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一驚,這四道豪光,威勢十足,絕不是好相與的。
大斧一砸地麵,整個人猛的化作一頭攀天巨牛,牛嘴一張,從中吐出無數白氣。
在其身前化作一朦朦朧朧的白色圓罩,四道豪光撞擊而上,紛紛被彈開。
妖將一驚,這蠻牛不止體術驚人,連神通術法也是這般難纏,自己再戰下去,也討不了好,轉身就欲逃走。
大牛見狀,牛嘴一吸,一股股氣流瘋狂的朝著大牛湧去,那妖將身形一個踉蹌,跌跌撞撞,在地上來回掙紮。
蕭絕揮手,一眾人族修士瘋狂朝著妖兵殺去。大牛之勝,對於妖兵的士氣打擊是極其恐怖的,連一個名不久經傳的修士都能打敗妖族的大將,其餘人等豈不是更難相與。
千萬妖兵失了抵抗之心,在人族修士的勇猛下,又是連連爆退。
聖主冷哼一聲,張手一揮,一方錦帕,落至空中,轉而立在人族修士的麵前。
這一方錦帕猛的變作萬千柔軟至極的雲棉,一眾人族修士皆是如墜雲中,雲裏霧裏之下,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偏偏身著之地,皆是白綿綿的柔軟,絲毫不著力。
蕭絕見狀,單手一揮,示意一眾人族修士退後。
並指一點,一縷五色虹光猛的亮起,轉而展開巨大的翅屏,對著這一團雲棉狠狠的刷了起來。
隻片刻之間,原本無窮無盡的雲棉,猛的湧動了起來,一片片白茫茫的雲絮,不停的飄落,被五色虹光刷的點滴不剩。
聖主一驚,感覺哪一方錦帕竟然有些不受控製,猛的掐訣,就欲收回錦帕。
卻正在此時,蕭絕手指一轉,五色神光猛的一抖,最後一片雲絮亦被刷落。
一眾人眼前豁然一亮,四目所望,卻不曾見的半個妖兵,隻餘下十日金烏陣把湯穀圍的如同金剛圈一般。
隨後就是那最為顯眼的男子,立在湯穀上空,此時正麵色陰冷的看著蕭絕手中的錦帕。
蕭絕手拈錦帕,對著聖主莞爾一笑:“這娘們的東西,本座用不習慣,但是想來我人族的女修士亦是喜歡的緊,本座多謝聖主薄禮!”
“哈哈哈……”
人族一眾修士皆是瘋狂大笑。
聖主聞言,冷哼一聲,心知再糾纏下去也是討不了好,轉身就沒入湯穀,大牛此時也是走了過來,見到聖主故作瀟灑的身影,狠狠的呸了一口.罵道:“什麼玩意兒!”
隨即把手中的妖將如甩麻袋一般的,丟在蕭絕等人麵前。
蕭絕淡淡的瞄了一眼,隨意問道:“願降否?”
“哼!我為妖族大將,豈可降你小小人族!”
妖將一臉硬氣,腰杆挺的筆直。
大牛一怒,抬腳就踢在妖將的肚子上,疼在妖將滿地打滾。
“他娘的,你狂什麼,一個階下囚。”
蕭絕擺擺手,攔住要再次出腳的大牛,隨意道:“斬了吧,是了。把這些陣亡的妖族頭顱斬下,立一山,就擺在湯穀前吧。”
“是!”
大牛一臉興奮,一把扯過妖將,大手對著他的脖子狠狠的扭動了起來。
眾人見狀皆是有些嘔吐,這如擰麻花的聲音,還有妖將痛苦至極的嚎叫……
“我……願降。”
“晚了!”
蕭絕隻是的豎起了一個指頭,轉身就走,一眾人族修士皆是緊跟上去,看也不看如同劊子手一般的大牛和一臉痛苦的妖將。
不一會,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傳遍整個湯穀。
大帳之內,蕭絕等人聞聽,皆是一臉苦笑。
“大牛這貨,連殺個人手段也這般……”
……
次日,蕭絕點齊人族修士,再次來到湯穀前叫陣。
這也是人族陣營所有修士的無奈,這十日金光陣,牢不可破,就連北宮玉聯同整個人族陣營的陣法大家,也尋不出一個辦法。
十日金光陣波紋蕩漾,領頭之人卻不是聖主,而是一紅發男子,其身後跟著九位衣著怪異之人,所執法寶皆不盡相同。
十人一出十日金烏陣,就見得湯穀之前築了一座四丈骨山。
定晴看去,皆是妖兵頭顱,最頂之上赫然是昨日宣戰大牛的妖將頭顱。
十人麵色一冷,氣的胸脯起伏不定。
為首的紅發男子單手一指,對著人族一方怒喝道:“蕭絕你這樣的貨色也配證道人皇,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不覺得你所作所為,連天道都看不下去麼。”
蕭絕聞言仰天大笑,隨即眼神冰寒,冷笑道:“天道,天道不仁以萬物為鄒狗!爾等添為人族一脈,不還是做妖族的走狗?”
“你…”蕭絕此言徹底的刺痛了十人,頓時暴怒,眼中嗜血之色不斷閃現。
紅發男子怒道:“蕭絕,可敢與我十兄弟一戰?”
人族一方修士皆哄堂大笑,大牛更是楊著斧頭笑罵道:“什麼阿貓阿狗,以多欺少之事,也能說的這般堂皇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