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囑咐輕輕敲打在岑寶珠心頭,讓她忽然開始開始正視小可這件事情。
掛斷電話之後,沉默的她陷入沉思中。
“小姑娘,雖然我道行不行,但是輪回有道,你若是輕易出手,背上任何罪孽都會有報應的。”
雖然岑寶珠想要幫助小可,但是無論是自己還是那個枉死十年,心懷怨恨的孩子背負上這份罪孽,她都不願意看見那種結果,這個事情倒是要想點辦法。
“如果我隻是在其中起到一點點微妙的作用呢?”
無需自己親自出手,有些人有心魔,早晚會自甘墮落,自取滅亡的。
“那就沒事了,你自己掂量清楚輕重,千萬不要輕易出手。”
馬應求看著岑寶珠又開心起來,如果以後這個丫頭成為馬家徒弟跟自己也是沾親帶故的關係。
心中帶著盤算的岑寶珠離開小樓,準備直奔小可家卻沒有想到打開大門隻看見一輛跑車停在外麵。
迷茫的夜色中,任平生昂首挺胸,大步而來,頭發向上梳起,沒有劉海掩蓋著眉目,露出精悍的臉部線條。
如果說白日所見的男人是溫潤的,現在的任平生是狂妄的,肆意的,微微挑起眉頭,似笑非笑的盯著岑寶珠,抬手揉了揉她的發絲。
“問題解決了?”
這回輪到她愣在原地,忽然感覺自己從未認識過任平生般。
“你、你這是到時間變身了嗎?”
噗,這微妙的腦回路,真是骨骼清奇啊。
“胡思亂想什麼,走,我送你過去吧。”
最近岑寶珠在外麵忙活什麼事情,任平生自然有辦法知道,隻是其中有很多東西沒有任何解答,資金來源,她是任何接近釘子戶那家,有些匪夷所思。
“我拒絕!”
這個男人不簡單,這是岑寶珠的直覺,絕對不會錯。
哪怕他表麵上是任家名不見經傳的少爺,若是怯懦無名又怎麼會如此模樣出現在自己麵前。
可惜,前世對於任家的情況,她關心的比較少。
隻是清楚一向低調的家族能屹立百年不倒的書香門第,肯定有自己捍衛的根基。
“小丫頭,這是過河拆橋嗎?”
牽著岑寶珠的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將人扯入懷中,一個轉身,她背靠在跑車前被人封住退路。
前世哪怕嫁過人卻沒有經曆過男人如此攻勢的岑寶珠有些不爭氣,麵對任平生邪魅勾人的俊臉,不自然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潮,更顯得妖豔誘人。
“過河拆橋怎麼了?當初談好條件不過是請你吃飯,我岑寶珠欠你一個人情,以後絕對會還你的。”
人情?
“你難道不知道人情債需要肉償嗎?”
呸!
“任平生,你還要點臉嗎?肉償,嗬嗬,難道任少現在已經饑渴到要對我這種無知少女下手了嗎?”
也不知道是誰不要臉,還敢自稱無知少女?
“坐擁千萬資產的無知少女?真當我可以隨便糊弄著玩嗎?”
看來自己那點事情都沒有逃過任平生的調查,她倒是也不著急,那一點點潮紅退下,冷下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