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反手綁住,可是岑寶珠還是絲毫懼意都沒有,倒是幕後主使的孟香狼狽不堪的被邵明扶起。

環視四周,冷笑道:“看來你們這些事情,做得也算得心應手,應該不是第一次了吧?”

角落還有幹涸的血跡,雖然岑寶珠的陰陽眼並未看見任何鬼魂,但是某些慘烈的痕跡還是觸目驚心。

隻是邵明盯著岑寶珠玲瓏有致的身段,兩眼放光,猥瑣的笑道:“既然看出來了也不怕你嚇到你,這裏我搞瘋的女人可不少,你就是下一個了。”

他雖然幫著孟香搞個幾個女人,除了模樣還可以外,都是些普通人。

留下裸-照做威脅,最後都不敢出聲,背井離鄉離開海城之後銷聲匿跡。

那個時候邵明玩的爽快,卻總是缺少某些征服的快感,可是岑寶珠卻不同,稚嫩又高傲的大小姐,能壓倒這種女人為所欲為,想想他就憋不住了。

隻是岑寶珠卻不以為意,眼神輕蔑掃過孟香,那種瞧不起的眼神是她最熟悉的。

“上不得台麵的小手段,還以為誰都是可以任你們欺負的小可憐,鄉下來的土包子嗎?”聲音越發冷酷,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我可是岑家如珠似寶的女兒,你們掂量下自己有什麼資格對我下手嗎?”

如此冷冽的語氣,高高在上的姿態,好像邵明某些邪惡的想法都是一種玷汙。

可是孟香卻不服氣的,譏諷道:“嗬嗬,難道我們現在放過你,以後就能保住衛家嗎?”

這些年的鑽營,孟香遊走在上流圈內,常常被人瞧不起,不過是因為她父親隻是一個廚子,開著幾家看似火爆的飯店,卻都是上不得台麵的生意。

越是如此,孟香越是不甘心,誰敢忤逆她的意思,她都會在背後處理趕緊。

原本衛家公司內還有幾個忠心耿耿的員工都被她下套弄走了,還有秘書暗藏心思勾搭了衛堯也被她扼殺了。

手上沾得事情多了,孟香反而更加想得開,有什麼關係,隻要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到這個時候,岑寶珠也不想繼續演技,挑眉道:“衛家?我可根本沒有對他們下手,我要毀掉的人隻有你,孟香!”

“我?”抱著手臂的孟香愣住,兩個人從未有過任何交集,無仇無怨又怎麼會被人惦記上。

在她腦海中,那些被殘害的女人已經消失在記憶中,不值一提。

隻是岑寶珠想到李奶奶悔恨的哭聲,她此時還隱隱發抖,不能壓抑的怒意,嘶吼出口:“孟香,午夜夢回,你真以為沒有報應嗎?鄧嬌嬌的事情,你以為能永遠隱瞞下去嗎?”

五年都沒有提起的名字,孟香最想忘記的人卻深深存在於丈夫的心底。

她怨恨過,卻從未後悔過,想著衛堯在書房內還藏著鄧嬌嬌的照片,她心裏那種扭曲的快感就不斷湧現。

“鄧嬌嬌……”刺耳的笑聲從孟香唇邊不斷擴大,回蕩內廢棄工廠內。“什麼鄧嬌嬌,那個土包子是她活該!”