不再多加理會,直接出去了。
等到上午9點多的時候才找到了那個批評了我兩次的那個講話帶著上海方言的女醫師,不過她卻好像直接把林雪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